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华气得脸色铁青，看了一眼钱运发，没有得到暗示，也不敢发作。
此时。
一直安静的坐在旁边，面带微笑的助理，那个叫安可的女子，忽然慢慢起身。
只见她脸上仍旧带着淡淡的笑意，非常优雅地从茶几上端起茶壶，依次给钱运发，秦寻，孙华，和她自己倒了茶。
“秦总，果然是年少有为。”
“1000万的业务，都还需要甲方助理来倒茶呢！”
她放下茶壶，抬起头，微笑着看着秦寻，声音又轻又柔。
“不过，我们还没有签合同哦！”
秦寻看着安可笑了一下，抬起头，看向夏宁，眉头微皱。
“小夏，同样都是助理，你看看人家多专业。”
“你呢？”
“你是瞎眼了吗？”
此话一出，满场皆惊。
安可愣住了！
她脸上的微笑第一次消失了，一脸惊讶地看着秦寻，又看向夏宁，有些同情她。
怎么就跟了这么一个说话不分场合的愣头青？
虽然是小助理，但是助理就不要尊严的吗？
孙华看着秦寻，实在忍受不了了，看着钱运发。
“钱总，我们走吧！”
钱运发没有听见孙华的话，惊得张大了嘴巴，飞快的看了夏宁一眼，额头冒出了一些热汗。
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压压惊！
压压惊！
刚放下茶杯，就看见夏宁走了过来，给他添了茶。
钱运发脸色有些紧张，手指在桌子上叩了叩，以示感谢。
秦寻把这一幕看在眼里，笑而不语。
他看见了钱运发的叩指礼，食指和中指并用，在桌子上轻轻敲击了三下。
这是平辈之间的叩指礼。
唉……
这个夏宁看看把人家小老头吓成什么样了？
……
孙华见钱运发坐着不动，觉得有失甲方的尊严，俯下身子，在他耳边说道。
声音却不小，在场的人都能听见。
“钱总，这1000万在秦先生这里不好使，我们先回去吧！”
“就不打扰他们了！”
钱运发回过神，有些不耐烦地看了孙华一眼。
孙华心里一咯噔，不知道说错了什么话。
看钱总嫌弃的眼神，我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
不，应该是拍到了马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