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以后若是真的出了什么偏差,或者是晋王殿下当真是成为了太子,又或者是晋王殿下不能成为太子,那这无论是太子登基,还是晋王殿下登基,他们怕不是都没有好日子过啊!
这便也就算了,只见楚景寒抬头,淡声一笑,那张俊美无比又带着血迹有几分渗人的脸上露出来了一抹笑。
他直言:“儿臣以为父皇之前那般待儿臣,是要给儿臣太子之位呢!”
众人:“!!!”
卧槽,太刺激了!
这话说的,晋王殿下只怕是野心昭昭!
可换了一个角度,竟然是觉得晋王殿下说的不无道理,毕竟,前一段时间皇上如此待晋王殿下,给予权势,给予地位,弹劾谁,处理谁。
而且那些人还皆是支持太子殿下的世家,皇上也都没有任何的意见,全都一一处理,如此之举,朝中只怕大部分的人都认为皇上是要废黜太子,改立晋王殿下为太子了呢!
此举,怕不是朝中大部分人会如此认为,太子殿下也有所担心。
晋王殿下会如此想,实属于正常。
但怎么讲,有些事情你想归想,可你说出来就不太好了吧!
南帝看着楚景寒就这么直接就把话说出来了,怒火冲天:“痴心妄想!!”
他指着楚景寒,气急败坏地说出来了自己心底真心的想法,“朕告诉你,朕的太子,南凌的太子,这辈子都不可能会是你,不可能有会是一个那么卑贱之地长大的皇子。”
“太子之位,以你卑贱之躯,你这辈子都休想!!”
此话,可以说是十分的扎心,楚锦深也是眉头拧了拧,父皇这不是在逼他吗?
楚云瑶则是心底愤怒,可却不敢表现出来,只是心疼的看向了楚景寒,至于谢云梦,恨不得此时能有一个地缝给她钻进去。
她不想听,她什么都不想听。
她又不是傻的,这些事情她听到了,她谢家如今无权无势,她还能活?
倒是楚景寒一副并不介意的样子,相反的一笑,那张带着血迹俊秀无双的脸此时笑起来,有一种风情潋滟的绝色:“父皇早这么告诉儿臣,不就好了嘛,何必像之前那样,大张旗鼓地给予儿臣希望,让儿臣胡思乱想?”
南帝瞧着他这模样,心底却是越发的冷:“朕给你希望?”
“你是臣,就应该懂得,朕无论让你做什么,都是臣子之道,臣子本分,如今你倒还怪起来朕不提前告诉你,分明就是你自己狼子野心,贪心不足,心狠手辣。”
楚景寒叹了一口气:“可父皇,这能怪儿臣吗,儿臣,到底也还是皇子,有着继承权的皇子,不单单只是一个臣子呢!”
南帝大怒:“你一个青楼那种卑贱之地长大的贱种,你有什么继承权?”
“若非是朕看到你这个孽种还有点用处,你以为就凭你这身份见不得光的身份,朕会让你走到朝堂之上来?”
顾娇微微拧着眉头,这南帝话当真有些难听了,虽然楚景寒活该,但直接处置便可,何必用言语如此羞辱?
他本就是一个疯子,别到时候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只见楚景寒听着这些话,那狭长的眸子渐渐的变得猩红:“父皇,这话可就难听了,儿臣是您的儿子,若儿臣是贱种,孽种,那父皇您是什么?”
“父皇这不是在骂自己吗?”
“哦,对了,还有太子殿下,锦瑟公主,他们也都是父皇的儿女,父皇这么说他们又是什么,这身份,又能高贵到哪里去?”
这些话气到了南帝浑身颤抖:“你这个贱种,给朕闭嘴,你哪里配与他们相提并论?”
“朕告诉你,太子之位,这辈子你都休想,你这辈子,顶到天了也就是现在的位置,你要是好好地做你的纯臣,还有你一世富贵。”
“若是你再野心勃勃,胆大包天,别怪朕不客气。”
楚景寒面色依旧,他道:“父皇放心,之前是儿臣不明白父皇的意思,如今父皇这么一说,儿臣也就明白了。”
说完,像是想到什么,勾唇一笑地看向了楚锦深:“想来,太子殿下也会放心了,毕竟,之前太子殿下心底,怕是也不安着呢!”
楚锦深对上了楚景寒那冰凉入骨又挑衅的眸子,心底沉了一下,只是道:“五弟言重了,父皇乃是南帝之主,所做之事,皆有自己的安排,我既是父皇的儿子,也是父皇的臣子,一切,只管听从父皇的吩咐办事即可。”
他心底是有担心,是有不安,是很害怕,但他什么也没有做,正如他所言,父皇才是南凌的帝王,他既是儿子,也是臣子,理当听命行事才是。
楚景寒,他也应该如此。
可惜,楚景寒只是讥讽一笑,“皇兄果然是我南凌的太子殿下,当真是风光霁月,君子如珩,羽衣玉肴,让臣弟佩服佩服。”
难怪啊,他能成为太子,当真是虚弱的可以。
楚锦深:“五弟也是清阳曜灵,和风容与。”
楚景寒狭长的眸子透着几分嘲讽,倒是有几分自知之明,他可旦不上清阳曜灵,和风容与为君渐渐康复,他也不想再继续闹下去了,只是揉了揉眉心:“父皇……”
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