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她当初救了楚景寒,若不是她教会了他毒药的制作方法,他又怎么会从那么高的地方被炸药给炸飞摔了下来?
他能活下来,已经是万幸了。
她又有什么资格怪他?
只是,她在救人的时候,也没有想到救的人是人,还是恶鬼?
她也不能因为救了一次恶鬼,以后就不敢救人。
怀里女孩的眼泪让君元墨再一次害怕不安了起来,他没有想到娇娇又哭了,又害怕又担心:“娇娇,怎么了,你怎么又哭了?”
“对不起,是我不好,娇娇,对,唔……”
那一声“对不起”还没有说完,突然之间,嘴巴被堵上。
是怀里的女孩。
她仰头,眼泪顺着眼眶溢出,吻着他的唇,嗓音低喃地道:“君元墨,别说对不起了,你没有半点的对不起我。”
“应该是我说对不起,应该是我……”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原本那还只是蜻蜓点水似的唇贴着唇的吻,瞬间如同暴风雨般席卷而来,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又急切,又热烈,又灼热。
如同最烈的火。
但同时,也带着克制,仿佛,生怕是惹得她不悦,让她不高兴似的。
这一抹察觉,让顾娇不过怔了一下,看着眼前这个深情且又克制的男人,心跳如鼓雷般,这一瞬间,仿佛也终于是肯定了自己的心。
她喜欢着这个男人,她喜欢着这个待她小心翼翼哄着她,尊重着她,让她尽可能的能做自己想做的一切的男人。
她喜欢他。
她喜欢着君元墨。
是的,她喜欢他,并且,深爱。
她伸出来白嫩如藕般的手臂,勾上他脖子,微微张开了唇,娇羞又似胆大般地回应着他,吻着他那克制的唇。
这回应,如同鼓舞着君元墨。
铺天盖地的热情瞬间朝顾娇席卷而来,热烈着,炙热着,滚烫的舌尖与勾住了她的舌,放肆游走侵略着扫荡,吞噬着她的呼吸,仿佛要将她给生吞活剥一样。
这样的君元墨,让顾娇有一丝丝的害怕,全身上下,灼热的厉害,似乎所有的情绪全都随着他游离,被他所控制着,就连身边的温度也随之跟着升温,心跳得更是厉害,砰砰砰的,仿佛是要从胸口蹦出来似的。
这种感觉,让她有几分害怕,甚至是本能的闪躲。
但那种沁入魂灵的感觉,只能让她被迫地随着君元墨沉醉于其中,舍不得清醒,就这么,沉迷于这个滚烫灼热的吻,直到是她的大脑一片的空白,呼吸有些急促缓慢,仿佛是要晕倒了过去一样,君元墨这才是松开了她。
瞬间,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直到是渐渐的思绪回到脑海当中,她的头脑这才是好不容易稍稍清醒了一些。
但她依旧能听到心跳急速的声音。
除此之外,耳边还有急促声,那是君元墨发出来的声音。
灼热而又滚烫,就这么喷洒在她的耳边,让她面色滚烫,浑身上下有些灼热,多了一抹躁意,有一种很热,很热的感觉,只想,牢牢的靠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任由着他就这么抱着,不敢动弹,更不想松手。
君元墨就这么抱着她,只觉得娇娇的身子好软,好甜,好香,尤其是这么靠近他的怀里,乖得简直要命,仿佛,无论他做什么她都会同意。
但他不敢动,也不敢要。
因为他害怕吓到了她,他的女孩,终于开始接纳了他,他不能吓到了她,他要循序渐进,循循善诱,他跟她,来日方长,不着急。
只是他的娇娇,真的,好香好香啊。
他埋在她的发音,忍不住用力的一吸,这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了顾娇的耳边,那是她最敏感又脆弱的地方,忍不住的躲闪:“你干嘛?”
这一出声,她吓得捂住了自己的嘴。
卧槽,刚刚那个,又嗲又勾人又糯的声音是谁?
不会是她,是她发出来的吧?
简直了,那声音,跟看那种什么片子的声音有什么差别?
顾娇一想,把脸埋在他的他胸膛之上,差一点要羞愤而死了,怎么就一个吻,就能让她发出来这样的声音?
她这不是在勾引人么?
果不其然,她明显地察觉到身边君元墨的身子一紧,她吓得立马乖乖地靠在他的怀里,一动也不敢动地,这人,这人如今身体不好,不适合如此,不适合如此。
她不能惹到他,耳边只听到他那嗓音暗哑而又深沉:“唔,娇娇好香。”
那声音,真的是,跟她说话的声音没什么差。
尤其是说话时,喷洒着热气在她的颈部,让她又痒又热,有一种压抑的躁动和热气,抬头看着他那时不时的吞咽的喉结,仿佛是在诱着她一样,忍不住的抬头,吻了上去。
这一吻,仿佛瞬间就击溃了君元墨好不容易极力克制压抑的情绪,一个翻身,吓得她惊呼了一声:“君元墨……”
只见君元墨那一双黑眸黑浓郁深邃地盯着她,声音,更仿佛是从牙缝里面蹦出来似的:“娇娇,是你自己在玩火。”
顾娇瞪着无辜的大眼睛,什么玩火,她哪里玩火了?
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