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皇凌厉地道:“滚出去门口候着。”
没有人敢再多说什么:“是。”
很快,皇后就被带过来了,带过来的时候,皇后明显还不愿意过来,所以是被几个太监给强行压过来的,以至于她嘴里骂骂咧咧,说出来的话污言秽语,完全不像是一国之母所言,形如疯妇。
“你们这些狗奴才,阉人,本宫乃皇后,一国之母,太子殿下的生母,你们这些狗东西,胆敢对本宫不敬,本宫非砍了你们的脑袋不可。”
“你们放开本宫,放开本宫……”
那些污言秽语落在那些朝臣耳中,皆是拧起来了眉头,皇后娘娘越来越发的跋扈,他们不是不知道,也跟太子进言过,可太子殿下终究是怜惜皇后娘娘被禁足多年,没有管好皇后娘娘啊。
这事涉皇上中毒,牵扯于皇后娘娘,肯定是要查清楚的啊!
朝臣中有些人这样想着,有些人则是垂着眼眸,仿佛是尽量想要把自己忽略掉,不被这些人发现了他们的存在似的。
但皇后显然一眼就看到了他们,立马大声叫道:“冯大人,周大人,这些狗奴才对本宫不敬,你们还不快向皇上敬言,砍了这些阉人的脑袋,快砍了这些狗奴才的脑袋……"
被点名的两个大人跪在那里更是瑟瑟发抖,一句话也不敢说,皇后娘娘真的是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远啊!
由不得她反对,几个太监还是将人给带了进去,这才是松开了她,皇后是这十多年来第一次踏足勤政殿,她一直都梦寐以求的想要踏足进来。
但却不是以这种方式。
皇上在朝堂之上昏迷不醒一事,她昨天就已然是知情,但是,但是她不敢过来探望,甚至是让人送消息出去给太子殿下。
但是送消息的人是出去了,太子却一直是没有入宫。
她当时就害怕了,以为太子殿下不管她了,就想要冲出来坤宁宫,她这才发现她也冲不出来了坤宁宫,她原本就在禁足,是出不来坤宁宫的。
但有太子在,那只是表面上,她想出来还是可以出来的。
但是她突然之间发现她就真的出不来了,也就是说她彻底的被困到了坤宁宫,于是她也就彻底的害怕了起来,一次又一次的想办法传消息出去,但却是一次没有回复。
直到是现在,被带到了皇上这里来。
皇上……
皇后颤抖的抬起头来,看着坐在床榻之上正盯着她看着的皇上,哪怕是目光充满了厌恶和冰冷,但她却是此时松了一口气。
更多的就是拧着眉头,皇上的命还真是大。
这样都死不掉。
只是,她敛收起来了神色,拧着眉头依旧一副倨傲地样子,“皇上为何要派一群阉人这样对待臣妾,敢问臣妾是做错了吗?”
楚皇看着对面的皇后,看着她此时这一张透着阴鸷的脸,森冷的问:“你做错了什么?”
他也没有废话:“你不知道,朕中了毒?”
皇后一副十分惊讶的样子:“皇上中了毒?”
“臣妾在禁足,当真是不知情。”
说完,一副担心的样子:“皇上没事吧?”
楚皇看着她这一副永远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神色越发的阴沉:“怕是会让皇后失望了,朕还好端端的,没事着呢!”
皇后又是一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皇上没事就好。”
楚皇冷笑:“怎么,皇后就不好奇,是何人胆敢对朕下毒?”
皇后:“………”
她手中的拳头紧了紧,依旧一副担心的样子:“那是谁胆大包天,胆敢对皇上下毒?”
楚皇神色阴沉:“元墨昨天晚上与勤政殿的人一起彻夜查询此事,最后查出来,下毒之人乃是你坤宁宫的刘公公,而经审问,他说是奉你之命下的毒。”
皇后立马脸色一变:“什么?”
“皇上,此乃冤枉。”
说完一副愤恨不已的样子盯着顾娇:“君元墨恨本宫入骨,他的调查,又岂能相信,更何况,那刘公公乃是一个阉人,一个阉人的话,又如何能相信?”
还有君元墨,君元墨那个畜生又去了哪里?
楚皇冷的一笑:“元墨恨你入骨,他的调查不能相信,所以你放心,朕又亲自审问过一遍,而且还有你宫的刘公公那一个阉人,你说他所说的话是不能相信,所以朕派人将你带出来之后,又派元墨去了你的坤宁宫,根据他的口供正在搜查,一旦是查出来证据,朕倒是要看看,你还如何狡辩?”
皇后愣了一下,君元墨去了她的坤宁宫?
如此一来,她倒是松了一口气,昨天宫内发生的事情她不是不知道,所以她早就清除的干干净净,所有的证据,所有的毒,全都是清除的干干净净。
所以她一副清清白白的样子:“既然如此,那就请皇上彻查,查请楚之后,也还好还本宫一个清白,本宫也想要知道,到底是谁胆大包天,胆敢谋害皇上。”
那模样,就仿佛是所有的事情当真是与她无关一样。
楚皇看着她这一副样子,厌恶到了极点,“清白?”
“你也配?”
皇后一听,抬头看向了楚皇:“皇上,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