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柠示意他不用讲。
沈天意却是不吐不快,他道:“虽然我没有结婚生子,但没有吃过猪肉好歹也见过猪跑,三婶现在这样的身子,不适合那种剧烈运动。”
“哐当”一声,粥碗掉在了桌上。
沈天意瞬间如同被打通了任督二脉,连忙捂住自己的嘴,“三婶你放心,我这张嘴是沈家最严实的,这件事至此烂在我嘴里。”
“……”你的大嘴巴,早已如雷贯耳,你好意思说自己嘴严吗?更何况,我究竟有什么不可见人的事了?
江清柠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见对方意味深长的拍了拍自己的肩膀,那眼神,就跟他俩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似的。
沈天意双手拍在胸口上保证着,“等三叔回来,我就在门外守着,保证连一只蚂蚁都不会放进来打扰你们。”
“不——”
沈天意当真像门神一样蹲守在了病房外,左右东张西望,那样子,怎么看怎么像是图谋不轨。
他仿佛一夕之间找到了自己的定位,我生存的意义就是为了替三叔三婶排除万难也要在一起的伟大志向而努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