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云辞,心里细细的推敲:看这小子的功夫和能力都不如本世子,又听启延渊差遣,是资质平庸还是另有因由呐?外面那群小子叫他云大哥。莫非
君绍一只手搭在云辞肩上,正想开口,却听一声:“云辞,过来!”
只见延洲从大门进来,心情看上去没啥不同,只是这双眼怎么肿了,君绍笑笑朝延洲喊道:“这是谁把咱们家殿下惹得泪眼婆娑了?”
话音刚落,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小侍卫们纷纷看向延洲,云辞抬了抬手,小侍卫们又乖乖的散了去。
“我问你,那日你暗中护她回来,路上可遇到危险”延洲刚坐下便开口问道云辞,他心里太想知道那雪纱带子的血迹是怎么来的。
云辞自然知道延洲嘴里的那个她是谁了,十分笃定的开口:“并没有,按主子吩咐,将人一路护到了公主府才撤的,路上并没有遇到任何险阻,就连黑珍珠都十分听话,应是一口气到城外门口才停下来”
延洲自然是十分相信云辞的话,脸色微沉的在心里细细琢磨是怎么回事。
云辞看到如此模样的延洲,担心的询问:“主子,可是当日有何不妥?”
延洲摇摇头,依旧默不作声。
此时,君绍匆匆忙忙的闯进屋,打断了延洲的思绪,二人同时看向君绍。
“不好了,韩国的质子全枕,弑父杀兄登上了皇位,宣称举韩国全国之力,助齐国” 君绍将刚收到的信笺递给延洲
云辞有些疑惑:“他一个质子,才刚回去,怎么能在这么短时间谋得皇位,还能安定朝纲,又能让全国都与他一心助齐,况且他能顺利逃出梁国,全依托梁国长公主,如今他恩将仇报,将置于梁国公主何种处境中…”
延洲打开信笺,仔细瞧了瞧,一直不差,一未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