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没有比萧敬的眼睛大多少,也没有比萧敬高上多少。
总归看着,也是成日里坐在屋里读书的瘦身量。
紧接着,容成玦就是听容成箬喃喃了一句。
“那个生的倒是不错……”
洛锦意:“……”
洛锦意又仔细探究地看了那文弱公子一眼。
心中也是想不出他是哪家的人。
这人她两辈子都未曾见过。
正是想着,洛锦意耳边就是响起了一声讥讽声。
“五弟妹,是七妹妹看夫婿,你怎么比她看的还要起劲,倒是不怕让人笑话吗?”
洛锦意眉头微颦,移开目光,看向了说讽刺话的人。
是刘曦月。
她今日穿着浅粉色的衣裙,和她那张寡淡的脸是极不相配的。
再是听她的声音,也是说不出来好话,难听极了。
“我身为嫂嫂自然是要给七妹妹掌掌眼的。”
洛锦意说后,容成箬也是皱着眉头说话。
“大嫂嫂,你为何总是难为五嫂嫂?是我亲去叫她为我掌眼的,怎到了你的口中,就是这样难听!一个不顺,就是给五嫂嫂戴帽子。”
刘曦月脸色微变,不过还是顺着容成箬的话,不再吭声了。
应承着说道:“是是是,是大嫂嫂的错,我是嘴笨,可我也没什么坏心思呀,今日是你的好日子,大嫂嫂也是来替你掌掌眼,好生给你挑选个最好的夫婿来。”
容成箬点头,也是不打算再去计较,只是抿了抿唇说了句有礼数的话。
“谢过嫂嫂了,我也不过是望着衡王府和睦些的。”
刘曦月当即点头,亲昵地拉着容成箬的手,挤开了洛锦意,站在了能一目了然看到众多公子哥的地方。
一开始,就是指了一个和刘曦月有牵连的公子哥。
“瞧见那个了没,他可是里头生的最为俊俏的,是嫂嫂的堂弟,也是家中最为优秀的子弟了。俊逸无双,只会读书写字,和你一样极爱书的,也从不像旁的男人那般花天酒地,这样大了,他都不知繁楼坐落在什么地方。”
一旁听着的众人:“……”
刚是来的余纤儿险些翻白眼听不过去了。
“大嫂嫂可真是会说笑,就你家那位,谁没见过他出入繁楼。便是每日一去也是有的,他这次不是也科考了吗?若是当真有学识,我们怎会没在榜上看到他?”
刘曦月回头瞪了余纤儿一眼,张了张嘴,便是也没说出来反驳的话。
她竟是也没泄气,真当起来了媒婆来,便是从左到右介绍了一番。
“那位呢,听说他祖父是老臣了,在朝中颇有威望,生的虽比不上我堂弟,却也是有些文采的。”
洛锦意看了那人一眼,便是也没眼看了。
那位大概也算是生的不错的,可若是和人一比较,却是显得有些丑陋了。
容成箬显然是没看上,瞅了一眼就移开了。
刘曦月也是瞧出来了容成箬的不满,继续指了一位公子:“那位呢,长得清秀白皙……”
“还有那位,身材威猛,是个武将……”
“最左边那个,也是家世极好的……”
……
刘曦月基本上把在场的众人说了个遍。
却是瞧着容成箬没有一个合心意的。
再加上余纤儿在后头反驳,揭短,更是成不了事。
洛锦意也是一脸无奈,看向了没被刘曦月提点夸赞的两个人。
一个是萧敬,另一个正是她没见过的,不知道姓甚名谁。
身后喝茶的余纤儿倒是说出了众人的疑惑来了。
“大嫂,你怎还偏颇了起来,不是还有两位的吗?你怎么不说说他们的好处了?”
刘曦月一脸不以为然,轻笑了一声。
“这两位不过都是靠着科举找门路的穷举子,是配不上咱们家郡主的。”
之后,刘曦月便是说了一箩筐两人坏话。
“先说那个白脸的,生的倒是俊俏的探花郎。惯得小娘子们的喜爱。我外家妹妹就是看上了他,命人去打听,他竟然摆起来架势了,说什么他不过是一介书生,配不上我家。”
“话说配不上,如今倒是来了咱们衡王府,打起来七妹妹的主意。”
“眼高手低的蠢模样!倒是个拎不清的, 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不就是读书读的好,得了个探花吗!看那么多书有何用,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也不怕人笑话,还敢拒了我家的亲事,也不怕爬到高处掉下来了!”
洛锦意眉眼直跳。
她忽然有些理解,为何上辈子容成箬会独独看上萧敬了。
或许,刘曦月对萧敬的贬低反倒推动了些。
余纤儿也是一阵无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