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她觉得东楚的皇帝就更狗了。
狗皇帝,只管生,不管养,活该他的儿子造反,就跟南帝皇帝一样,都是狗皇帝,只知道生,不知道好好的教训,有今天是他们活该!!
她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了下来,又心疼又难受,那眼泪落到了君元墨的脸上,他怔了一下立马抬头起来,着急地问:“怎么了,娇娇?”
顾娇扁着嘴巴泪眼汪汪地看着他:“我就是好心疼你。”
君元墨一怔,忍不住一笑,捧着她的脸低头一点点地吻掉她的眼泪:“傻姑娘,我现在这不是还好好的吗,况且,没有当日,何来我有机会遇到你?”
顾娇与他对视着,随后仰头吻了吻着君元墨的唇,认真地道:“君元墨,以后你有我,我会好好的爱你,好好地疼你。”
眼前的女孩,湿漉漉的眼睛心疼地看着他,认真地许下着自己的承诺,让君元墨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再一次变得燥热了起来,“好,以后,我有娇娇疼我,爱我。”
说完,低头狠狠地又一次吻住了她的唇。
只是这一次,在关键的时候,君元墨突然之间就停了下来,粗踹着的气息不断地在耳边起伏不定,顾娇也浑身难受地在他的怀里扭动着,却被君元墨牢牢地按住,低声嗓音嘶哑地道:“娇娇,别动。”
顾娇微怔了一下,仰头看着眼前的君元墨,她能清楚地感觉得到他身体的异样,他怎么突然之间就停了下来?
只见君元墨低头,看着怀里的女孩,忍不住的低笑了一声,嘶哑的声音当中透着几分隐忍地道:“不是说我的身体不行吗?”
顾娇听到这一句话,脑子轰的一下子炸开了,对啊,她差一点又忘记了他的身体,可想到刚刚的情况,她竟然还格外的期待。
这么一想,她害羞地往他的怀里钻。
君元墨看着,忍不住低声笑了笑,其实,行不行他自己也算是心底有数,只是,他的身子骨他明白,他活不了太久了。
所以他不能,他不能就这么自私的就这么要了她,万一她以后还要再嫁呢?
这么一想,将她搂得更紧,他的娇娇,他何其幸,能得到她的爱?
顾娇被他搂在了怀里,能清楚的感受到他身体的温度和砰砰的心跳声,还有身体间的异样,她就这么乖乖地靠着他的怀里,一动不动,让他冷静下来。
她的侯爷,她拼尽所有的全力,一定会让他的身体尽快康复,到时候两个人就可以真正的彻底在一起,再也不分开了。
………
而景阳王妃之死,让楚景寒和楚云瑶成功地留在了京城守孝,南帝哪怕是知情,怀疑其中是有猫腻,可没有任何的证据,南凌以仁孝治天下,这个时候也不能不顾及人伦孝道,逼着楚景寒和楚云瑶离开京城,只是朝堂之上的气氛,明显更是诡谲。
楚景寒明显感觉越发的受阻,其中所有的受阻都是来源于楚锦深的反扑,但以他对楚锦深的了解,楚锦深没有这样的本事。
他背后,必是有高人指点。
晋王府内的书房,楚景寒抬头,狭长幽深的眸中多了一抹冰凉的寒气,透着森森的杀气:“你说,太子府上多了一个谋士?”
阿平:“是,属下抓了一个太子府的下人逼问出来的。”
楚景寒问:“可知道那个谋士是什么人?”
阿平摇头:“那谋士极少见人,大多数的时候只出现在太子殿下的书房和自己的院中,除此之外哪里也不去,所以见过他的人除了太子殿下身边的人,其它的人没有机会见到。”
楚景寒眸子一眯:“极少见人?”
阿平:“是。”
楚景寒“呵”的讽刺的笑出声来,像是想到什么,他又突然之间抬头问:“对了,武安候的下落是不是还没有任何的消息?”
武安候……
只怕,十有八九会是他!!
阿平垂下眼眸:“殿下恕罪。”
楚景寒神色阴鸷:“你亲自去,想办法见到太子府的那个谋士,盯紧他,本王倒是想要看看,太子府上的那个谋士,到底是谁?”
阿平一愣:“殿下??”
太子府上有谋士,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晋王府也有很多谋士,殿下怎么突然就盯着太子府上的一个谋士了?
楚景寒冷的一笑:“你不是说最近娇娇总往太子府上跑,每日都跑吗?”
阿平迟疑了一下:“是。”
楚景寒眼眸阴沉似血:“这京城,本王基本上是搜了一个遍,哪怕是那些权贵人家,不能明目张胆的搜查,但也都悄悄的暗中有一一搜查过,可都没有发现那武安候的下落,相反的,这个时候太子府上突然之间出事了一个谋士,娇娇还总往太子府跑,你说没有问题吗?”
阿平瞪大了眼睛:“殿下是怀疑,太子府上的那个谋士那是武安候?”
这怎么可能,太子殿下怎么可能会做出来勾结东楚武安候的事情来?
楚景寒咬着牙齿:“不然呢,你以为会是谁。”
阿平还是不敢相信:“这,这怎么可能?”
楚景寒抬头:“整个南凌京城,除了太子府和另外一个勋爵人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