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苏白推着行李箱,还有在行李箱上坐着的霍太太出了电梯,输入密码进门。
关上门,就将霍太太推到门板上,吻压下来。
微凉有些愣,却没推开他。
与他是夫妻,自然是不会拒绝他的求欢。
他去伦敦接她,两个人算是在唐家又住了两个晚上,他都规矩的没碰她。
她猜测是因为童喻的事情,怕她会拒绝,所以一直都在忍耐。
怎么说呢,因为童喻的事情,她或许不会拒绝,却不能很好的投入。
总之,微凉觉得这是两个人近来培养的默契,似乎有时候不说话,就能够猜到一些。
此时,的确是有些小别胜新婚,虽然分开不过几天,可想念心中真的是有的。
很想他。
哪怕再收到童喻发给她的那张照片的时候,她心里在胡思乱想,在怪他,却也在想他。
回到了自己的家,两个人似乎都有些肆无忌惮起来。
从门口到玄关,换鞋区的鞋凳上,微凉有点招架不住他的急切。
手指撑在鞋柜上,才撑住自己没倒下,手指间好像有些尘粒。
她蹙了蹙眉头,躲霍苏白的吻,睁开眼睛,瞄了自己的指尖,指头上是真的有一层灰。
霍先生抱着她,察觉到她的不专心,“怎么了?”声音低沉又诱惑。
微凉轻喘着,轻轻推了推他,手指在他的面前。“霍先生,我们家的灰有这么重了?”
从b市到伦敦,前前后后,加起来17、8天没在这边住而已,家里怎么这么脏?
“先不管这些。”霍苏白手还在他衣服里,想她想的很,哪里有空跟她扯别的。
“打扫卫生。”
“什么?”霍苏白泄气,“老婆,我这……”兴致高着呢,想把她扑倒!
“你怎么这么懒,在家里都不打扫卫生的?枉我一直以为你是有点小洁癖的人,根本不是,你就是自己干净,家里不干净。”微凉推开他,秋天,南远的风总是大,他又有扇窗户没关,家里落了灰是难免的,微凉喜欢家里是干净的,一尘不染的,可以有他的脏衣服乱扔在沙发上,或者有他的袜子没洗,她可以接受,觉得这是生活的气息,可家里要是有太多灰,总感觉凄凄凉凉的,感觉不好。
“好,好,好,打扫卫生。”欲求不满的霍先生投降,将行李推回更衣室里,就找电话,打给钟点工。
“就擦擦灰,擦擦玻璃,不用再找钟点阿姨了吧?打扫完再去超市买菜。”微凉还是喜欢自己把家里打扫的干干净净的。
“好,依你,老婆大人请吩咐。”
微凉笑,“好乖,去把家里所有的门窗都打开通风,再把玻璃擦了。”
外围玻璃不难清洗,这套房子有一圈的外阳台,落地玻璃有些高,微凉仰着头,看了霍苏白眼,道:“你蹲下。”
“干嘛?”
“家里又没有梯子,当然是把你当梯子使啊。”
霍苏白:“……”却乖乖的蹲下,微凉坐在他的肩上,他起了身,正好够着最上面的位置。
“苏白,你觉得我重不重?”微凉把玻璃擦好问。
“重。”
“什么?”微凉怒,她这么高个个子还没一百斤,竟然还说她重?
“一辈子,哪有不重的。”霍苏白说,微凉心里舒服,这话,不是他第一次这么说。
夏之遇站在没关房门的楼道里,看着这一步,心紧了紧,还是敲了敲门。
听到敲门声,霍苏白把微凉放下来,扭头看过去。
微凉也看到了夏之遇,稍愣。
“我能进来吗?”夏之遇问。
“进来。”霍苏白说,手护着微凉的后背到了客厅,把她头上那顶用报纸叠的帽子摘下来。
“你,有事?”
“哦,我就是问问爸什么时候回来?”夏之遇站在客厅,打量着这间房子的装修,挺简约的风格,让人感觉很舒服。
“呃……”微凉还是看向霍苏白,毕竟一切都是霍苏白安排的,她只知道父母弟弟现在还在法国,具体什么时候回来,她还真不知道。
夏之遇看着霍苏白,那眼神别有深意。
傅擎一直在外没有回来,这一切显然都是霍苏白安排的,就是为了不让傅擎与他见上面。
现在傅擎人在国外联系上并不方便,夏之遇很想知道傅擎给他写的那封信上,到底说了什么?
这个时候,傅擎又出国旅行还不知道什么时候,现在这一切都是霍苏白所为。
“估计还得过一段时间才回来。”霍苏白答,“请坐。”来了就是客,就算是这人他再不喜欢,对微凉而言,怎么说也是有亲情的存在的,为了微凉,他可以忍耐。
对微凉而言,见到了夏之遇不再像以前那么反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