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哭后笑的,还有邝智立和刘芬芬夫妻俩。
他俩正准备要为儿子收尸,没想到,管家跌跌撞撞跑进来,告诉他们,沈寻笑到了最后。
夫妻俩足足愣了十几分钟,始终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老婆,你掐我一下,我怎么觉得我像是在做梦。”
刘芬芬狠了狠地掐了邝智立一下,疼得他呲牙咧嘴。
然后,两个人抱在一起又哭又笑。
“老婆,咱们儿子没事。”
“老公,我也没想到,沈寻真的没死,咱们儿子也没死。”
“呸呸乌鸦嘴,老天爷,我可不是诅咒我儿子。”
两个人过了好一会儿,才稍稍正常点,可是心里仍旧激动不已。
这一次,邝世才要站出来支持沈寻,他们夫妻说什么都不答应。
因为这次,沈寻的胜算太低了,说句难听点的,他们都是生意人,讲究一个投入收获比,这次投入注定颗粒无收,还要把自己搭进去。
可万万没想到,沈寻没有辜负邝世才的信任。
没有了沈天杰,从此以后,沈寻在华人圈子将再无敌手。
天哪,邝智立惊讶的发现,沈寻还不到三十岁,竟然能把华人圈第一人拉下马,这是多少人连想都不敢想的,包括他邝智立。
恐怕,现在不知道有多少人,踏破沈寻家的门槛,上
门结交。
偏偏,他们邝家可以稳坐钓鱼台。
就因为邝世才两次选择站在沈寻身边。
就算什么都不用做,也足够了。
“儿子眼光比咱们高呀。”
刘芬芬也点了点头,“没想到,沈寻真的创造了奇迹,直到现在,我还有些不敢相信。”
“老公,你说他会给咱们邝家带来什么?”
邝智立缓缓抬起头来,眼神里面满是憧憬与惊喜。
“无上的荣耀,还有无可比拟的机会。”
“以后,咱们邝家可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邝家的列组列宗,不孝子邝智立无能,幸而生了个好儿子,也算对得起各位祖宗啊。”
贺大鹰的房间。
贺大鹰烂醉如泥,任凭人推了他几下,仍旧呼呼大睡。
直到他爷爷贺山,命人用水将他泼醒,他才颤颤巍巍的站起来。
“你们干什么?是想来看我笑话吗?”
“尽管笑吧,随便你们怎么笑,我知道我是一个没用的人。”
“我眼睁睁看着父母死在眼前,却不能帮他们报仇,我就是一个废物,你们尽管笑吧。”
贺山的眼中露出一丝不忍,在这件事情上,贺家是愧对贺大鹰的,也正是因此,这些年,贺山一直对他采取包容的态度,就算他再胡闹,也不忍则骂。
“你最好清醒点,
你父母的仇,已经有人帮你报了。”
贺大鹰一听,立刻酒醒了。
“爷爷,你说什么?你不是骗我吧?”
“你自己出去打听打听,沈天杰已经死了。”
什么?
贺大鹰倒退两步,一不小心踩在酒瓶上,摔个四脚朝天。
他顾不上疼痛,再次翻身起来,紧紧拉住贺山的手。
“爷爷,你再说一遍?”
“沈天杰已经死了,就是被那个沈寻干掉的。”
贺大鹰瞳孔放大,表情说不上是惊还是喜。
过了几分钟,他忽然嚎啕大哭,哭得撕心裂肺,让人闻着伤心,见者落泪。
“爸妈,你们在天之灵听到了吧,你们的仇人终于死了。”
“虽然不是儿子亲手手刃他,但是,你们的仇也算得报。”
“沈寻,我贺大鹰这辈子欠你的,一定会还。”
“那些富二代给你当狗,都是有私心,从现在起,我贺大鹰就做一条忠心不二的狗。”
说完,贺大鹰推开这些人,夺门而出。
……
赵儒钧跟随邝世才走进别墅内,而阮明明留在外面,没人请她进去,她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进去。
她在现场耳朵里面不断传来别人对沈寻的褒奖,她终于发现,自己对沈寻了解太少,甚至对赵儒钧也知之甚少。
她以为赵儒钧只不过是一个高级
马屁精,可没想到,那只不过是他对沈寻的信任。
沈寻也没有辜负这份信任。
可笑,她一直嘲笑赵儒钧没有骨气,原来,真正愚蠢的是她。
“你怎么不进来?”
赵儒钧安排完事情,见阮明明不在身边,便出来寻她。
“我……”
她想说她没有资格进去,她的确没资格。
“现在,你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