,他忘记了眨眼,专注地看她,片刻后,他笑了笑,轻声道:
“喜欢就好。”
.
没一会郁姣上了手,不再需要薛烛的牵引辅助,很快,她便感受到了风驰电掣的快乐,将他远远甩在身后。
看着她潇洒快活的背影,薛烛眯了眯眼,也骑上马,追了上去。
他的马高大强壮,骑术又老练,没一会就与郁姣并肩,惹得她不爽:“你别跟着我,这样显得我很逊。”
“怎么会。”
薛烛轻笑一声,忽然探手,结实的手臂揽上她的腰。
郁姣:“!”
她悬空一阵,转瞬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背靠宽阔的胸膛,听他胸腔震动低笑着驾马飞驰。
忽然失去骑手的小马驹:?
它迷茫地踩了两步,左看右看,开始低头吃草。
被掳上薛烛的马后,郁姣的视野变高,凌冽的风划过面颊,两侧的风景急速后退,像是被一支果断的画笔抹过似的,一切皆模糊,唯有身前的马与身后的人是可以清晰感受到的。
在这非常的体验下,肾上腺素飙升,心跳轰鸣。
“开心吗?”
幽凉的气息浮在她耳畔,他含笑问。
郁姣毫不犹豫:“开心!”
被他圈在怀中,被属于这个人的苍凉又危险的气息笼罩,却意外地令人感到安心。
“还可以更开心,坐稳了——”
……
看着场中亲密同骑的两人,马场外围观的人一波又一波地增加,挤满了遮阳棚。
“啧啧,这私生女手段真高啊。”
“不仅把新情人抓得牢牢的,就连旧情人在执掌大权后也没有灭她口。”
“齐人之福啊……”
说着,有人悄么看向那唯一一顶空荡的遮阳棚。
里面坐着气压极低的谢家双生子,两张相似的脸上是同样的面无表情,默不作声地看着马场内交叠的身影。
“我这是穿越到女帝的后宫了么。”
有人嘟囔道。
众多或是欣羡、或是鄙夷、或是冷眼旁观的目光皆聚焦在马场内,然而这时,变故突生!
只见好端端靠在薛烛怀中的少女,忽然坠下马——
双子第一时间站起身,可他们离得那么远,根本来不及赶过去。
“怎么回事?!”有人惊呼。
围观众人愕然睁大眼睛,不由心想:难道新情人不满这个花心大萝卜,终于要痛下死手了?
·
几分钟前。
瞥了眼场外越聚越多的闲人。
郁姣后倚,抬头盯着他线条漂亮的下颚和喉结,“你说,这群人要是知道我和你痛感共享、生死同命的话,会不会感到狂喜?”
薛烛低头看她,“怎么说?”
郁姣眼睛弯弯:“终于有机会将无人能敌的薛社长拉下马,换自己上位,难道不是件喜事吗?可别说你相信这群人忠心耿耿,分明各怀鬼胎呢。”
她嘟囔完,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
“唉,但谁能想到,薛社长竟如此之傻,会主动给自己制造软肋呢?”
说完,软肋本人兴致盎然地盯着傻子薛社长。
“亲爱的,放心。”薛烛八风不动地微笑,话音柔和低缓,却如圣言一般笃定、不容置疑。
“不会发生这种事的,我不会被拉下马。
郁姣眉梢微扬。
她昂着头,雪白细腻的脖颈袒露,莹亮的猫眼一眨不眨,红唇勾起:“真的吗?”
看她这幅咕噜咕噜冒坏水的模样,薛烛喉结微微滚动,松开缰绳,抚上她的脸颊。
眼眸幽深,眼看就要偏头吻上来。
然而,少女忽然主动凑上前,勾着他的脖颈,落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紧接着,她一触即离,趁他愣神时溜出他的怀抱,仰面从马上坠下——
薛烛瞳孔骤缩。
这马不仅非常高大,而且还在高速飞驰,这样掉下去不死即伤!
这一瞬间,他来不及思考。
望着少女平静无波的眼眸,条件反射握住她的手,却已来不及将她拉回马上——
一声闷哼。
伴随着肉.体狠狠砸在地上的沉重闷响。
郁姣弯唇,饶有兴致地望着身下的男人,感受到他结实的双臂紧紧箍着她的腰肢,带着劫后余生的后怕。
——危急时刻,他以自己的身体为肉垫,护住了她。
当然,郁姣不是傻子,不会以身犯险只为试探男人的真心——在下坠的一瞬间,她就装备好了从游戏商城买的防御道具,就算薛烛无动于衷,她也会毫发无损。
可他在那一刻慌乱了。
郁姣伏在他身上,轻笑道:“薛社长,你看,话不要说得太满,我这不就成功将你拉下马了么?”
薛烛神情不明,幽沉地看她。
郁姣偏头凑近,呵气如兰地问:“在下坠的一瞬间,你心里想的是因为痛感共享我死你也无法活?还是,依照你的身体强度即使充当肉垫,也不会受任何伤?”
看着他沉着的面容、听着他仍旧急促的心跳,郁姣状似吃惊道:
“啊,难道……在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