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轻轻按在骆亦欢的后脑处,姜梨眉间轻轻皱起,忍着自肩头传来的阵痛一下下安抚着焦躁的骆亦欢。
“我必须得去。”
牙齿刹那顿住,却在下一秒咬得更狠,几乎是呆着同归于尽的力道,骆亦欢眸里闪着凶戾的光,激动地颤着,颤出水光。
牙齿微抖,骆亦欢嗓音含着浓郁的偏执,“不准,我不准!”
有一丝血味传来,骆亦欢闻着越发兴奋起来,双手将姜梨搂得更紧,头埋入其中吸着浅浅的血,神色痴迷。
肩侧被这人濡湿,全身无法动弹,姜梨知晓这人吃哪套,那边黎祝已经有些催促似的望了好几眼。
她不能再拖了。
将这人强硬地用自己怀里拉出来,姜梨看着面前嘴角沾着血丝,眉眼沉溺于这疯狂的人,手掌捧起脸侧。
姜梨吻了上去,红唇微凉,贴着的唇瓣却是烫得惊人,几乎是沾到她后,仅仅片刻愣神便肆意缠了上来。
她们只有十秒。
夺过一吻的主导权,姜梨后退几步,将两人彻底隐入厅内的死角,捧着骆亦欢的脸颊,激烈着吸缠着另一截软舌,脸上浮上激动的绯红。
隐秘角落之中,无人知晓的地,一青一红的美人搂着对方亲的热烈。
令人脸红心跳的唇舌交缠传出水声啧啧,将舌勾到自己这方,极力安抚吮/吸,将自己的思念和痛苦发泄在这一吻中。
还有五秒。
吻得太过凶猛,姜梨只觉脸上熏出了好几朵红晕,睁开眸子一看——
骆亦欢竟是痴着一双偏执泛红的眸子死死盯在自己脸庞。
看着自己深切,看着自己沉沦,看着自己陷入这一吻。
一秒。
姜梨伸出手盖住骆亦欢的眸子,
反身将骆亦欢抵入更深的地方,舌尖不舍又缠绵地勾过,缓身退出。()
她出声,满是已然动情的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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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我,仪式结束我马上来找你。”
黎祝已经在那边唤她的名字,她不能再拖了。
她又走了,抛下自己。
唇上还留有两人交缠过的痕迹,手上还余留姜梨的温度,人却再度抛下自己离开。
骆亦欢锐利的甲片在掌心狠狠刺着,眸子里泛着受伤的暗色,望着姜梨离去的背影,只觉刚刚恰愈合的伤口再次被人狠狠撕扯开。
毫不留情地在上面撒了一把盐。
最后,看清姜梨抛下自己是为了站在黎祝身边时,骆亦欢心底的火再也不想克制,眸子里的血色随着脸上表情开始可怖地扭曲。
姜、梨。
三年前,把自己吃得干干净净,第二天销声匿迹;
三年后,仅仅是施舍般地赏给自己一个吻,转头便另觅新欢。
好,很好。心底的妒火烧过全身,骆亦欢望着台上一左一右站着的两人,眼底是沉到极致的疯狂,唇瓣被不吝惜地咬着。
血丝顺着漂亮的唇形缓缓低落嘴角。
骆亦欢站在绝佳的阴影处,台上那两人却是沐着最为明亮华丽的灯光,她站在台下,只觉刺眼。
自己像极了地狱里的恶鬼,在渴盼着不属于自己的温暖。
望着姜梨脸上的笑意,骆亦欢心底锢着的那个魔鬼,悄无声息地挣脱了锁链,她不再留在此地,无声地转身离开。
眸底的幽光在这一刻,比之深渊。
人呢,去哪了。
繁琐的仪式终于结束,姜梨提着裙摆下了台,本想去刚刚两人亲吻的地方寻骆亦欢,那处却没了身影。
宴会厅内,四处都是交谈的人,姜梨今夜随着黎祝进来,身上又挂上了H·l副总的头衔,走到哪都极难脱身。
最后把黎祝扯过来替她应付,自己才能去专心找人。
姜梨将宴会厅寻了遍,却都没有看到骆亦欢的人影。
难道先走了?
姜梨皱皱眉,将这个猜测从脑中驱逐。按照她对于骆亦欢的了解,这人绝不会这么轻易地离开,肯定还留在宴会。
但是,宴会厅内四处都被姜梨寻过,她却没有找到骆亦欢。
想了想,姜梨随机拉了一个宴会内的服务员,问了问这宴会除了厅内还有哪处地方今日被承包了下来。
一问才知,果然还有一处户外的景。
姜梨抬脚朝着那处景色走去,越走,身侧的人便越少,人烟稀少至极。
但越是如此,姜梨便越是肯定骆亦欢肯定在那处。
潺潺流水声在身边,酒店外仅留着几盏暖黄的指路灯,照着这一条小路。
姜梨的细高跟缓缓踩在地面,打破了周围的静谧,清脆的鞋跟声在这片空间里一下又一下地响着。
一双偏执的漆黑眼眸木然出现。
() 姜梨察觉,试探性地唤了一声,“骆亦欢。()”
周围一片寂静,只有夜风吹过的声音,吹在人裸露出来的肌肤上。
这个视线,肯定是她。姜梨心下想。
望去,姜梨面前皆是暖光射下的花木,并没有人影出现在她视线范围之内。
骆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