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虽为亚相,也不可如此污蔑费爱卿与尤爱卿,姜皇后意图刺杀本王,罪证确凿,来人啊,上夹棍。”
姜皇后乃是女流之辈,岂能忍受此种疼痛,斗大的汗珠不断滴落,脸色也是惨白无比。
但是此刻,她腹内竟然升腾出一股暖流,让她浑身四肢百骸流转了一股温暖的力量,即便是被夹棍夹着手指,疼痛虽难难忍,但是受伤之后,竟然顷刻之间恢复。
“看,所有大臣都请看看,这是妖法,皇后与那微子启与微子衍一样,皆是被妖物附体了,手指上了夹棍,竟然顷刻之间复原,这不是妖法是什么?”
费仲尤浑,上蹿下跳,大声吠吠。
商容脸皮颤动,心中大喜,定然是有大仙暗中救助,真的是天佑大商啊,皇后有救了。
“来人啊,给我动用炮烙之刑,皇后与妖有勾结,果然是一环连着一环,前有杜元铣觐见,说是占星台观宫中有妖气,还污蔑了本王的苏贵妃,如今被本王查出来了吧,竟然是皇后与微子启、微子衍勾结妖物,那梅伯、杜元铣便是先锋,想要断送我大商基业,东鲁姜桓楚,好狠毒的心思,他是要造反呐。”
纣王一通咆哮,朝臣之中,一些本就有所疑惑,不明所以的老臣当中,倒是有半数竟然将信将疑,好像纣王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呀?
商容心中泛寒,只觉得通体僵直,这魔物附身在纣王身上,真的是好狠毒的计谋啊,他才是一环套一环的算计,要把大商基业给毁去。
炮烙之刑罚一上,顿时烟气腾腾,肉焦之味传出,姜皇后已然痛晕了过去,但是当姜皇后双手从那铜柱之上被放下之时,顷刻之间,竟然恢复如初。
“果然有妖,这贱妇竟然与妖物勾结,要害本王,本王就不信,杀不死这妖妇。“纣王心知肚明,定然是当日金鹏走之时在这皇后身上做了什么手脚,不过他也不怕,只要炮制这皇后,定然有大臣跳出来,这皇后就是诱饵,看看下一个是谁那么不长眼,自己跳出来找死。
“大王,不可啊,定然是天佑皇后,仙人显灵,绝对不是妖物作祟啊。”比干依旧力挺皇后,上前一步,据理力争。
商容是拉都来不及拉住他,就看到比干将那牙笏直接砸在了那费仲头上“你这小人,今日我非打死你不可。”
“放肆,这比干定然是疯了,他与皇后肯定是一伙的。”费仲被砸了一下,头上都淌下了鲜血,直接胆气一下子就冲上来了,噗通跪在了纣王面前“比干皇叔此刻所为,定然是被妖物所控,迷了心智,当剖开腹部,剜心一观,若是不死,定然是妖物操控了,大王啊,当断不断,必受其害。”
这费仲也是吃准了纣王是想弄死比干,直接咆哮朝堂。
纣王佯装一副思索的模样,这可是把比干给气坏了“大王,你切不可听那费仲之言,心者乃是一身之主,隐于肺内,坐六页两耳之中,百恶无侵,一侵则死,哪有人剜了心之后,还能够活的,这奸臣是想让大王赐老臣一死啊。”
黄飞虎也是坐不住了“大王,皇叔乃是国之重臣,岂能剖腹剜心,费仲尤浑,你二人安的是什么心?”
而此刻,姜皇后悠悠醒来,看着自己双手恢复如初,知晓当晚定然是那位仙人所赐下的一颗仙丹起了效果“大王,仙人赐我仙丹,让我得以恢复,你却是不顾结发夫妻之情,屡屡至我于死地,如今还想要害皇叔,皇叔未曾如我这般服下仙丹,你若是剖开皇叔胸腹,定然会让皇叔身死的,大王,你煳涂啊。”
“妖妇,哪有什么仙丹,休得信口雌黄,皆是妖术罢了,待闻太师回朝,定要你这妖妇显形,来人啊,给我提刀来,比干皇叔屡屡为这妖妇辩解,我倒要看看,剜心之后,皇叔是否可以行走自如,若是可以,那坐定了就是妖法,与那妖妇是一伙的。”
比干老泪纵横“昏君啊,昏君,先皇怎么会瞎了眼,将皇位传给了你,即便是微子启与微子衍,也比你仁德贤明啊,先帝啊,大商要毁在了这昏君之手啊,吾已然没有面目在九泉之下见您了,也罢,今日我便以我之心头之血,洗刷我的污名,我就算是死与冥下,也会盯着你这昏君,诸位朝公,大商要被这昏君毁了,请尔等收敛吾之尸身,不要下葬,待闻太师回来,当可肃清朝纲,惩戒这昏君。拿剑来”
左右侍卫也是一脸犹豫,但是纣王却是冷笑“还愣着做什么,皇叔要剑,给皇叔便是。”
比干是心若死灰,泣曰“成汤先王,岂知殷寿断送我成汤二十八世天下,非是臣不忠,不守我大商基业,实则昏君无道,我死不瞑目啊。”
说完,直接将剑往肚脐一刺,随后将腹部剖开,血流不止。
一众大臣皆是心惊肉跳,商容老泪纵横,噗通摔到在地,一旁的黄飞虎急忙扶住这位老臣。
而费仲尤浑盯着比干,那费仲一脸狞笑,挖了心,你还能活,让你老东西砸我。
而比干却是摘了自己的心,直接往地上一扔,将官袍放下,竟然脸色如金,一道血气凝而不散,直接往朝外走去。
这可是吓傻了一众大臣。
“这,这。”那费仲一下子也不笑了,这挖了心还能走?而且还活着。。。。
尤浑只觉得浑身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