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酒松开了他的头发,从一旁的小桌子上抽出张纸巾。
他不紧不慢地从瓶子里面倒出来一点水,润湿了纸巾擦手。
“知道了。”
“那那我能走了吗?”小六的语气和表情都是前所未有的卑微,“浔哥,我知道自己对不住你们,我我保证以后不会再犯!”
“嗯?”秦肆酒将纸巾团成球,准确无误地投进垃圾桶里。
他眼神讽刺地问道:“刚刚不还说要自首吗?”
小六一怔,脸上挤出一个笑容。
“浔哥,我”
秦肆酒打断了他的话,“是觉得这两件事没有死人你就能全身而退吗?”
“大壮的妹妹一旦出了什么事你能赔得起?”
“阿罗和小涂在高速上的车祸你当是小事?”
“知道你这叫什么吗?”
秦肆酒一次性说了很多话,语气却没有丝毫起伏,“你这叫买凶杀人。”
他嘲讽一笑,“跟韩阳合作不过是与虎谋皮,他出钱你出力,凶手用的自己家里人,真不知道说你聪明还是愚蠢至极。”
小六没想害人,只是想让大壮和阿罗没办法参加比赛而已。
可
小六的脸上有泪水夺眶而出,“浔哥我发誓我真的没想害死他们,我只是只是想让他们空出一个名额!高速上那场车祸不是我安排的!我发誓!”
小六抽噎着,“我只是让我舅舅将阿罗绑了,废掉一只手而已!刹车失灵这件事我没算到!”
秦肆酒觉得好笑。
“废了一只手而已?是不是要替阿罗感谢你的宽容大度?”
啪嗒一声。
房门口有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
小涂和双a手里各端着一个空盘子,脚边是散落的零食。
二人木讷地问道:“你们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