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成玦早就顿住了脚步,居高临下地盯着月枝:“身子不适?如何不适?可是找大夫了?”
月枝老实本分实话实说。
“主子只说没事,就是提前歇息,说是躺上一会儿就好,主子自个就是会医术的,也是能调理好自己的身子的,故而,我等就没唤大夫过来。”
容成玦眸子微凌,望了一眼薄纱遮掩之处隐约的身影。
那影子一动不动,小小的一只,听话乖顺的很。
她是最为乖巧的。
看了许久那影子,容成玦这才把目光移到地上跪着的奴婢身上:“你是个忠心的,往后皆要以你家主子为重,起来吧。”
月枝满脸惊喜,爬着起来。
“命人给我烧水。”
说着,他又添了一句:“都机灵些,别扰到她歇息。”
“是!”
洗了一遍,容成玦才是湿漉漉地出来,直接朝着内室中去。
掀开了层层的薄纱帷帐。
才看到大红棉被中藏着的一凸起。
玲珑的身形,只有他知道其中的美好。
犹豫了一番,容成玦才是掀开了棉被,躺了进去。
其中的温热让他浑身都是舒展开,可触碰到柔弱的一处却是僵硬的很。
不敢有丝毫动弹。
僵硬了许久,他试探贴近,像往常一般揽住她。
可……
洛锦意往里头退了些,眼睛不睁开,只当自己有乱动的毛病。
竟是好意思过来,她是不乐意伺候他了。
容成玦眉头微抿,怔怔地看了一眼那忽然离去的薄肩。
没有丝毫犹豫,又凑了过去。
环住了怀中的人儿。
“听话……”
洛锦意眉头紧缩,也不装睡了,惺忪的眸子带着些许的明亮,勾勾地瞪着他,想让他知晓她心情不佳。
谁知,这家伙竟似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越发卖力。
扯开了她的心衣,就是凑了上来。
那张平日里冷漠锋利的脸,竟是也添了些许的红润和忍耐来。
双眸似也要把人吸进去一般。
洛锦意怔怔地望着这样的他。
曾经,干这种事,她都是闭着眸子,不敢睁开,从未见过他这般的模样。
原来,修罗也能下到凡间来。
可,这样的他,并不属于她。
前世,他只愿给一人。
这辈子……他或许也只愿给那个人。
他当真娶了心爱之人,又怎会再在意她,或许这风栖院他怕是都是避讳着不进。
到了那时,她或许想要个孩儿都是妄想。
这样想着,洛锦意死死地咬着唇角,眉眼酸涩,眼尾的通红映在其中。
环着冒着青筋的脖颈,附在他的耳畔。
“五爷,可,可欢喜我。”
他声音变得越发的深沉。
大手放在她的后颈处扶着,声音沙哑的让人缩紧脖子。
“喜欢。”
之后,他便是再也不说话了,只管去干活。
时不时地给怀中的人儿擦拭着眼角的泪。
眸中掠过一丝心疼,可动作却不曾停下来半分。
洛锦意今夜也全由着他了。
谁知道明日会发生何事。
她总是要先怀个孩儿,往后才不会孤寂。
夜色并不寂寥,时而传来的声响偶尔会伴着叶子浮动。
风栖院内时不时点起了烛火和洗浴声。
……
而今夜,注定也不太平。
李侧妃院中。
今夜衡王心情好,宿在了李侧妃房内,有劲翻腾了一回,许久之后,李侧妃凑过来贴在了衡王的胸膛上,手指时不时地动上一动,见衡王心情不错,便是说道。
“今日孙老夫人带她孙女过来了,与妾说了好一阵子。”
衡王低头看了一眼李侧妃的黑发。
“你要好生礼待……”
李侧妃顺从地点了点头,顺势开口说道:“妾今日还瞧见了孙季如,她儿时常常来我们衡王府,很是乖巧,如今是如花似玉,贤淑得体,倒是个难得的好姑娘。 ”
衡王睁开了一直闭着的眸子:“她还不曾嫁人?”
李侧妃:“是呀,昨日那孙老夫人是说了,一来,他们不舍得李侧妃,二来是没找到合心意的,也就不想随随便便嫁了人。”
说着,李侧妃就是顿了顿,撑起胳膊望着衡王:“孙老夫人今日带着孙女过来, 怕是另有深意,王爷可知……”
衡王皱着眉头:“他们家看上了老六?老六太小,和她不配。”
李侧妃一呆愣,眼中多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