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那是我的爷爷,我的父母,他们的死,必须得有人为此付出代价!”杨默神色冷冽,双目杀意乍现。
上一世,他没有那个能力为父母报仇,甚至连仇人是谁都不知道。
但这一世,杨默绝不重蹈覆辙!
“唉,既然如此,那好吧,其实,当年那件事情,我们知道的并不多。”二爷爷缓缓叹了一口气。
“那就说你所知道的。”杨默说。
“那年,出事的那一天,我和你三爷爷有事外出,所以并不在家,当我们回来后,才知道你爷爷和你父母身死的消息,也就是那一天,公司的股票大跌,损失惨重,包括我们现在还所拥有的一切,也不过是当年变卖家产的仅剩。”
“难道你们就不知道点什么?”杨默眉头一皱。
“我们不知道,但是有一个人,她肯定知道。”三爷爷突然说道。
“小默,你应该还记得何姨吧?”
“何姨?”
杨默愣了一下,脑海中很快浮现出一道身影。
杨默的母亲生杨默那年,因为体弱,导致难产大出血,后来虽然救过来了,但是因为身子太虚弱,所以根本无法哺乳杨默。
何姨,便是
杨默的父亲给杨默找来的奶妈,后来,杨默断奶后,因为大家和何姨相处的还不错,何姨也就成了保姆,一直待了下来。
“何姨她没死?”
杨默问道,因为父母和爷爷都死了,何姨又不见了,所以杨默下意识的以为何姨已经死了,并没有想太多。
“没有,当时我们赶回来后,就剩你何姨一人因为在门口被打晕了,所以幸存了下来,后来我们回来后,以为是惹上了什么厉害的仇人,给了何姨一笔钱后,就让她离开江北了,后来我们再也没有联系,现在想来,当年你父母和你爷爷死的时候,在场的只有你何姨一人,如果你能够找到她,应该能知道些什么。”二爷爷说道。
“何姨现在在哪儿?”
“梧州。”
梧州距离江北有千里之遥,何姨去那儿,想来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儿。
“好。”
杨默点点头,看来,想要知道当年的真相,唯一的线索,只有何姨了,自己也只有找到何姨,才能知道自己想要知道的一切。
第二天,杨默已经在前往梧州的飞机上。
公司转交给了苏清妍,杨默显然俨然是一身轻,管理公司这种
东西,果然还是不适合他。
当年何姨去杨家的时候,是三十多岁左右,二十多年过去,杨默估摸着,何姨现在应该已经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了。
很快,梧州到了,出了机场,杨默直奔二爷爷留给他的何姨的住址。
何姨住在梧州市的城中村,被摩天大厦所包围着的城中村,双方对比下显得更加破败不堪。
城中村的面积很大,而二爷爷留给他的也只有一个城中村的消息罢了,至于到底在哪儿,还需要杨默自己去找。
一进入城中村,便有一股恶臭扑鼻而来,四周的房屋大多是自建的棚屋,棚屋的坐落毫无规矩,整个城中村看起来,倒更像是非洲的贫民窟。
在里面转了半个小时左右,杨默有些发懵,因为这里实在是太乱了,有时一样的路,杨默走过了两次还不自知,基本就是在来来回回兜圈子。
“哎,大哥,你好,请问一下,你知不知道何文瑾住在哪儿?”随手拉住一个过路人,杨默问道。
何文瑾,正是何姨的名字。
那过路人看了看杨默,不回答,但是却也不急着离开。
看此人的表现,杨默瞬间内心明了
,掏出了五张崭新的百元大钞。
那人见状,依旧不为所动。
杨默见此眉头一皱,又加了五张。
“何文瑾啊,我知道,小兄弟你快跟我来。”
一见到足足一千块钱,那人顿时露出了喜笑颜开的表情,对杨默热情无比。
“小兄弟,我可告诉你啊,这何文瑾,可是我们这一片的名人啊。”那人笑道。
“哦?此话怎讲?”杨默问道。
“小兄弟,一看你就是个大富大贵之人,我们这城中村,您看是破败不堪吧?但实际上啊,咱们这儿快拆迁了,赔偿还不少呢,足够我们买一套新房子了!住在这里的人啊,基本都搬走了,也没剩下几家。”
“原来如此。”
杨默点点头,难怪这家伙看不上五百块钱,感情是快拆迁了,根本就不在乎那些小钱啊。
“本来拆迁是个好事,大家都挺高兴的,可偏偏那个何文瑾,是个异类。”
“为什么?”杨默问。
“这里的拆迁,都是现场赔钱,立即搬走,但是拆迁公司的人好说歹说,那个何文瑾就是不搬走,这不,磨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