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现在怎么样了?三四年没见父皇了,只要他现在平安就好。”小宛眼含泪花说道。“小宛,大都那边的消息,在和林没有发现你父皇,估计是逃往北方草原了,应该性命无忧。”常宁劝着小宛说道。“但愿如此吧,草原弱肉强食,离开和林,父皇就很难再有翻身之日,以后可能再也没有为父皇尽孝的机会了。”小宛喃喃道。“好了小宛,别担心了。这里有你清明师兄,有你常宁姐姐,还有我,都是你的家人,”绿柳安慰着小宛,说道:“现在要做的就是马上进城,与燕王会合,以保燕王安全。”“好的姐姐,我有燕王府的令牌,进城没有问题。”常宁掏出令牌说道。
燕王府,三宝满身是血,已经杀红了眼。范遥殷天成带着锦衣卫和番僧已经杀到了燕王府的中院。范遥殷天成他们趁夜深人静之时,在大都城西北角用轻功跃过城墙,一百多武林高手,不多时就冲到了燕王府,一时间燕王府杀声一片。与此同时,外围的朝廷军马突然发起进攻,牵制城头守军无法支援王府。燕王端坐正堂,面不改色,历经血雨腥风的他,决不能在此时露出一丝怯意,以动军心。东厂一百多名太监与锦衣卫番僧已经缠斗了一个多时辰,死伤过半,锦衣卫也伤亡惨重,未能再前进半步。范遥有些担心起来,如不速战速决,守城官兵回王府增援,他们将腹背受敌。三宝的武功虽及不上张绿柳,却远高于范遥殷天成,范遥也知其厉害,布上十二番僧阵,将三宝困在其中,意欲除掉三宝。几百招过后,三宝顾及燕王安危,使出了搏命杀招,虽身中数刀,却没让番僧前进半步,一身凛然护在燕王身前,鲜血满身,却面不改色。“三宝,休要担心,师傅来了”常海大太监跃入园中。“师傅,终于到了,再迟,三宝真怕抵挡不住。”三宝见到师傅到来,心中大喜,大声说道。三宝心想,师傅常海太监武功决绝顶,当世数一数二,锦衣卫和番僧根本不是对手,燕王定不会有性命之忧。
常海飘到三宝身边,俯身看了下三宝的伤势,突然,一把匕首从后面刺入了三宝的肋部。“师傅你,”三宝一阵剧痛,简直不相信这是真的,自己最为尊敬的师傅,竟然在他背后偷袭。燕王看到眼前一切,心中暗道,我命休矣,常海跟了他快二十年,竟然是他身边的奸细,想到当年常海是太祖内宫选派而来的,心中已猜到八九。“常海,没想到,真的没想到,快二十年了,你藏的好深呀。”燕王目光如炬地说道。“燕王,常海当年受太祖所托,监视燕王动态,庇佑大明平安。现在文帝继位,燕王本该效忠朝廷,而今却造反作乱,实不应该。今日,常海就要替太祖先皇清君侧了。”“文帝身边小人无数,奸臣当道,何德何能来保大明的江山社稷?”燕王义正言辞地说道。“燕王,我只遵太祖使命,效忠文帝,你拿命来吧!”说着常海手持短剑,向燕王刺来。
“住手,”话音未落,人到剑到,剑是春晓秋韵,人是绿柳清明,两把长剑将常海短剑拨开,二人立在燕王身前。“父王,”常宁也挡在燕王朱利身前,说道:“今日只要常宁还有一口气在,绝不让任何人伤你丝毫!”“常宁,好女儿,真是爹的好女儿,爹没看错你和清明。”燕王直挺身躯,高声喝到。“好,甚好,上次与张无忌对决,未分胜负,今日能与两个晚辈过招,也算得偿所愿,你们出招吧,也让我领教领教九阴九阳。”常海阴冷冷地说道。
“清明,你先退后,让我来领教领教一下葵花宝典的武功,”张绿柳目光坚定地说道。话音一落,春晓剑直刺过去,常海用短剑隔开,二人战作一团。百招过后,绿柳阵阵心惊,三年前与三宝对决历历在目,而常海的剑招比三宝更简洁,更快速,快的根本看不到招法。绿柳仅能靠乾坤大挪移招法与其周旋,不让常海靠前,不被剑招所伤。但常海几十年的内力修为源源不绝,经久不息,招式愈发凌厉,绿柳虽自幼习练九阴真经,毕竟修为尚浅,又过几百招,绿柳剑势弱了下来。
张清明与常宁护在燕王身前,光明顶一战,清明与常宁联手愈发成熟,一攻一守,一快一慢,二十几个番僧被二人杀的落花流水,再不敢靠前。范殷二人更知清明和常宁武功的厉害,不敢向前一步。三宝忍着剧痛向清明喊道:“清明教主,你姐姐有些内力不支,你快去帮忙,这里我来顶着。”清明见姐姐招式渐缓,危机四现,便运起秋韵长剑直向常海刺去。绿柳清明,春晓秋韵,九阴九阳,乾坤挪移,二人将常海围在中间,绿柳压力骤减,常海却愈发吃力。绿柳仅是内力修为稍逊常海,加上清明相助,如虎添翼,几十招过后,常海败相已呈,不多时,常海的后背手臂都被剑气所伤,鲜血直流。常海突然身子空中转向,使出搏命招式,向燕王刺去,绿柳清明未料常海如此搏命,清明一剑刺已到了常海肋部,常海却不畏剧痛,挥剑直奔燕王。常宁顾及燕王安危,手持碧水短剑立在燕王身前,碧水剑手中剑身一横,挡住了常海剑势。常海突然伸出左手,孤注一掷,一把抓住了碧水剑身,任凭满手鲜血直流,夺下常宁手中宝剑,右手匕首顶在了常宁的咽喉,常宁躲避不及,电光火石之间,常宁被常海擒住。
“张清明、张绿柳住手,”此时的常海已经被剑刺成了血人,肋部、手部、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