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部和吏部的两位侍郎脸色一沉,尤其是吏部,他怒声道:“谢图南,你一个黄口小儿,没有证据,你胆敢冤枉本官,你哪来的胆子,谁给你的底气?”
谢图南面不改色,半点不肯退让:“两位大人不必动怒,一切真假虚实,请皇上明查之后,自是会知道事情的真假。”
说完抬头朝南帝抱手扶拳:“下官相信,只要彻查二人的书房,便能查出来许多证据。”
吏部侍郎神色当中透着几分冷意:“好一个谢大人,本官莫名其妙被你泼了一盆脏水,如今在查可以,但若是查不出来任何证据呢?”
谢图南刚想要说什么,其父谢右相这才是出声:“图南,不得胡闹,你指出来两位大人有问题,总需要说出来缘由。”
谢图南微微清醒了一些,这才是没有被怒气左右情绪:“是。”
说完他抬头看向了两位侍郎大人:“二月初二,三月初八,三月十五,四月初一,四月二十,这几个月,两位大人分别与景阳王和晋王殿下相继见面。”
“直到上个月时,一个月内,两位大人与晋王殿下私下见面次数一个月内已达近十次,见面地点所在之地,下官皆是有人证物证。”
“当然,景阳王与晋王殿下是相交更甚,是因为乃是亲家,可二位大人不曾听闻跟景阳王或者是晋王殿下有什么私下关系,且两位大人身份敏感,却与晋王殿下来往如此密切,不是结党营私,又是做什么?”
兵部和吏部侍郎皆是脸色微变,没有想到谢图南竟然是查到了这么多,却突然之间听到楚景寒讽刺一笑:“谢大人当真是可怜,连闲话聊的朋友都没有,本王这一次在边关,算是初上战场,有诸多事不大了解,两位大人博学多才,与本王投缘,多聊了几句,便成了结党营私?”
谢图南冷的一笑:“这晋王殿下与他们来往会不会太频繁了,而且……”
南帝听着几个人的争论,额前突突地跳着:“行了!”
此话一出,所有的人立马变得安静不已,他抬头看着台下众人,又扫视了一眼其它的人:“涉及此事所有的人,都给朕留下,其它的人退朝。”
原本那些正在吃瓜的大人一个个地回过神来,有些意犹未尽地抱手扶拳:“是。”
一个个地退出来了太极殿,谢图南心底沉了沉,看样子,皇上这是并不相信他,他侧过头看了一眼徐坤,也没有想到他会突然之间反水,说到底是他准备不周全。
楚景寒也是手中的掌心紧握,父皇这是何意,这是父皇信了吗?
朝臣一一退下,所有的人来到了御书房,南帝看着谢图南:“谢大人,把你查到他们见面的人证物证呈上来。”
谢图南立马点头:“是。”
原本这些只能是称得上为之辅证,不能是直接证据,直接证据乃是徐坤,可哪曾想到他会在朝堂之上当场反驳,死咬他自己一口?
虽然,他有过往的名声,但也禁不住有人死咬一口。
可这件事情他查了这么久,若是就此罢休,他怎会甘心?
南帝看着这些证据,面色沉了下来,扭过头来看向了楚景寒:“你刚说,你们这么频繁的见面,只是因为投缘?”
楚景寒面色坦然:“是。”
南帝“呵”了一声:“你投缘的人倒都是朝中重臣。”
楚景寒眼底掠过一抹讽刺,抬头说:“父皇若是不允许,儿臣与他们以后少来往便是,倒是谢图南,冤枉儿臣,威逼利诱儿臣身边的人冤枉儿臣,此事,还请父皇给儿臣一个交代。”
说是迎他回到了京城,说是承认了他的身份,实际上,根本还是不信他,哪怕,徐坤刚刚说了是谢图南威胁才冤枉于他的。
南帝脸色一沉:“这么说来,你还丝毫不觉得你有任何的错?”
楚景寒抬头:“父皇,这没有任何证据,如何能证明儿臣有错?”
“倒是谢图南,他威胁儿臣身边的人,却铁证如山。”
南帝怒声地道:“够了,你当朕是傻子吗?”
“哪怕谢图南是用了手段逼他承认,可你与他们来往频繁,却也是铁证如山,哪怕你们是投缘,却都也不懂不知忌讳二字吗?”
楚景寒讽刺一笑:“儿臣才回京城当中不久,自小无父母教养,民间青楼那种污糟的地方长大,还当真不知道京城当中是有这么多的规矩。”
南帝勃然大怒:“你!!”
话未曾说完,看着楚景寒那一张脸,他深吸了一口气,咬着牙齿:“谢图南,这件事情既然是你在调查的,你继续往下查,看看他们是不是当真狼狈为奸。”
“至于那徐坤,你也给朕好好的调查,切莫再做出来威胁利诱之事中。”
如此一来,显然,皇上并不相信徐坤的朝堂之上的言论。
谢图南微松了一口气:“是。”
“臣遵旨。”
楚景寒讽刺一笑,直言道:“看来哪怕是有徐坤的证言,父皇也并不相信儿臣,既然如此,还往下查什么?”
南帝冷冷地道:“那是因为你们来往密切之事,已经是铁证如山,那他的证言便不足以取信,除非你有更强力的证据。”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