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决要为女儿的爱情而奋斗。
“楚绯那边，你做做准备。”
抛下这句话后，姜父挪着步子回了自己的房间，招待了一天的客人，刚刚又头脑风暴了一回，他现在身心俱疲。
本来叫姜梨回来是要同她将楚绯这件事说清楚，没想到姜梨反倒先扔给他一个“大惊喜”。
姜父离开的脚步声传进门后，留下话语的另一层含义便是他对于两人的关系表示认同，但还需要去和楚绯聊。
因为路朝欢是楚绯的女儿。
似乎，比她想象中要容易很多？
姜梨眨眨眼，没想到姜父这么轻易地就接受了她和路朝欢的关系，她想象中的叱喝完全没有发生。
再怎么说，她和路朝欢也是姐妹关系吧?_[(，姜父竟然一点都不吃惊？？
“姐姐的顾虑好像很多余哦。”
对于姜父轻易接受两人关系这件事，路朝欢显然要平淡得多，似乎对此并不吃惊。
指尖随性地在姜梨脖颈上抚着自己的牙印，路朝欢瞥过姜梨脸上有些迷茫的表情，对于她之前的莫名坚持显然还记在心里，随口刺了她一句。
“多余？”
心神挪移回饶有趣味玩着自己头发路朝欢，姜梨似笑非笑，对于姜父认可的担心或许是多余，但是另外一件惹她生气的事情，一点也不多余。
关于路朝欢可能通过以自残、自虐等类似形式来强迫改变主意，获得关注的想法，姜梨一定要借着今晚给她敲个警钟。
所以，姜梨默不作声地将路朝欢抱起转身。
“等等、姐姐？”
能够不用抵着门板自然是好的，但是姜梨将她放在床上后，扭着她肩膀将人翻面朝下摁在床面显然是在路朝欢的意料之外。
她失去了看清姜梨面庞的机会。
而这，是姜梨对她的惩罚。
对于路朝欢呼唤的姐姐，姜梨以自己的吻作为回应，喉间轻哼几声。
雪白的背脊落下一枚又一枚的吻，振翅欲飞的漂亮骨翼一下又一下地震颤，明明是极轻的吻，路朝欢的反应却出乎意料的大。
松软的被芯被手掌揪紧，不堪其重地擦出声响，路朝欢极力向上昂着头，酡红的面颊似饮了甜丝丝的酒酿般，让人不禁让要品尝一二。
随着路朝欢的动作，小巧的腰身也被拉得越发紧致，手掌的皮肤平滑绷住，凹出一个绝美的弧度。
这是两人第一次这样。
姜梨觉得，这个角度还不赖。
不用直勾勾地面对路朝欢那双含着春情、万分可怜的眸，减去了自己不必要的心软，也能够自上而下地看清路朝欢所有的动作。
看着她因为自己而又些难耐地缩起，一声声地自唇瓣里吐出颤抖的声线，被自己所掌控，柔媚地不可思议。
除此之外，看着一直想要反手来勾她的手掌，姜梨缓缓绽开一抹笑意，似乎她的猜测是正确的。
那么，继续这姿势的话，要路朝欢答应她的话应该不难。刻意忽略路朝欢在空中随着一顶缓缓颤着的手腕，姜梨想。
讨厌这个姿势！
指尖想要攥紧的姐姐完全没有成功，额尖的汗水再一次随着闷哼砸在床面，眸底弥漫着赶不走的氲氤水汽，看着好像在下一刻就会溢出泪花。
磨人，难受。
脑里思绪一片模糊，思维也变得迟缓难以集中注意力，路朝欢只感觉浑身像是被火灼一般滚烫敏感，游走的指腹滑过，似被千只蚂蚁爬过般麻痒。
明明它一刻不停地在身上游走，但是，路朝欢缠着小腿在被面一下又一下地蹬着，眉头拧出难受的模样。
她不仅想要这般，她想要更多。
要姐姐看着她，要姐姐把她搂进怀抱，要姐姐......
明明已经有一个接一个的吻落下，熟悉的低哼在房间里来回荡着，酥酥麻麻的感觉被人四处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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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不够。
眼角滑落一丝泪花，混着汗水和喘息尽数栽下床铺，润湿的睫毛轻轻地在颤，发出一声声可怜的唔咽。
一直揪着床芯的指节无力松开，路朝欢咽着嗓音喊“姐姐”，没有多余内容，只是一下下地喊着姐姐。
呼吸再一次沉下，路朝欢高扬起脖颈，扯出漂亮的脊背，细白颤着的手腕亮着莹莹的光，比窗外的月牙还要白，是掰碎的月光在亮。
“下一次，朝欢还会这样做吗？”姜梨伏下身子，咬着耳问，“伤害自己，伤害姐姐。”
“姐姐...”
染红的面颊，迷离的思绪，路朝欢只追着本能，将自己的想法脱口而出，无意识地吐露真心。
“姐姐永远把我锁起来，永、永远都陪在我身边，或许...嗯唔..或许不会。”
这似乎是一个简单的条件。
对于已经决定要陪伴路朝欢走完这一世的姜梨而言。
所以，在屋外烟花冲上天际之时，姜梨柔着嗓音，许下认真的承诺。
“如你如愿。”
圣诞夜的庆典迈入尾声，麋鹿渐渐驶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