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小娼妇,你不得好死,我儿子娶你的时候我便不同意,好啊,我儿子这才刚去逝几年啊,你竟是这样的不安份,竟妄想分我的家产去倒贴那野男人。”
“你和我说,那个野男人是谁?你个下贱的破烂货,竟把我的孙女儿孙子都给带坏了,你到底是安的什么心啊,老天爷啊,我究竟是做了什么孽了,竟是有这样一个儿媳妇,我人还没死呢,她就迫不急待的改嫁了……我……我……”
“娘!”
“奶!奶!”
“老妹妹!”
“……”
只见那蓝老太太突然手捂着胸口很是痛苦的倒仰了过去,还好后面有余氏给接住了,余氏,蓝雨儿,等都纷纷的尖叫起来。
大家都很担心老太太的昏迷,而刘氏则是脸色苍白满脸泪水的站在了那里,她目光呆滞,就连老太太的晕倒,都没让她缓过神儿来。
自从自家相公不好的消息传来以后,她便本本份份的侍奉婆婆还有余氏甚至于蓝雨儿对她也是指手划脚的,她一个妇道人家,除了下地干活便是在河边洗衣服,除了遇到同村熟悉的人打招呼,她又什么时候与男人私自说过话呢?可是今日婆婆的话太伤她的心了,她怎么能这样的污蔑自己呢,她真是……
“弟妹,你在那忤着干什么呢,没看娘都让你们给气倒了吗?朵朵胡闹,你也随着,快过来吧,别的事先放下吧,咱们赶快把娘扶到屋子里去!”余氏大有责怪刘氏的意思说道。
而刘氏依然站在那里,就直直的看着老太太并不做声。
“快!二牛,你快去把宋先生给请来,老妹妹可别有什么事啊!”到是老村长徐长水赶紧吩咐村其他人道,这李二牛是在三里铺子属一属二的腿脚快,可见老村长是真的担心蓝老太太的病情。
“不!不用了,我娘只是一时被弟妹与朵朵给气着了,让她平顺平顺就好了,咱们庄嫁院里的人,哪有那么金贵啊,我娘一向节俭,若是等她醒来知道去请了宋先生,那可是一定要怪我的!”
余氏赶忙插话说道,而那一番解释更加的让人说不出一点不是来,因为她把责任都推在了还在昏迷的老太太身上。
蓝朵朵早在老太太晕过去的时候便存在怀疑了,以老太太自私的性子只是分开过,还不至于她要死要活的,而现在更甚的是她竟然晕了过去,这根本不附合她这个脑子里记忆中的老太太呢,而这时一听余氏的说词后,蓝朵朵马上便知道这里面一定是有文章的。
“大伯娘,我奶生了病,就该请大夫啊,你现在追究是谁的责任有什么意思啊,而且,我们只是要分出去过,又没说不管我奶了,我们又有什么错呢?”
“我奶她老了有些糊涂,您不能也跟着糊涂吧!”
蓝朵朵这时也不跪着了,而是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土,走到人群里,向余氏反驳道,而当她说道‘老糊涂’的时候,她分明的看到了蓝老太太的眼皮稍稍的动了一下。
果然蓝老太太是装的,蓝老太太可是要强一辈子,也当家做主了一辈子,哪怕是蓝家老爷子活着的时候,她都是在家说一不二的,现在却是被自个儿的孙女儿说成老糊涂,她哪能受得了,她几乎想蹦起来破口大骂,可是若是那样一来,自己所做的一切,那便不是白做了吗。
看来她一直都小瞧了这个孙女儿了,她竟敢鼓动她的贱人娘同意分家,不行,她决对不能同意,这个家不能分,能当家做主的也便只有她一个,而刘氏那个贱人,只配做蓝家的奴才,她所生的孩子也一样,想分家,那是妄想,打定这个主意,蓝老太太便继续装晕。
“朵朵啊,现在可不是说气话的时候啊,咱们家哪有那些个银钱啊,再说了你奶也是老毛病了,今日又赶上了这事,是伤着她的心了,无事的,回屋去给她柔拍一下就好了,用不着……用不着麻烦宋先生的,你生病的那会儿,咱们没少麻烦人家宋先生的,所以这次还是……还是算了吧!”
余氏有些不顺畅的说道,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蓝朵朵这样的难缠呢。
“哦,原来是老病啊,这也难怪了,平日里奶一向身子很好的,今日怎么就说晕就晕了呢,不过不寻宋先也也可以,我这几日啊,在昏迷的时候,也做了一个好长的梦啊,其中便有一个白胡子爷爷教过我怎样治老人的顽疾,今日虽说我奶的病不是我们造成的,但是怎么说那也是我奶,宋先生大伯娘怕麻烦,那就由我来帮奶治病吧,要不然就是我们分出去了奶她也不能安心啊!”蓝朵朵含笑说道。
“朵朵啊,你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在梦中遇到一个白胡子老头吗?那老头长的什么样啊?你快快与老夫说说!”朵朵的话刚一说完,竟是老村长焦急的问道。
原来,他们三里铺子以前可是很富的一个村子,就是因为他们的祖先有着很灵活的头脑,会种的一手好地,据说当时就连皇上都大大的赞赏。
他们三里铺子这么一个小村庄,就解决了朝廷大量的军饷,就现在来说,一提到土豆这个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