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比起来锦瑟公主,有过之而无不及,再加上他的生母,以至于京城的那些权贵人家,个个对他十分的看不上,甚至暗是讥讽。
果然是自小在青楼那种龌龊的地方长大的卑贱之种,没点道德伦理礼法。
只是如今他手握重兵,又位高重权,那些人,哪怕是看不上他,也不敢表面上表现出来,可如今,那云瑶郡主就在对面坐着,他也就这么大大咧咧地把那个女人放在身边女主人的位置坐着,着实是有些大胆,那可是他的未婚妻。
当然,更多的是看戏。
这些扎眼的眼神,自然也是落到了景阳王妃的身上。
今天太子妃寿宴,景阳王府内也来人了,虽然景阳王没有到场,但景阳王妃方氏带着他们的女儿楚云瑶一起前来的,也算是给足了太子殿下的颜面。
景阳王妃看着对面的楚景寒和顾娇,脸色略显的几分冷沉之色,尤其是周围的眼神,更是如同针扎似乎地落到了她的身上。
她毫不客气地看向了主位上的太子妃:“太子妃,这便是你们太子府的规矩么,安排没名没份的人,也能坐向主座?”
她女儿跟楚景寒的婚事有皇上的旨意,即将成婚,今日宴会,哪怕她女儿还未曾嫁与楚景寒,可他楚景寒也未免是太不给她面子。
但她也明白,当着这么多人面子跟楚景寒发作,以楚景那性子,指不定会让她下不得台,偏王爷还非要与这样不懂规矩的一个人结亲,她实在不明白。
但楚景寒她发作不得,太子府她总能发作吧?
太子妃一愣:“不知道王妃所指的是何人?”
景阳王妃讥讽一笑:“太子妃这是装傻呢?”
“王府宴会,第一排皆是身份贵重之人,与家主并肩而坐的,理当是府上的女主人才是,而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坐的。”
太子妃立马反应过来了,她轻声一笑:“王妃所言极是。”
“只是,这点子事怎么安排,也都是人家府上的私事,哪怕是本宫,也没有权利安排人家家主喜欢谁坐在身边不是?”
不得不说,能成为太子妃,不单单是只有表面上的温和。
温柔细语之间,绵里藏针,四两拨千斤间将景阳王妃的为难给打了回去。
景阳王妃脸色一沉,掌心紧握,对面的楚景寒就是不说一句话,楚云瑶在一旁看着心底更是难看,看着顾娇的时候眼眸子如刀子一般,想说什么,被景阳王妃按住了,她到底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一下子就稳住了心神。
她说:“太子妃这一句话倒是说的极好,家主嘛,身边总要有几个喜欢的玩物,确实是太子妃阻止不了,倒是我冒昧了。”
言语当中,无一不是在说顾娇不过就是一个玩物,太子妃脸色却是一僵:“王妃误会了,我并非这个意思,我的意思这是五弟自己晋王府的私事……”
景阳王妃接过她的话:“太子妃不必解释,你的话我也明白,就像太子殿下前一段时间带着府上的妾室出门一样。”
“倒是本王妃误会了啊!”
一句话,让太子妃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她自打生了孩子有那女子之症之后出不得门,有些宴会太子妃确实是带着府上其它的人去了。
她那一段时日,成为了京城当中不少人的笑话,甚至还在怀疑她这个太子妃的位置能不能稳稳的坐上,她不是不知道这些议论,不过没有人敢把这些话放在她的跟前说,但这景阳王妃却并不顾忌这些。
景阳王其实原本并非姓楚,不过就是一个寂寂无名之人,只是后来对圣上忠心耿耿,又战功赫赫,而且在当今圣上当年登基在为帝位的最大功臣,所以当今圣上赐了楚姓,可以说是景阳王在京城当中的权势现在远比其它的几位王爷,谁也不敢得罪。
所以,他的王妃,自然在京城当中也是人人高看一眼,向来也是跋扈,哪怕是太子妃,她也不惧怕。
顾娇来南凌的时间也算是不短了,对南凌的形势多多少少有几分了解,太子妃虽然出生于南凌的世家,颇有手段,但为人可以说是心地仁善,且知恩图报,她原本是想护着她的。
只是没想到这个景阳王妃是一个硬茬,她淡声一笑:“太子妃与太子殿下成婚许久,夫妻恩爱,实属让人羡慕。”
景阳王妃一听,这才是抬头看向了她:“可不是,太子妃终究是太子妃,那些玩物啊,妾室啊,都不上得台面。”
顾娇瞥了她一眼:“是啊,成终究是成了婚,才是妃,不然,都说不准,而且,万一未来有变也会让人笑话。”
“景阳王妃说是不是?”
景阳王妃脸色一变,顿时有几分阴沉之色,这话是在说她女儿还没有嫁入晋王府,没有资格插手晋王府的事情吗?
楚景寒看着顾娇终于是反击,心底愉悦,娇娇为他这种争风吃醋的感觉十分让他欢喜,他抬头,上挑的眼眸看了一眼正在说话的景阳王妃:“王妃还是多操心景阳王府之事吧,不管是本王的晋王府,还是太子府,都不是王妃该操心的地方,王妃也不要手伸得太长了一些!”
景阳王妃这一次脸色铁青,刚想发怒,只见楚景深从外面进来,众人看到他,一一起身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