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整三点,宾山。
吃过饭后,彪子就带着沈玉良和疯子两人来到了他之前的那家夜总会。
场子一楼大厅被砸了个稀巴烂,让人有点不忍直视。
沈玉良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擦了擦他身旁的一个椅子坐了下来,满脸嫌弃的打量着四周,“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打架了?”
彪子不由唉声叹气道:“唉!沈爷你就别提了,一提起来这事儿,我就气的牙根儿痒痒。”
在一楼大厅待了一会儿,一行人就在彪子的带领下上了二楼,来到了一个机房内。
沈玉良手下的一个马仔,就开始操作着电脑,调查着当天的监控录像。
几经努力之下,当天的监控还真就调出来了。
“停!”
通过显示器,望着林天风那张清楚的面孔,彪子顿时脸色大变,脸上的五官几乎都挤在了一起。
“沈爷,就是这个家伙!”彪子指着林天风那张脸,恶狠狠道。
沈玉良在看了一会儿监控录像里的林天风后,不屑的笑了起来,“不是吧,你有没有搞错啊?这人看起来也没多大本事啊,会把你害得这么惨?”
彪子一脸正色道:“沈爷,您可千万别小看了这
家伙,他的本事可大着呢!还有他身旁的那个女人,同样也是身手不凡,我场子里那么多弟兄,全都被他们打趴了!”
“真的假的……”沈玉良显然有点不敢相信。
就连他一旁的疯子都愣了好半天。
“真的!不然您觉得我会落在今天这个地步吗?”
而此时,沈玉良身后的一个马仔,却紧紧的皱着眉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林天风和花碟二人,似乎总觉得在哪儿见过,可他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来。
轰——
不久,这个马仔才彻底回想了起来,监控器里的这个家伙,不正是之前在李挺别墅内,把自己打了个半死的那一男一女吗?
“会……会长!我认识这小子!我认识他!”
沈玉良被吓了一跳,转头瞥了他一眼,咧嘴就骂,“他妈的,认识就认识,你吼叫什么啊?吓死老子了。”
闻言,彪子的情绪变得异常的激动,他猛的冲过去,一把揪住了那个马仔的衣领,表情狰狞,几乎是吼着问道:“你说什么?你认识他?他现在在哪儿?快告诉我!他现在在哪儿!”
那名马仔连忙望着一旁的沈玉良,结结巴巴道:“会……会长,这
个男人,就……就是咱们近日以来一直在找的那家伙。”
“什么?!”
闻言,沈玉良当即站起身来,在转头又看了一眼监控里的林天风后,他努力压制着自己心中的怒火,对那名马仔语气阴冷的质问道:“你,确定你没看错?”
那名马仔一脸着急的点点头,“会长,我确定以及肯定!”
“我记得清清楚楚,当时就是这个家伙一声不吭的冲进别墅把我打晕的!”
沈玉良脸色铁青,微微的闭上了双眼,紧紧地握着拳头,牙齿都被他咬的咯咯作响。
就在刚刚,他还嘲笑彪子被这样一个人给一锅端了。
可现在,他居然才知道,这个家伙也正是搞得他近日里寝食难安,连夜里做梦都想揪出来,将其剥皮抽骨的那个男人。
呵呵。
还真够讽刺的呢。
睁开眼睛之后,沈玉良双眼通红布满血丝,好在他表现的也并没有多么愤怒,而是立刻对着身旁的几个马仔喝声下令道:“马上去查!将附近的监控都给我查一遍!一定要在天黑之前把这个人的去向给我查清楚了!不然你们也不用回来了,听到了吗?”
“是!”
几个马仔,均是胆
战心惊的点了点头,随后便一起冲下了一楼。
“妈的!”
沈玉良越想越气,一拳头狠狠地砸在了他面前的一个键盘上。
一旁的彪子都懵了。
这……这什么情况?
彼时,东山市郊区的一座陵墓前。
林天风和陈雨墨二人均是神色黯然的跪在那里,烧着纸钱,谁也不曾开口说过一句话。
陈雨墨望着公公那张黑色的遗像,心里突然特别不是滋味,特别酸楚。
脑海中,不停的浮现出她曾经和公公婆婆一起经历的日子。
事实上,公公婆婆对她并不差,甚至是将她当做了亲生女儿一般对待。
想着,陈雨墨的眼眸顿时湿润了起来。
在将那一叠纸钱烧完,磕了几个头之后,二人才站了起来。
“雨墨,天冷了,你先回车里吧,我想跟爸单独待会儿,正好有几句话想对他看人家说。”
“好。”
陈雨墨很懂事的点了点头,在最后看了那张黑白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