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期快到了,不能喝这些。
“还得是善善关心我。”她笑着靠过来说。
朝善勾唇,倒没抗拒,只是隐约听见一句冷笑,不必怀疑,一定是席大少爷的声音。
顾含往那边瞥了眼,悄悄问朝善,“这个人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朝善也悄声说,“顾顾别乱说,他只是对我有些误会。”
她声音不是很大,目光却在看着左边的席都。
“哦哦,”顾含应声,又说,“那你要被他欺负了你就告诉我,我保准给你打回去。”
朝善收回眼,作势推了推她,“哪有,你好好培养感情吧。”
顾含也不害羞,转头就和寿星继续聊起来。
朝善坐正,面不改色看着面前的饮料,像是在犹豫拿哪一杯。在她犹豫期间,那双很漂亮的手越过一干啤酒洋酒,也拿起一杯梨汁。
朝善像犹豫了一下。
然后伸手阻止下来,她身体不好,体温也比常人偏低一些。
席都感到略微凉意,偏又极其柔软,想他小时候很喜欢的草莓果冻,又或者是做好后放冰箱冷藏过的双皮奶。
不过他早就不喜欢吃草莓果冻了!
“干什么?”他明知故问。
朝善抬头,与面对顾含时的语气笑容一样。
“梨汁性寒,你不能喝。”
席都挑眉,“你怎么知道。”
朝善想了想,撒谎道:“你弟弟告诉我的。”
贵公子的脸色一瞬间就不太好看,孤傲的眉峰也皱起来,重重叠叠像云雾中的小山,告诉所有人,不要靠近,此刻很不开心。
朝善忍住笑意,解释道,“没有,席厌他不太喜欢我,怎么会和我说这些,我猜的。”
不知道话里哪个字戳到了席都的喜好,他那贵气冷厌眉眼中竟露了几分笑,放下梨汁时,冷嗤一声,不太像是夸奖,“猜得挺准。”
原来他高兴的时候也是冷笑。
朝善拇指按过手腕,心想这人什么时候才会笑成裴景那样。可若真笑成那样,会不会就跟阿拉斯加笑成哈士奇一样不好看。
她没见过,有点好奇,得试试。
她在思考时,席都不知什么时候落座在她身边,也在观察她,过了会儿问,“朝老爷子去菩萨那里求了多久,居然把你求出来点脑子了?”
朝善温温柔柔地反问,“关心席厌是没脑子,关心席大少爷是有脑子,对吗?”
席都刚拿起一杯白水,差点没被她呛到。
他侧头看向朝善。
朝善一幅求教的好学生模样,茶眸在包厢晦暗灯光下仍旧明亮,像求知若渴,又像什么别的。
席都总觉得这双眼睛像以前,有不太像以前。
是变聪明了?
又或者是什么别的?
也许是变聪明了。
往日这双眼是一见到底的清澈,现在眼睛还是那双眼睛,可看久了总觉得会被拉进深海旋涡。
席都晃过神时才发现自己被引入其中。
他照常冷淡而飞快地回头,语速也很快,“随你怎么想。”
朝善微笑,没再接他的话。
顾含与寿星聊得有来有回,座位都已更换,偶尔会回头看朝善一眼,见她没什么不愉的表情才回头去和寿星继续说话。
朝善轻点手机,短信如期而至。
她走过去对顾含说了两句,有些歉意的话,顾含已经与寿星聊开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担忧地想和她去,被拒绝后就让她注意保护自己。
朝善点头,转回到原来的地方拿东西。
不算明亮的包厢中,席都手机屏幕也亮着。
朝善没多看,她打算拿上包就走,不过也有料想到自己应该不会走得太容易。
那双很漂亮的如玉似雪的手再次出现在她眼前。
朝善微抬头:“怎么了?”
席都精致面容上又是冷笑,嗓音清冽带着讥嘲,又像有些烦躁,“才说你不蠢,又开始犯病。又要去掺和裴家的事,你就这么喜欢当观世音?”
朝善愣了愣。
倒不是因为席都阻止她。
而是席都说到了裴家。
裴景与裴叙出事的消息,是朝老爷子发过来的。朝老爷子在这方面有人脉,又对裴家格外关注,他能知道消息在情理之中。席都呢?席家不算商户,走的书香世家风,席家与裴家没任何关联,不可能关注裴家。所以,席都是怎么知道的。
何况这个又字。
也就是说,席都讨厌得不仅仅原主保护他私生子弟弟这一个人?
而是讨厌原主的善良?
没道理又有道理,落在席都这个坏脾气的贵公子身上也有可能。
就是消息渠道还得想想。
朝善想起一个人,她没见上面,又在机缘巧合中,促成这一切的人。
那个所有侦探推荐的家伙。
费尽心机一场闹剧,落在席都身上也是又可能的。
朝善不由勾唇。
席都更不生气了。
“骂你还这么高兴?朝善你真是病得不轻了。”他说。
朝善侧头看向他,没回复他,就低声问,“你要去看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