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生武馆内的众人也一时间没从这意外情况中回过神来,只是下意识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茫然地看着教头。
此时一位学徒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大声地向众人喊道。
“不好了,仁习武馆的人来踢馆了,我们的牌匾都被拆下来了。”
听到学徒的喊话,众人终于反应过来,居然是有人来找麻烦了。
很快,大门外一大帮穿着青色练功服的人鱼贯而入,其中几人抬着被拆掉的门匾,仿佛是对在场众人无声的嘲笑。领头的一位青色的练功服上辅以蓝色的刺绣,脸上是如沐春风般的微笑,看上去不像是踢馆,而像是来串门喝茶的。
“何炳木,你这是什么意思?”
普生武馆的教头于辰阳站到了众人前面,与对方领头的何炳木面对面地对峙着。
“没什么意思,就是想要讨教讨教普生武馆的功夫,看看是怎样精妙的功夫能让这么多人趋之若鹜。”
何炳木的脸上依然是一副笑容,只是他的眼神中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
“你这是讨教吗?既然拆了我们普生武馆的门匾,我也不和你在这里磨嘴皮子了。姓何的我告诉你,今天的事情是不可
能善了的,你们仁习武馆要为你们的不自量力付出代价。”
于辰阳作为教头,对普生武馆的感情颇为深厚,然而今天居然有人敢拆了自家武馆的门匾,这个举动无疑是对普生武馆赤裸裸的侮辱,于辰阳不会轻易放过参与这件事的人。
“是吗?但依我看,不自量力的人不是我们,而是于教头你啊。”
何炳木对于辰阳放出的狠话嗤之以鼻,反倒是嘲讽不自量力的人正是向自己叫嚣的于辰阳。
“耍嘴皮子算什么本事,既然想要讨教,那就真刀真枪地来。到时候你们要是输了,不仅要立刻滚出普生武馆,三天之内还要打造一块和原来一模一样的门匾送过来,并且以后你们仁习武馆的人一旦看到我们普生武馆的人都得乖乖地绕着走。”
于辰阳也是动了真怒,既然仁习武馆如此不知天高地厚,那自己也不介意给他们一个深刻而难忘的教训。
“可以,我们接受,但是倘若比赛结果是我们仁习武馆赢了呢?”
何炳木十分干脆地答应了于辰阳的条件,紧接着又反问起对方。
“如果是我们普生武馆输了,条件也是一样,之后我们遇到你们的人绕着走。”
于辰本没想过自己这一方会落败,所以只是将条件重复了一遍。
“这可不太公平呀,我们输了要完成两个条件,但你们输了却只用完成一个条件就够了。”
何炳木摸着下巴,脸上的笑容更浓了。
“那你说怎么办,让我们去把你们的牌匾也取过来吗?”
于辰阳着急教训对方一顿,对何炳木在这里磨磨叽叽的感到十分不耐烦。
“那倒不必了,只是我希望如果我们仁习武馆赢了你们之后,普生武馆将再也不能插手江湖上的事情,其中当然也包括你们的馆长李祖元。”
何炳木的这个条件一说出来,知道内情的人都是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仁习武馆的这次踢馆,目的十分明确,就是一次针对李祖元的行动。
“呵,看来你们这次踢馆应该预谋了很久吧,看来这个条件才是你们的最终目的。”
于辰阳冷笑,盯着何炳木的眼神愈发冰冷起来。
“怎么样,于教头该不会是怕了吧?”
何炳木看起来并不在意被于辰阳识破了心思,他很清楚于辰阳的性格,那份内心的骄傲是不允许其说出任何拒绝的话。
“我会怕吗?我只
是可惜你们的如意算盘注定只会落空。”
果然于辰阳虽然识破了仁习武馆的真正来意。但是他对自己和武馆充满了自信,他始终坚信着自己这一方是不会败的。
“很好,既然条件都已经说定了,那么我们还是废话少说,直接在擂台上见真章吧。”
何炳木哈哈一笑,只是这笑声听起来有一股说不出的诡异感觉。
“就等着你这句话呢。”
于辰阳早就憋得不耐烦了,心中暗自想着如何在擂台上狠狠打对面仁习武馆的脸。
众人不约而同朝着武馆的更深处走去,靠近大门的院坝只是平时练拳所用,真正比试用的擂台建造在武馆的内部。
这个擂台是青石砖垒成的,其上却十分平滑,明显是后来人为打磨导致的。
“印如,你去守擂。”
虽然于辰阳自己很想亲自出手打趴对面,但自己作为教头,若是第一个上场去打头阵的话显然不合适,所以只能派出最近状态火热的学徒先去试探一番。
“教头,你就放一万个心,之后的事情就全交给我吧。”
被点名的胡印如刚刚正要毛遂自荐,谁知教头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