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五仔细看了一下仓库里面的猎物觉得鹿的价值有些高,数量还少,不好让小伙伴们看见,不患寡而患不均嘛“大哥,这个鹿您能帮我用车拉回去吗?,这个太贵重,数量还不多,不适合放在这。”
刘光奇无所谓的说“没问题。”
白五费力的扛起一只鹿,往外走,刘光奇轻松的提起鹿,越过白五把鹿放在后备箱里,转身接过白五手上的鹿,轻松的提起,放进后备箱里。
白五心里对刘光奇又敬重了几分,那么重的鹿在大哥手里轻若无物。足以说明大哥力大无穷。
刘光奇放好鹿“你还有事吗?”
白五回过神“没,没有了,我先去把仓库的门关好。”
把门关好后上了车,刘光奇把白五送回家就走了。
白五先把鹿放进屋里,锁好门,想了想,又重新开门拿了一床厚厚的铺盖,放在板车上,才把门锁好,赶紧出去找人了,那么多的粮食,他可不放心啊,那么多粮食今天也不可能像之前那样直接分了,今天想把粮食都运走也是不可能的。所有他决定今天就在仓库住了。
找了几个小伙伴,先给他们分了钱,说了下情况,这个月他们都赚到钱了,眼看着马上还有一大笔钱将要进账,想到钱大家都很激动。都收拾收拾赶紧带上铺盖,家里有板车的拉上板车,有的骑着自行车,跟白五一起去了城外的仓库。
加上白五一共九个人,一起去了城外的仓库,看见满满一仓库的物资,都特别激动,这些东西都出手后他们就发财了。
白五给他们没人分了三千五百斤的粮食,肉食也大概的分了分,让他们两天内,想办法把粮食都运走,每个人都有各自的办法,只要有粮,就不怕拿不走。每个人暗自算着,出完这些物资,自己能赚多少钱。
趁着天黑有的人就已经按捺不住了,开始往回运粮,还有回家找了自己兄弟帮忙的,这次干好了,赚的钱都够买间房的了。
白五对这些事情都不限制,只要把钱拿回来就行。他也知道这样做有风险,用利益考验感情是不行,他害怕这么多钱,小伙伴们再生出贪念,可是现在他也没有办法,小伙伴们都没有钱,根本不可能垫这么多钱。
他告诫他们“以后这种情况还很多,东家很有实力,这些对东家来说都是九牛一毛,我当时问东家,如果我卷钱跑路了怎么办,他当时告诉我,那就当他眼瞎看错人了,有只能说明我太蠢了,为了这么点蝇头小利断送了好的前程,这些钱,很快就会带你挣回来的。”
小伙伴们都听出来白五敲打的意思。其实就算白五什么都不说他们也是不敢的,大家都是在黑市混迹过来的,这个时候能弄出这么多粮食都人会有什么实力,他们不知道,但是绝对不简单,如果人家想按死自己,一定是就像按死蚂蚁那么简单,钱虽好,但是他们都年轻,还没活够呢,在说自己能从中挣的钱真心不少了。都够一个正式工赚一年的了。
人以群分,物以类聚,白五的小伙伴跟他的想法和三观都很类似。
第二天一大早,白五先去了一趟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找何雨柱,走到大门口三大爷阎埠贵就看见他了,出来问他“小伙子,您找谁啊?”
“这位大爷,何雨柱是在您这个院子住吧?”
阎埠贵仔细看看白五“啊对,我们院是有这么个人。之前没见过您啊,你是?”
白五笑着说“是他父亲知道我来这边,让我过来的时候顺便给他捎封信。”
阎埠贵露出了然的表情“噢,怎么回事啊,何雨柱就住在中院的正屋,算了,我亲自带您过去吧。否则别人看见院里来了生人,都得来问。”
白五愣了一下“那就有劳了”。
“没事,我是这个院子的三大爷,这也是我的责任。”说着就在前面进了中院,这周大院的工人都是晚班,就要下班了,家里人都在准备早饭,院里有人来来往往的,看见白五跟在阎埠贵后面就有人过来问。
阎埠贵都一一回答了,白五还觉得这个三大爷还怪好的嘞。
到主屋阎埠贵敲了敲门,于丽已经起来了,来开了门“呦,三大爷,您怎么来了,我家柱子还没起呢,您稍等一下,我叫他起来啊”。
阎埠贵笑着点点头,于丽转身进屋叫何雨柱起床,等何雨柱穿好衣服,于丽才把阎埠贵和白五让进屋。
“柱子,你可是后有福气的,这都几点了还不起来,这位是你爹让来找你的,说给你捎东西来了,我就亲自给你带过来了。”
何雨柱刚睡醒,脑袋转的有些慢,转了几息才想起来这位可能是刘光奇说的那个“门路”。
“啊,是你啊,我知道,前一阵跟我说了,您辛苦了,外面冷吧,快来炕上坐,这是火炕,特别暖和。”
白五冻了一晚上确实很冷,走过去坐在炕上“这个真是暖和。”
何雨柱看三大爷还站在那,没有要走的意思,想了一下,冲着厨房喊“于丽,大早上的就劳烦三大爷,你给三大爷拿两个鸡蛋。”
于丽在厨房答应了一声,拿了两个鸡蛋出来了“三大爷,您辛苦了,这两个生鸡蛋您拿回去补补身子。”
阎埠贵接过鸡蛋笑得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