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有想到殿下对她竟然是没有半分的情意,她眼泪一涌而出:“可妾身也伴随着殿下身边这么久,哪怕殿下不在南凌,妾身也都一心一意的替殿下守着王府,就算是殿下对妾身毫无任何的感情,可妾身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楚景寒冷漠地道:“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本宫知道你做的事情,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这前提是在你不能动到娇娇,更不能起了心思算计着她。”
其实,他倒不担心她害她,只是一旦算计,与娇娇联手在一起,那这两个女人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玩出来花样,甚至,他都阻止不了,所以他必须要断了这种可能性。
容侧妃立马道:“妾身保证,妾身发誓,妾身以后再也不会算计郡主殿下,妾身以后绝对不会,再也不敢算计郡主殿下,妾身以后再也不敢了,殿下,你……”
楚景寒打断了她的话:“晚了!!”
“齐容香,你是什么人,本宫再了解不过,一旦你动了手,动了心思,没有除掉,你就会想尽一切办法,所以,本宫不会再给你机会。”
“无论,你如何狡辩。”
齐容香终于是崩溃地推到了地上:“殿下,殿下,你不能对妾身如此残忍,你不可以对妾身如此心狠手辣的,殿下,殿下……”
可此时,楚景寒一句话也不想再跟她多说,他对她,已经仁至义尽,他抬起脚往外面走,声音如同刀子般传来:“既然容侧妃不愿意要这个体面,你们助她一臂之力。”
“是。”
………
翌日,便是楚景寒与顾娇大婚的日子,这一天天气极好,蓝天白云,哪怕是入了秋,这样晴空万里的天气也十分温暖,楚景寒十分高兴,大婚虽然不似与楚云瑶大婚那般隆重,但所有的礼节也一应俱全,甚至,在所有能看得到的地方规格还高于迎娶太子妃之时。
按理说,迎娶一个侧妃不该如此,直接抬进来便是,但楚景寒还是要给顾娇一个完整的婚礼,只是大婚,也只是将顾娇抬到了楚景寒的别院罢了。
婚礼就是在曾经的晋王府,如今太子府的正院举行。
一大清早,顾娇就被唤了起来梳妆,没有半点她拒绝的份,大红色的嫁衣,头上戴着凤冠,身披大红色的披风,这任谁看着怕是都料想不到这会只是一个迎娶侧妃。
按楚景寒的意思是说,在他能给予她的范围内,想要给予她所有的一切最好的,可却完全不在意她愿意不愿意,想不想要这所谓的最好。
府中的下人恭敬诚惶诚恐地做着自己的事情,顾娇一直是在院落当中坐着,任由着下人替她梳妆,又任由着下人替她更衣,十分的配合。
整个院落,里里外外全都是人。
今日的太子府,更是里三层,外三层的护卫,顾娇坐在梳妆台前,等待着所谓的吉时的到来,面容不出来任何的变化,只是心底在想着这太子府的护卫,今之日举,摆明着请君入瓮,以君元墨的性子,不可能不来,也不可能不阻止。
她唯一能做的,也便是如此。
大红色的婚服里的掌心紧握,今日,怕不是十分危险,突然之间,像是想到什么,她抬起头来问身边伺候的阿灵。
“对了,容侧妃呢,今天的大婚,不是都由她来负责吗?”
她与楚景寒的大婚,全程都是容侧妃负责的,可是今天早上到现在她都没有见到过她,按理来说不应该的。
阿灵微怔了一下,没有想到顾娇竟然还记得容侧妃,她垂下眼眸:“容侧妃有点事情,人去了庄子上了。”
顾娇一愣,人去了庄子上了?
她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情,眸子一眯:“去了庄子上?”
阿灵一下子被迫得垂下眸:“是。”
顾娇讥讽一笑:“是吗?”
随后冷冷的看向了阿灵:“你确定,她是去了庄子上,而不是死了?”
阿灵脸色一变,忙垂下头:“奴婢不知。”
顾娇也不为难她,直接就是站了起来要往外面走,冷声道:“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亲自过去问一下楚景寒,看看她到底是不是去了庄子上。”
只是,她还没有走出去,便被丫鬟婆子给拦了下来:“郡主殿下,这现在吉时还没有到,太子殿下还没有前来迎亲,您还不能出去。”
“是啊,郡主殿下,您现在还不能出去。”
“郡主殿下……”
“…………”
阿灵跟在顾娇的身边时间最久,了解了顾娇的性子,她噗通的一下子跪倒在地上:“郡主殿下,容侧妃昨天晚上自尽而死,太子殿下不想影响到与您的大婚,所以连夜将容侧妃的尸体送到了郊区的庄子上了,郡主殿下去问太子殿下也没有用。”
顾娇身形一怔,侧过头来看了一眼阿灵,眼神当中透着几分震惊之色,原本只是猜测,没有想到容侧妃竟然真的死了?
她是知道容侧妃心机深沉,手段颇多,所以,这才是利用了她,但是她自来到这南凌在这晋王府,她虽不喜她,却从未曾与她作对,相反的一直待她不错,哪怕,她深知这不错的成分是有算计在里头,可她到底是陪伴在他的身边那么多年的女人,而且还替他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