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蔚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昏过去的,也不清楚醒来是什么时候,睁开眼睛时只能感觉到身上盖了层薄被,而身边已经没有了熟悉的气息。
“你醒了。”
苏蔚立刻坐起来,她抓着薄被,想要找自己的衣服,话语都在抖:“首领。”
首领把衣服扔给了苏蔚,她眯起眼,随即转过身,沉声道:“主子把你从我这里要过去了。”
“什么意思?”
苏蔚没懂,她不是一直都是主人的吗?
首领叹了口气,看着她身上留下的痕迹,还是准备离开了,临走之前撂下一句:“从今往后,你便是主子贴身暗卫,好好……照顾自己吧。”
此话刚落人就离开了,苏蔚只穿上了里衣,她眼睫颤了颤,摸索着下了床,她想,没有关系,只要主人健康就好。
哪怕要她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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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
内侍跟在宿禾身后,早朝几位大臣又提起了后宫的事情,宿禾当场就沉了脸,她手上随意盘了串佛珠,走到大臣身边,把佛珠弄起来,让他们一人吞了一颗。
宿禾警告他们:“小心哦。”
早朝被这一句话结尾,内侍跟在宿禾身后大气都不敢喘,更不敢想早晨看见的那一幕。
苏蔚居然爬上了当今圣上的床,她吓得腿一软,差点站不起来。
“想说什么?”宿禾语气如常,“想问昨晚的事情?”
内侍急忙否认:“我怎么敢问。”
宿禾哼笑了一声,她淡声道:“孤这个人守旧,不敢违背老祖宗呀。”
她侧头冲内侍挑了下眉,一副不在意的神情:“反正孤又不会纳个暗卫进后宫。”
宿禾随手折下一朵花,开的正鲜艳,她喟叹一声:“一个打发时间的东西罢了。”
她下了早朝后的目标很明确,回到寝宫的时候苏蔚早已经起来了,但哪里都不敢去,乖乖坐在自己的床榻上等候着主人回来。
苏蔚听见脚步声立刻就跪在地上:“主子,您回来了。”
宿禾一进门就撞进了苏蔚的眼眸中,她稍稍勾起唇,让内侍出去,她淡声道:“身体有没有别不舒服?”
“没有的。”
苏蔚听着声音跪着蹭到宿禾身边,她仰起头:“主子,今天首领来找我了。”
宿禾并不关心这些问题,她“嗯”了声,绕过苏蔚坐到椅子上,她垂下眼眸,手里把玩着花,眼眸中掠过玩味。
苏蔚身体很敏感,宿禾随便弄弄就会受不了,主要是听话,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过来。”
苏蔚听见主人的命令,她仔细辨认了一下方向,又挪动到宿禾身边,眨着眼睛侧耳听着宿禾的声音。
宿禾又说:“张开嘴。”
苏蔚乖巧张开嘴,下一刻花茎就被塞到了她嘴里,主人的动作并不温柔,反而有些粗暴,她不敢闭嘴,任由对方搅动自己的舌头。
只是她没办法很好的吞咽,唾液顺着花茎往下流,苏蔚稍稍不适地皱起眉,但并无太多反感。
宿禾目光并不在苏蔚身上,她看向一处,随意挑了一个话题:“今日孤可是被那些老东西催着纳妃呢。”
“想到一群野心勃勃的男人在后宫中耍心机,面上对孤恭恭敬敬,实则早就想怎么弄死孤了。”
宿禾轻笑一声,把花茎抽了出来,她扬了下眉梢:“孤这个人吧,不太喜欢干违逆的事情。”
她随手把花戴在苏蔚头上,掐住了苏蔚的脸,宿禾弯下腰,凑近对方,突然问:“昨夜舒服吗?”
苏蔚眼睛瞬间就瞪大了,她眼睛快速眨动着,耳尖也泛起红,却还是回答:“舒服的。”
这个回答到让宿禾满意了些许,她摘下一瓣花瓣,伸手抵住苏蔚的咽喉,用力往下滑动,花汁顺着留下一道痕迹,只要再用力,苏蔚的脖颈就会断掉。
苏蔚已经感觉到呼吸变得困难,她微张开嘴,仰头喘着气,双手撑在地上,一言不发。
也不知过了多久,苏蔚脸都开始发热了,宿禾才松开的手:“孤饿了,用膳吧。”
苏蔚又乖乖站到一旁,等着主人的下一次指令。
她也没怎么吃饭,大多时间都是喝药,苏蔚咬了下唇,双手背在身后身形挺直。
宿禾自然也不会想到这一点,她擦拭了嘴唇,兴致倏然就来了,她回过头,语气中夹杂着一丝担忧:“苏蔚,你熟悉这里吗?”
苏蔚自然是熟悉的,她值班时都是跟在宿禾身后,藏匿在暗处的。
“熟悉的。”
“那走给孤看看吧。”宿禾让人把菜撤了下去她撑着头,脸上没有情绪波动,说出来的话却可怜至极,“孤害怕你不能保护好自己呀。”
苏蔚不是傻子,怎么会听不明白主人的话,她立马就表明了衷心:“主子放心,暗九虽然双目看不见,但觉得不会让您陷入危险的。”
她许诺过,不会让主人再受伤的。
宿禾点了点头:“那就走给孤看看吧。”
暗卫是接受过专业训练的,这种就类似于蒙眼的训练,并不算难。
苏蔚观察这里很久了,她很自然走了出去,看起来并不像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