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液体已经所剩无几。
西西亚嘴角有点抽搐,摇了摇头:……还是直接去找家长吧。
贺听枝呆愣愣地坐了一会,他发了会呆,感觉头不疼了,但是身体却有些发热。
冷气萦绕在周围,让他冷热交替,感觉有点奇怪。
他一只手捂住脸,半躺在沙发上,有点不服气。
为什么十九岁不能够结婚啊。
宴会还没有结束。
贺听枝躺在沙发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发现有人在摸他的脸,他意识到这个念头的时候,惊悚地睁开眼睛。
应激反应激的他满头冷汗,他睁开眼睛,发现是一位完全不认识的雌虫。
是服务生的打扮。
“你是谁?”贺听枝声音冷了下来,降了不止一个温度,他偏了偏头躲避开来。
服务生收起手来,他笑笑:“先生,我看你头上都冒汗了。”
贺听枝稳了下心神,他努力地克制住刚刚被惊醒那一瞬间声音里的战栗,“你离我远一点可以吗?谢谢。”
他被吓醒的那一瞬间,还没有缓过来这种心脏抨击的感觉。
他脑袋还有一点混沌,像是未散尽的乌云蔽日。
贺听枝看见服务生走远了几步,随后他站起身来,想要去卫生间。
他摸了一把额头,感觉似乎的确体温有一点高,身上还是有一点发干。
他看了眼那个服务生,对方出现的很奇怪,站在他远处,用着诡异地笑容望着他。
贺听枝皱了下眉,他没有多想,只是感觉有点奇怪。
确认对方没有跟着自己之后,贺听枝低头去了卫生间。
晕晕乎乎的感觉虽然有点难受,但是比头疼还是好很多。
他站在洗手间内,用水冲了冲手,想了一下还是洗了一把脸。
整个房间内都是流动的水声,水流在池子里缓缓汇聚形成一道漩涡,最后消失不见。
正当他再次抬起头,想要拿纸巾擦脸的时候,他从镜子里看到门口有一个人。
是那个服务生。
对方的脸从后面倒映进镜子,无端端地多了一点诡异的恐怖感,让贺听枝哪怕是有了心理准备,但是还是被极具吓了一大跳。
这简直是太不对劲了。
贺听枝抽纸巾的动作悬停在半空,很快他慢慢地把纸巾抽了出来,擦了把脸,又把手上的水分全部都吸收干净。
“你到底是谁?”贺听枝迅速地回头,他摸了把自己的光脑,想要给谢予白发信号,但发现自己的手上空荡荡的。
他面上现在还是出于礼貌地挂着浅浅的笑容,手却在背后摸着光滑的手腕,暗中思索光脑是不是掉在哪里了。
他还是有点过于放松警惕了,这一路上虽然没有几个人搭理自己,他一直坐在角落里,本来以为大家都会有自己的事情要忙,没人注意到他。
早知道刚才就要西西亚带自己去找谢予白了,贺听枝有点后悔。
但是——
贺听枝感觉虽然没有头疼那么严重,但是晕晕乎乎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好像踩在云朵上一样。
他暗道不好,仅存的意识开始摇摇欲坠,他看着那位拦在门口的服务生,想了一下,还是决定出去。
只见服务生手里拿了一支喷雾。
贺听枝一瞬间瞳孔极具地收缩起来,他下意识捂住口鼻,但是还是晚了一步。
气体分子在空气中,剧烈地扩散开来。
第69章 中药
下一秒,这只雌虫被贺听枝按在脚下。
刚刚对方突然抱住他,然后就开始摸他,这种行为完全不想是正常人能够无缘无故干出来的。
贺听枝顿时感觉浑身的汗毛都开始直立起来,这种猛地靠近猛扑过来,而且空气之中弥漫的一种奇异的香气,让他的胃开始翻涌起来。
贺听枝原本以为自己有一点开始弯的迹象,豫熙性取向可能有点超乎他的想象,但是现在——
他心有余悸想到,刚刚和对方触摸的那一瞬间,实在是太过于难受。
他甚至是有一些抵触的,那种外在的、还是同性的觊觎感,让他感觉到无比的恶心又想要吐。
他甚至开始有点恐惧接触相同性别的人,果然谢予白对他来说还是一个不一样的存在。
“你……”贺听枝皱了皱眉头,因为他发现几分钟过后,他没有出现晕倒的症状,他有点奇怪地眨了下眼睛。
“这是什么?”他把喷雾抢了过来,他以为是什么可以让人晕倒的药剂,没想到居然不是这样。
“你到底是谁派来的?”贺听枝看着被摁住的雌虫,对方一直不说话,让贺听枝也不能继续干什么。
贺听枝现在心情极差,包装上的字符很奇怪,他看不懂,花里胡哨的外包装,看起来就像是什么奇怪的药剂。
现在身体没有什么异常,让他有一点好奇、但是又免不了的担心:还是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你拿我光脑了吗?”贺听枝低头看了一眼,他摸了一下口袋。
对方瑟缩地要了一下头。
贺听枝神色很冷淡,就像是萃了一层冷冰,此刻浑身上下散发着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