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唇,媚眼如丝:“我要验什么货你还能不知道?少跟我来这套,玩欲擒故纵你还太嫩了点。”
“我从不委屈自己,作为享受的那一方,你得让我满意了,咱们才会有后续。”
林静这么一说,时菁就全明白了。
原来对方并不是要挖自己的墙脚,而是自己就是墙脚本脚。
知道对方的勾搭目标不是自己老婆,时菁略微紧绷的心神一下就松缓了下来。
她将被揉成一团的擦手纸扔进垃圾桶,笑容轻松:“敢情你看上的是我啊?早说嘛。”
“那要不然呢?”林静微微一愣。
她第一次生出一种‘人与人之间的沟通真费劲’的感
() 觉。
时菁却懒得去解释,抬脚就朝门边走:“咱可不敢跟你有什么后续,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散了吧。”
“站住!我说让你离开了吗?”林静气急败坏地在后面吼,“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时菁扭头看向对方:“我说得还不够清楚吗?我的意思是,你离我远点。”
从出生到现在,林静何曾受过这样的屈辱。
她怒极反笑:“你算什么东西?给脸不要脸!你信不信,我不放你走,今天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你也走不了!”
时菁也笑了:“真的吗?我不信。”
这时,两名牛高马大的男子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一个堵在通道口,另一个则是提着沙包般大小的拳头朝时菁挥去。
林静双臂抱胸,倚在洗手台边戏谑出声:“别打她的脸,打花了我可不喜..”
最后那个‘欢’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便听“咚”的一声响,朝时菁挥拳的男子已是跪着倒在了地上。
林静险些瞪掉了自己的眼珠子。
她刚才其实都没怎么看清,就感觉眼一闭一睁,自己的保镖就歇菜了!
她迷糊,她的另一个保镖却看得很清楚。
那个Alpha先前一共出了两次手。
一次是抓住自己同事的手腕卸力。
一次是肘击自己同事的侧脖颈让其晕厥。
很利落的身手!自己一定不能大意。
保镖抬腿,甩手向下一抄,一柄匕首已是被他握在了掌中。
见对方动用起了管制器具,时菁的眸光也变得冷沉了下来。
威逼利诱,林静与她的狗腿们配合得还真娴熟。
怪不得能一次次地挖人墙脚。
金斧子、铁锄头,寻常人家的后院哪里顶得住这样拆?
在两分钟之前,时菁还想着跟‘曹贼’井水不犯河水。
可现在她改变了主意。
在保镖握着匕首朝她刺来的时候,她瞅准时机与方位,踢中保镖的手腕。
而后拧腰、转胯,一记旋踢将匕首击飞了出去。
匕首如一颗小型炮/弹般飞向了林静所在的方向。
在她惊恐万分的目光注视下,射向了她身后的镜面。
“砰!哗啦啦!”
“啊啊啊!”
镜子支离破碎的声音与林静的尖叫同时响起。
保镖一个分神,就被时菁紧接而至的攻击打晕在了地上。
直到这时,林静才后知后觉地开始害怕起来。
那种与死神擦肩而过的经历,她这辈子都不想再体会了。
她面如土色,双腿打着颤跌坐在了地上。
决堤的泪水冲刷而下,糊住了她的脸。
泪眼朦胧中,站在前方轻掸衣袖的Alpha,简直比恶魔还要可怕。
……
离开女A卫生间,时菁立即就返回了宴会厅。
傅语若还在跟几名商会会长说话,秘书韩俪也跟在旁侧,时不时地替领导挡一挡酒。
看见自己老婆一切安好,时菁也就彻底放心了。
她从侍应生的托盘里拿了杯红酒,微笑着走了过去。
时菁上厕所的时间并不长,所以傅语若压根没有多想。
直到,她从对方身上闻到一丝若有似无的香气。
Omega对自己Alpha伴侣的气息何其敏感?
傅语若甚至能从那香气中分辨出两种不同的成分。
一种是来源于酒店常用的香薰。
而另一种,则是女人的香水味。
她嘴上滴水不漏地接着会长们的话,脚步却挪动着朝时菁那方靠近了一些。
两人手臂轻轻相贴,这样的距离下,Alpha身上沾染着的香水味就变得更明显了。
傅语若觉得那香水味有些熟悉,她略作回想,而后就将目光悄然移向了某处特殊席位。
只见,先前还坐在那里喝香槟的林静此时却没有了人影。
结合着这种种细节,傅语若心中已是有了大概的猜测。
时菁哪里知道自己上厕所期间见过林静的事已暴露。
见傅语若用胳膊贴自己,她心里还在雀跃:老婆越来越粘人了呢!
可下一秒,傅语若就往旁边走出两步,与她拉开了距离。
时菁: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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