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值得她们骄傲的莫过于能轻易抓住一个男人的心。
这种感觉使女人很陶醉,不但可以左右时局,还可以杀人于无形,且能得到任何想得到的一切。
有时哪怕是一颦一笑都甚是牵动男人的心弦,心弦波动,心神混乱的男子保不准会为她们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来。
世人皆言红颜薄命,可有时只要转变一下生活的态度,就能瞬间拥有一切尊荣。即使再坎坷悲惨,也能化险为夷,逐渐攀上高峰。
过惯了逆来顺受的日子,总是会有一些美好的向往,而恰恰是心态的微动,便能活出不一样的景色。
也许,红颜是薄命的,但薄命的红颜,有时又是那么得珍贵,不紧令人敬佩,且令多少男子汗颜。因为她们痴,她们专,她们重情重义。
如若红颜都只求荣华富贵,又何来的佳话美谈?又何来的感天动地?所以,这世间需要薄命的红颜,有了她们这尘世才有了味道,才能淡去那些粗鲁不堪、纸醉金迷、赤裸裸的攀比。
红娘子,一个使男子招架不住的女子,一个不知来至何处的女人。
她对男人的自信,不单单来自于艳丽的容颜,还有那久经江湖的历练,生死存亡间的应变,更有看淡一切的心境。
可她在殇沫的眼里却好似一个皇宫禁内中的宫女一般。一个不懂情爱,又从小被众人捧在云巅之上的少年,又能把她当做什么呢?
“是的,以前我身边有很多侍女,她们各有分工,且各个貌美如花呢。”殇沫,道。
“噢?那你家中一定很有势力了?”红娘子,惊道。
“嗯,算是吧。我的家是一个能掌握天下人命运的地方。”殇沫,道。
红娘子瞥了一眼殇沫,不屑道:“你就吹吧。”
殇沫想起了师父郭明轩的叮嘱,他摸了摸内衫中的盘龙白玉,微笑道:“哈哈,姐姐可以开始讲故事了吗?如若你不讲,那你也没留下来的必要了。”
“你…”红娘子欲言又止,但她很清楚,此时她是定然不能走出客房的,不然她的脸面又怎能挂的住呢!
可讲故事这种事,红娘子又怎能讲得出呢!她从未讲过故事,更别说还要不停的讲,直到眼前的少年睡着为止了,“那个…我不讲故事行吗?我会小曲,我唱小曲给你听,好吗?”
“也好,你唱吧。”殇沫闭上眼睛,道。
“丽宇芳林对高阁,新妆艳质本倾城;映户凝娇乍不进,出帷含态笑相迎。妖姬脸似花含露,玉树流光照后庭;花开花落不长久,落红满地归寂中!”
一首《玉树后庭花,花开不复久》的诗歌,从红娘子的口中唱出,倒也十分柔美。她淡去娇媚神姿,露出一丝暗淡忧伤,好似心中有唱不完的情愫,吐不完的心事…
………………..
酒足饭饱后的郭明轩,伸了个懒腰,扭动身子,倚靠在长凳之上。他抬头看了看殇沫进入的客房后,微微一笑,又左右腿纷落,站了起来。
他走出客栈,突感寒意连连,但眼前夕阳染纱,异常瑰丽的景色,又不得不使他驻足观看。
过了良久,夜幕已至。郭明轩耸了耸肩,摸了摸鼻子,他这位做师父的也该看一看自己的徒儿殇沫,现下是怎样的情形了。
他很了解殇沫,就算与红娘子一起走进了客房,也定然不会做出什么事来。
郭明轩缓缓走上客栈二楼,来到客房门外,轻推而入,红娘子已托着下巴在床榻旁睡着了。
他微微一笑,大步向床榻前走去,“哈哈,我这徒儿睡觉还要蒙着头吗?”
郭明轩掀开被子,脸色顿时变得煞白,他轻喝道:“殇沫呢?我徒儿呢?”
红娘子微微睁开了眼睛,望了望郭明轩,又看了看床榻之上,一脸诧异道:“床榻上的少年呢?不见了吗?”
“我问你呢!殇沫去哪了?”郭明轩,厉声道。
“我不知啊,我一直在床榻旁与殇沫唱小曲来着,怎么会没人了呢?我是看着他睡着的啊!”红娘子,慌乱道。
郭明轩略显迟疑,想到:自己一直守在楼下,根本没见殇沫走出客栈。殇沫又的的确确与红娘子一同进入了这间客房,怎会莫名的不见了呢?或者,要想得知殇沫去哪了,还是要问一问这眼前的红娘子了。
“你经常以这种方式,来招募入幕之宾吗?”郭明轩道。
“也不是经常,只是有绝世高手出现的时候才会。红娘自小仰慕英雄,而想要与他们快速拉近关系,招他们为入幕之宾则是最直接的办法了。”红娘子,道。
“往常有如此情况吗?在你的客房中莫名消失掉的人,有吗?”郭明轩道。
“自然没有,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诡异之事。”红娘子,道。
“这绝不可能,门窗都是关着的,又有你陪在殇沫身边,此事定与你脱离不了关系。”郭明轩环视了一下整间客房,道。
“冤枉啊,郭门主。我真不知道,我什么都没做啊。往常随我进入客房之中的男子,我都可以应对自如,可你徒弟偏偏喜欢听别人讲故事,红娘不会讲故事,便与他唱了几首小曲,没想到唱着唱着,红娘就睡着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