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娇一听,立马拉过来了自己的药箱打开一看,里面果然还干透着,她眼前一亮:“墨四,快来,快跟我一起救他。”
早在走水路的时候,她和君元墨就预知到了可能会有危险,所以把所有的东西都做好了防水,尤其是她的药,她防水做得极好。
因为如果不走水路的话,走陆路可能会面对无数次追杀,水路倒是还好一些,毕竟没有任何地方可以藏身,想一直追杀也是十分难,所以这才是选择走水路。
自然,水路面对的危险也更甚。
可凡事有利有弊,想要尽快回京城,水路就是最快的方式。
幸好,药物还干净,这就够了。
墨四忙道:“是,夫人!”
顾娇准备的药物准备得齐全,立马找出来了消毒之物给君元墨的伤品消毒,然后又给他敷上麻沸散,他胸口的伤不太深,但失血过多,而且那铁片所伤的还很大,铁片还嵌入在肉里面,必须得取出来,之后还需得缝针。
不过幸好只是外伤,并不担心。
最主要还是他的身体,为他敷上麻药的时候,她手持上他的脉象,这一握这才发现他的脉象突然之间由原本的强有力变得特别的虚弱,就连人都变得格上的虚弱。
她脸色变了变,怎么会这样,就这一个铁片所伤,虽然是失血过多,但也不至于会突然变得伤得如此之重吧?
墨四提醒着她:“夫人,我们先替侯爷取出来铁片吧?”
顾娇瞬间清醒过来,她一下子就冷静下来,对对对,先取出来铁片,至于其它的之后再说,于是她深吸了一口气,逼着自己冷静下来,随后这才拿出来了消毒之物,又拿出来了钳子准备取出来铁片。
血肉被海水浸泡过泛白,顾娇看着十分的心疼,手却更稳,尽量的让君元墨少受一些罪,虽然是有麻沸散,但到底不如她那个世界的麻药,还是会有痛感。
铁片一取出来,鲜血涌得更厉害,顾娇立马快准狠的止血,血止住之后又消毒,缝针。
外伤是她最擅长的医术,所以治进来很快,缝完了针之后,旁边的墨四将药也给熬好了,立马端过来喂着君元墨服下。
顾娇搭上君元墨的脉搏,稍稍变得强有力了一些,这才是心安,他刚刚的脉搏有些太吓人了,这怎么会这样?
她正想着,墨四看着她说:“夫人,您也先更衣了吧。”
顾娇一怔,这才发现她还全身湿哒哒的,一阵冷风席卷而来,她立马打了一个喷嚏,她忙赶紧更了衣,她不能生病,她还得照顾君元墨。
………
东楚京城的太子府的书房内跪着一个男子,正是顾长秋,在他的身边一片凌乱,扔的东西乱七八糟的,就连他的发髻也变得格外的凌乱,显然东西还扔到了他的头上。
而站在他面前的君元炎的脸色阴沉似血,“本王这么多的心腹,几乎是一部分都派给你用了,这么多人,你竟然是连一个君元墨都杀了。”
顾长秋面色十分难看:“请太子殿下恕罪。”
君元炎勃然大怒:“废物,你还想要让本太子恕什么罪?”
“海上布置了那么多人,你竟然还能让人全军覆没了??”
顾长秋跪在那里:“属下该死,君元墨早就有所准备,而且身边高手如云,属下已经是精心布置,但没有想到,没有想到还是会让他死里逃走。”
君元炎怒气冲天:“你还敢狡辩?”
顾长秋不敢再多说什么,一旁的董大师叹了一口气:“殿下先别生气,眼下只怕我们无法阻止三殿下回到京城了。”
君元炎岂会不明白?
他看着董太师:“正是因为如此,本王才更生气。”
董太师道:“太子殿下也不必动怒,现在东楚的兵权几乎尽在太子殿下的掌握当中,哪怕是三殿下现在回到了京城,也没有用。”
说完,他看着君元炎:“太子殿下最应该担心的还是曾经的烈焰军,虽然现在已经重新整顿,但是他们很多人毕竟是出自于烈焰军,如今得知三殿下没有死,还活着回到了东楚,老臣担心萧将军未必震得住他们。”
君元炎一下子冷静了下来,确实,眼下最应该让他担心的是烈焰军才是,他冷声地道:“可如今南凌内乱已稳,并无可用之人,本王要如何做?”
楚景寒那个废物,君元墨在他南凌这么久,他竟然都没有能杀了他,相反的倒是最后他死在了他们的手中。
当真是活该,难怪得不到顾娇。
董大师说:“但北凉边关最近却是不太稳。”
“既然与南凌边关战事已稳,那就请萧将军的大军支援与北凉的边关,想来不为过,毕竟北凉的形势可比南凌复杂得多。”
君元炎瞬间就明白过来了:“多谢太师指点,本王明白了。”
董太师只是一笑,抬起头来:“只是太子殿下如今最重要的是不要再重蹈南凌晋王殿下的覆辙,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君元炎手中的拳头一紧,他说:“太师所言甚是,只是有了君元清的所为,本王现在可是什么也做不了。”
董太师说:“太子殿下想多了,太子殿下这为太子一年来为皇上为朝中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