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挽挽说:“姐姐别担心我。”
顾烟说:“走,我带你去看看喜糖。”于是也拉着顾涵之一起走进了屋子当中。
顾挽挽发现一个屋子里面全部都是喜糖,说:“姐姐这么多喜糖吃得完吗?”
顾烟拿了一捧喜糖,说:“你想吃的话就吃。反正这么多喜糖也够了。”
顾挽挽就随意拿了一个喜糖吃了下去,发现很甜。
顾挽挽又加几颗糖放到了顾涵之的手中。
顾涵之吃了下去也说很甜。
顾挽挽说我突然之间想将喜糖也拿几个给云书哥哥吃。
顾烟也很大方的说:“你想拿就拿吧。”
顾挽挽拿着糖提着裙摆,小跑到白云书面前说:“云书哥哥这些糖你吃。这是顾烟姐姐给我的糖。”
白云书摸了摸顾挽挽的头,然后接下来那些糖。
突然顾涵之走到顾挽挽的面前说:“如今又有些事情了,我要先离开了,挽挽之后我再来找你,等你大婚那天我一定会来的。”
顾挽挽有些失落,然后点了点头。
然后白云书到了顾挽挽的面前,递给了顾婉婉一颗糖,来安慰顾挽挽。
江渊直接上前夺过了白云书要递给顾挽挽的糖,说:“这糖我觉得还是我吃了比较好。吃多了会变成蛀牙的。”
顾挽挽说:“江渊,你要是想吃糖的话,我再进去给你拿一些出来。”
江渊笑了笑,说:“好啊。”
顾挽挽又跑到了房间当中,顾烟还在房间当中。
顾挽挽问:“我可以抓些糖给江渊吗?”
顾烟说:“给他干什么,上次他都还吼了你。”
“你难道记不得了吗?”
顾烟还是松了一口气,说:“你若是想抓点糖给他,那你就抓吧。”于是顾挽挽又抓了点糖,又跑到了外面将喜糖给的江渊。
江渊拿到糖之后然后笑脸盈盈。
顾挽挽又说:“云书哥哥,我跟你说一些趣事,我在丢入悬崖以后。是顾然救了我。”
而且那悬崖下面有一个特别好看的房子,里面还种着梨花树摇一摇的好好看。
白云书笑着看着顾挽挽说:“挽挽喜欢吗?”
顾挽挽说:“喜欢。”
白云书说:“若是挽挽喜欢,那我也在院子当中种棵梨花树。”
顾挽挽说:“好耶,好耶!”
然后白云书顾然和江渊,江宁他们都在客厅当中坐着,过了许久天也黑了。菜也上了桌。顾言也回来了。
顾挽挽问:“爹爹那江古抓的进展怎么样了。”
顾言叹了一口气,说:“找是找到了他,而且也让他受了伤,没想到竟然让他跑了。”
江宁突然说:“顾伯父你一定要抓住那江古,他害了我爹。”
江渊也倒了一杯酒敬向了顾言。
顾言说:“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派人去找的。”
陆离说:“这江古就是一大害虫。他害了那么多的人和傀儡,又杀了江渊他爹。”
顾烟也点了点头说:“这个江古简直就是罪恶滔天。”
突然一个老妇走了上来说:“是我放了小的。”
陆离问:“你为什么要放小柔?”
那老妇流出了泪水,说:“因为小柔她就像是我的家人,一般是我看着他这么多年一直待在九王爷府上的。我真的不忍心她死。看着她身上条条红肿,我都是难过的。”
陆离见是是老妇,也没有太重的语气说:“你知不知道他害了多少的人?”
“我们只是想让她将主谋者说出来,她却并没有说。”
那老妇又说:“如今你们不是已经知道了是江古所做的事情了吗?”
“你也清楚小柔已经在府上待了。六、七年了,而这些这六、七年以来小柔都是照顾我的,我也不希望小柔遭受那种伤害啊。”
“她本性不坏,就是跟错了人。”
陆离看着老夫的说辞说:“来人将这容姨拖下去。”
顾挽挽看着容易苍老的容姨老妇说:“我觉得算了吧。”
陆离说:“她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若是不给一些警觉,她是意识不到这究竟问题有多严重。”
那老妇容姨说:“这处罚我也认了。确实是我放的人。那就由我来弥补小柔的过错吧。
顾挽挽看着容姨说:“不行吧?他岁数都这样大了,再遭受其他的恐怕是不行的。”
陆离语气软了下来说:“我们只是将她她关起来,并不是要处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