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他与你不一样,他是哀,你是乐!”
“哀?”
听此,刀狐狸不由得一笑,抱着手中的黄粱酿,轻笑说道:“这有酒喝,还哀什么,一酒解万仇,这世上就没有什么是一坛酒解决不了的问题,如果有,那就两坛,人生如梦,醉易逍遥啊。”
“只是可惜,不是什么都能醉得了的。”回想起左惊云,宁渊不由摇了摇头,满上杯中酒,向刀狐狸一敬,言道:“来。”
“来!”
刀狐狸轻声一笑,举着酒坛便是一阵痛饮,不过这一次他没有继续望着桌上的风月醉了,而是注视着宁渊,那犹若狐狸一般狭长的眸中,浮现出了几分好奇之色,随即又隐消不见,只剩一片洒然快意。
两人同桌,相对共饮,片刻之后,宁渊杯中酒未尽,刀狐狸的黄粱酿却空了。
“额……这黄粱酿味道一般也就罢了,为什么分量还这么少,掌柜的,你莫要学金月楼那些黑商啊!”
看着空荡荡的酒坛子,刀狐狸顿时哭丧起了脸,远远的向柜台处的老掌柜喊了一声。
“滚!”
“能不能再赊我一坛!”
“没有,滚!”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