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他过来的原因,她突然之眼底掠过一抹讽刺的笑意,他不愿意见她,如今那个贱人的女儿来到了她的坤宁宫,他却是就愿意过来了,当真是可笑。
在他的心底,自始至终只有那个贱人的女儿才是最重要的。
于是,她敛着眸子:“臣妾参见皇后,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楚皇看着这个女人的时候,也是怔了一下,随后想着她曾经所做过的事情,眼底依旧是有着毫不遮掩的厌恶之色,直接问道:“顾娇呢?”
“人在哪里?”
皇后一听,讥讽一笑:“皇上过来,就是问三皇妃的吗?”
楚皇冷声地道:“不然,你以为朕为何会过来?”
皇后尽管是早就知道这个事实,心底却依旧如同针扎似的,冷冷地道:“既然如此,那皇上应该也知道,臣妾已经把三皇妃给送出宫了!”
楚皇一僵,确实,查到的消息是把人给送出了宫,他扭过头看向了君元墨,只见君元墨上前了一步行了一个礼:“儿臣参见皇后娘娘。”
皇后看向了君元墨,眸光冰冷:“三殿下跟皇上前来,不会也是问三皇妃吧?”
君元墨看着她:“正是!”
皇后冷冷地道:“既然如此,那本宫刚说得清楚,人已经是送出宫了。”
君元墨眸中冰凉一笑:“可是,据儿臣查证所知,并没有人见到儿臣的王妃,只是看到了一顶所谓送三皇妃出宫的轿子出了宫罢了!”
皇后立马面容一沉:“放肆。”
“本宫还能平白让人抬一顶轿子出宫吗?”
“况且,你回府查看了吗,你出宫查看了吗?”
“什么事情都还没有查清楚,就跑过来质问本宫,你好大的胆子!”
皇后常年被禁足在坤宁宫,面容本来就有些干枯,这一年多来虽然是好吃好喝名贵药材将养着,但依旧还是很瘦,不笑的时候,一张脸看起来十分阴郁。
君元墨却是讥讽一笑,完全不把她的话放在眼里:“皇后娘娘不必拿这些话来诓骗于儿臣,儿臣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年幼的孩子了。”
当年,她还有曲家撑腰的时候,不止一次地诓骗着他,包括想要把他骗出宫杀了,若非是遇到了娇娇的父亲,他怕不是早就死了!
这些事情他可不是没有记忆。
想到这些往事,他没有半分的犹豫,冷冷地道:“儿臣的王妃,儿臣比皇后娘娘了解,她随儿臣一起入宫,儿臣还尚且未曾出宫,她不可能一个人出宫。”
“更何况,还是被一顶轿子送出地宫。”
“皇后娘娘对她做了什么,要用一顶轿子送她出宫?”
皇后大怒:“这么大的雪,她自己入宫的时候就非要做着轿子入宫,如今用轿子出宫,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君元墨,本宫告诉你,本宫还是东楚的皇后,你没有任何证据,在本宫的坤宁宫大闹,怎么,这是仗着皇上的势,以为本宫奈何不得你吗?”
君元墨面容讥讽,行了一个礼:“儿臣不敢!”
“只是她还在不在坤宁宫,皇后娘娘让儿臣一搜便知。”
皇后简直是气笑了:“你想搜坤宁宫??”
她扭过头看向了楚皇:“皇上,臣妾知道您厌恶臣妾,可臣妾好歹是东楚的皇后,你就如同纵容着他当着你的面来搜宫??”
楚皇也觉得就这样搜查似乎是有些说不过去,毕竟这里是皇后的寝宫,他扭过头看向了君元墨,想了想提醒着他:“要不……”
话还没有说完,君元墨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父皇,今天儿臣必要进坤宁宫一搜。”
楚皇听着这一声“父皇”,神清气爽,还没有说什么,皇后看到这一幕,冷的一笑:“三殿下好大的气势,不把本宫这个皇后放在眼里,如今是连皇上都不放在眼里了吗?”
“你当真是以为皇宫是你随意可以擅闯的地方吗?”
说完她厉声道:“来人,传御林军,三殿下以下犯下,将他拿下。”
楚皇顿时脸色沉了下来:“放肆,朕还在这里呢?”
“朕还什么话都没有说,需要皇后替朕下这个旨意?”
皇后冷冷地看向了楚皇:“皇上,毫无证据,毫无理由,连出宫看都没有看过,就要搜本宫的坤宁宫,皇上觉得说得过去??”
“还是皇上以为,满朝文武也会如皇上这般纵容着三殿下?”
楚皇:“………”
他微拧着眉头,确实,就这样要搜查坤宁宫,连出宫看都没有看过,确实是毫无理由,此话传到朝堂之上,有损的是他的名声。
以前他不在意,但如今他若是想要把皇位给他,那就不得不在意!
可君元墨并不在意,他就是觉得顾娇就是在坤宁宫,没有出宫,所以没有半分的退让,刚想说什么,只见许公公带着小路急匆匆的过来,小路上前了一步,忙直言道:“殿下,奴才安排守在宫门前外的人来回到消息,并没有看到王妃出宫。”
“王妃还在宫内。”
此话一出,君元墨脸色唰的一下子变得森寒,果然如此。
他立马扭过头来冷冷看向了皇后:“皇后娘娘现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