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看向了楚景寒:“五弟,是这样的吧?”
楚景寒讥讽一笑:“太子殿下编故事的能力,当真是越来越好了,说得差一点臣弟当真就是要信了容妃娘娘是臣弟安排入宫的。”
其它的朝中以楚景寒为首的官员也皆是拧起来了眉头:“太子殿下说这些话可有什么证据,不能凭着自己己猜测,或者是一份户籍资料,便随意冤枉晋王殿下。”
“可不是,太子殿下做事也要讲究证据。”
“太子殿下好歹也贵为太子,怎不知这种事情行事是有证据方才行?”
“…………”
楚锦深也并不介意他的否认,听着其它大臣的话,也不在意,他只是讥讽一笑:“说得不假,凡事,也都需要讲究证据,单一份户籍资料,也不足以证明。”
说完,扭过头来:“来人,将人带进来。”
很快,外面就带着一个人进来。
楚景寒手中的拳头紧握,只见楚锦深问:“高山,现在当着父皇和满朝文武重臣的面,你且道来,是何人指使你谋杀容妃娘娘并嫁祸于我母后的?”
高山看了楚景寒,咬着牙齿,朝南帝磕了一个头,将所有的事情一一如实道来:“请皇上恕罪,谋害容妃娘娘之举,皆是晋王殿下指使奴才的,还请皇上明查。”
楚景寒面色冷峻:“区区一个狗奴才,还是皇后娘娘宫中的太监,何以能信?”
其它朝中大臣也纷纷点头:“是啊,此举单凭他一人之言,不能相信。”
“是的啊,皇上!”
“…………”
高山抬头:“老奴有证据!”
南帝扭过头来冷声地问:“你还有什么证据?”
高山咬着牙齿:“老奴当年入宫,便是晋王殿下送老奴入宫的,而老奴在入宫之前,与盈盈姑娘便相识,乃是明月楼的打手。”
盈盈姑娘,便是楚景寒的生母,明月楼,便是他生母所呆的地方,也是他出生的地方,这么一说,还有什么可以解释的?
朝中的大臣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这乃是皇上最不愿意提及起来的一段时间,也就朝中的一些老臣知道,那是皇上最痛苦的一段时间,他流连于青楼之间,认识一青楼女子,那青楼女子生得十分魅惑,皇上一次酒醉,于那青楼女子之间发生了苟且,并且还生下了晋王殿下。
这便也罢,据说,当时这一幕被皇上的至交好友亲眼所见,为此,皇上又羞愧又痛苦,当时便想要杀了那姑娘,将那青楼夷为平地。
后来不知怎地,被劝说住了,这才是留下了那明月楼。
但明月楼当年可不单单只是一个青楼这么简单,而乃是整个南凌最为风花雪月的地方,不比今天,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烟花场所之地。
南帝听到再一次提起来明月楼的时候,顿时,手中的拳头紧握,死死地盯着楚景寒,神色森冷如宫,咬着牙齿地道:“,你这个畜生,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的?”
楚景寒一听再一次提起来明月楼这个地方,提起来他生母的明白,那张俊美的脸上渐渐变得有几分扭曲,却是似笑非笑的抬头:“看来,父皇还记得明月楼啊!”
话声一落,南帝神色一僵,随后抓起来了床榻边缘上的碗狠狠地朝他扔了过去:“你这个畜生,你还敢狡辩,还不将你所做的事情一一道来?”
楚景寒站在那里,不躲不闪,只是讥讽一笑:“也罢,既然父皇想要知道,那我便一一都告诉你,只是,我要从哪里说起来呢?”
他想了想,说:“便从容妃娘娘的身份说起来吧!”
说到这里他抬起头来道:“其实,容妃娘娘人家真的是罗江县县令之女,这倒不是骗人的。”
楚锦深拧着眉头:“怎么会?”
楚景寒哈哈一笑:“怎么不会?”
“怕是太子殿下不知道,这这罗江县县令,可是有样学样呢!”
楚锦深面色铁青:“你到底是想说什么?”
楚景寒说:“我想说的是啊,这罗江县的县令,当年还是一个学子的时候,他在进京城赶考之时,认识了容妃娘娘的生母,当时他花言巧语,骗取了容妃娘娘生母的身子,许了她一生一世的承认,最后,容妃娘娘的生母拿出来身上所有的银子,送给他做路费,助他考取功名。”
“而最后,罗江县县令却是迎娶了他当时上司之女的官家小姐,至于容妃娘娘生母,他也早就忘记得一干二净。”
当真真是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
他也算是长了见识,才知道人性之恶能恶到何处,人性之无耻能无耻到什么样的地步,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诚不欺他。
此话一出,所有的人皆是震惊在那里,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这罗江县的县令竟然是如此无情无义无德无信的无耻之辈。
只见楚景寒继续将当年的往事一一道来:“也正是因为如此,这才导致容妃娘娘在明月楼出生,只是生下她后,容妃娘娘的生母便大出血而死,而容妃娘娘也就跟我一样,一直是流落明月楼。”
“当然,那明月楼的老鸨也算是善心,将她抚养长大,那老鸨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