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欺人,他陈墨可不介意动一动这些自以为是的豪门。
“陈墨,我可没有这么弱,不过这些人就这样坐在我的办公室里,直言说要等你过来,我不给你打电话,还给谁打啊?”
“而且那看起来快死了的老头,那看人的眼神,让我有些发毛啊!”
李蓝月没好气地道。
“行,我这就过来。”陈墨点头道。
陈墨挂了电话,嘱咐了陈小琪两句之后,便起身走出了别墅
。
……
此时的红秀国际总裁办公室。
李蓝月正一脸从容地坐在办公桌前,不过她的手上无意识转动的钢笔却显示了她此时内心的紧张。
一名身着格子西装,满脸病容,煮着青木拐杖的老人正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一脸期待地看着李蓝月,此人正是邢雪的爷爷,邢天风。
老人的身后,站着的是邢雪和她五十来岁仍旧面容姣好的母亲邢江月,邢江月身着一身素色旗袍,手上拿着一个小包,手腕处的翡翠手镯闪着耀眼的光芒。
在邢江月的旁边,则坐着一个身穿蓝色长衫的老人。
这蓝衫老人,正是邢雪所说的天师榜上最出名的两位大师之一的秦鹤鸣,天师榜名列第二的存在。
这为秦鹤鸣,可不是之前唐南施,马九鸣之流可比的。
这秦鹤鸣的名头甚至比邢天风的名头更加响亮。
他与天师榜上的林抱一,简直就是香山濠江的传说。
就算是天师榜上名列其他几位的术法大师,都以他二人为尊。
别看秦鹤鸣一付形容枯槁的模样,实则一身精血内敛,达到他这种境界,已然能够随意地控制自身的容貌外形。
正是这种气势,给了李蓝月非常大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