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哥哥你真好,糯糯太喜欢你啦!”被喜跃冲昏头的小人参精抱住墨烬临,小脸蛋在他衣襟上蹦来蹦去。
柔软的一团磨蹭在身上,一股燥意油然而生。
墨烬临耳垂微红,他冷哼清了清嗓,黑眸微垂落在小人参精柔软的发顶时,不自在的挪开了目光。
胡离狐疑瞪着墨烬临,警惕的瞥向四周,再看到白糯糯没出息的扑入他怀中时,气的直咬牙。
这小蠢人参,真是蠢笨!
墨烬临这个人类诡计多端,又看他不爽,还真能让他安心住下来不成!
啊喂!
你这小人参精也高兴的太早了趴!
男狐狸精不满的跺跺脚,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见墨烬临叫了夜八,又不知对他说了什么后,最后夜八来到了他面前。
来不及做动作,夜八弯唇一笑,动作却十分强硬拖着他离开。
初秋即逝,深秋已开。
赤红宫墙下,身穿粉色小袄裙的小奶团与身侧绿袄裙的小姑娘手牵手,二人一蹦一跳走着。
还没走几步,忽而身后传来焦急的声音。
“公主公主!您把这件披风披上再去国子监呀!”
桃酥抱着小披风气喘吁吁跑来,在白糯糯身边待了将近五个月,整个人犹如拔苗似的腾高起来。
她双手抖开披风,快速披在白糯糯身后,“公主,如今天冷,路上寒气重,您可不能再将披风脱下了!”
桃酥无奈蹙眉,小公主虽然身子骨一向不错,可也不能在秋风瑟瑟的季节里,还不肯披上挡风的披风呀!
武清荷捂嘴偷笑:“桃酥对待糯糯还真是好呢,像个老妈子一样。”
“清荷郡主别打趣奴婢了,若是公主生病,太子殿下可饶不了奴婢。”桃酥摇摇头笑着。
她又对着白糯糯嘱咐一番,这才屈身行礼离开。
望着焦急离开的宫女背影,白糯糯‘唉’了声耸耸肩,她声音奶呼:“被人关怀的滋味,可真是好呢!”
“你呀,真是什么也要炫耀一番!”
武清荷失笑摇头,小手点着白糯糯眉心。
身体微胖的小姑娘牵着小奶团的手,二人步伐轻快,身后跟了许多的宫女太监。
抵达国子监时,正好撞见刘太傅进屋。
刘太傅盯着携手而来的二人沉默,半晌时间过去,才随意挥挥手。
坐在底下的墨永安不屑轻嗤,声音细小:“太傅如今都不愿管着她两,她两也好意思来!”
“平日里惯会缺课,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真是仗着疯太子的宠溺无法无天!”
闻声,身侧的墨永姗重重蹙眉。
她回眸直勾勾盯着墨永安,双眸闪过不喜,柳眉紧紧蹙在一处,嗓音不耐:“三妹妹慎言。”
“还有,太子哥哥是你我二人的兄长,对他应当保有尊敬之心,莫要一口一个疯太子称呼!”
墨永姗忍着怒火,流珠似的黑眸瞪了眼墨永安。
好端端被训斥了一顿,墨永安皱眉不满,她忙看了看四周,见无人关注这里,才轻哼了声发泄。
却也不敢再说什么,谁让墨永姗背后靠山比她厉害。
刘太傅孜孜不倦授课,底下坐着的白糯糯昏昏欲睡,眼皮像是千斤重。
“糯糯可别睡着呀!”
武清荷偷偷捏捏白糯糯的小手,一开口说话,前面的刘太傅便瞥了过来。
被戒尺揍过许多次的武清荷,立即像猫见了老鼠一样,赶忙坐直身体,不敢再有所动作。
一旁的白糯糯微微回神,朦胧的黑眸清明些许,她抬手半撑着脑袋,努力睁大眼眸听课。
繁琐拗口的古文,在刘太傅的授课下,渐渐变得清晰许多。
困倦的时间总是过的飞快,一个眨眼的功夫,刘太傅收起了书籍离开。
一晃眼过去,一日的国子监生活结束。
“走啦走啦,糯糯你快点收拾东西!”
武清荷抱着两本古籍,不停催促动作缓慢的小人参精。
白糯糯点点头,小胖手飞速将东西收进桃酥给她缝的小背包内,语气甜甜:“糯糯知道啦~”
不远处的墨永安见状,双眸瞥了眼四周。
刘太傅向来老古板,他这一离开,屋里的学子们登时释放天性。
屋内一片吵杂,墨永安缓缓勾唇,她朝着白糯糯走来,轻笑道:“五妹妹可是打算回东宫了?”
不然勒?
白糯糯好奇瞥她一眼,没说话,心中却奇怪的厉害。
都下学了,她不回东宫还能去哪儿呀。
而且,这瘦猴子每次看到她都化身为老阴阳人,现在又好端端来与她说话做什么,莫非有阴谋?
小人参精难得警惕一回,小胖手紧张的握住武清荷的衣裳。
柔软的衣裳握在手中舒适,鼻尖还能嗅到清凉的气息,那是武清荷的头油香。
被熟悉之意包裹,白糯糯胆子大了许多,她轻昂下巴,冲着墨永安问:“你到底想要干嘛,直接说就好,不要与糯糯拐弯抹角!”
小人参精的脑袋瓜,可不是用来与瘦猴子计算来计算去的哦。
墨永安脸色扭曲一瞬,她深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