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顾娇直接就是伸手将窗户给关上了。
站在窗外的君元墨就:“???”
他看着屋内的灯也很快就熄灭了,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想着她也是为了自己,他就没有必要这么幼稚地吃醋了。
只是看着她连话都不愿意跟他说一句,让他不吃醋太难了!!
不过,换到武安候的身份上,他嘴角又多了一丝的笑意,想着如今楚景寒到了边关,且又知晓了他的身份,以他发疯的性子指不定会做出来什么事情来。
一旦他出了什么事情,皆时只怕,她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这样一想,他神色敛收了起来,只是跟朗声跟顾娇打了一个招呼:“既然如此,那本王就不多做打扰了,只是本王有一件事情须得提醒夫人,你与顾家,须得小心君元炎。”
“本王就先行告辞了!”
说完,身形一转,便消失在武安候府内!
他想保护她的提前,是要他能让一切保持原位,否则,最危险最艰难的会是她。
屋内的顾娇躺在床上自然是听到他那一句话,自然也是察觉到了人不见了踪迹,她想到他的话,微怔了一下。
其实,从在皇宫大殿上发现君元炎的时候,她就从未曾小瞧过他。
只是原以为他与君元炎有合作,如今看来是她想多了。
她摇了摇头,不再继续想这些索性的事情,准备想要闭上眼睛入睡,可不知怎地,一直是想到了刚刚君元墨的告白。
她本能的坐了起来,她倒不是因为君元墨的告白。
而是不知怎的,她总觉得君元墨在道歉的时候,她在他的身上看到了武安候的影子,就仿佛,他就是武安候一样。
可是武安候,他人不是在边关吗?
怎么会有武安候的影子呢?
这么一想,她眉头微拧着,说真的,在君元墨的身上看到武安候的影子,给她一种仿佛是武安候出现在她身边的错觉不是第一次了!
如今,这是越发的强烈了。
这么一想,她从床上起来,推开窗户,窗外漆黑一片,十一月的冷风袭来,几乎是有一种透心凉的寒冷,也让她稍稍清醒过来。
三殿下就是三殿下,武安候就是武安候。
他在边关,又怎么会在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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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便到了三年一度的秋闱科举考试。
京城当中的动乱在悄无声息当中已经是处理得干干净净,秋闱科举考试也并未曾受到任何影响,包括顾长秋。
原本他乃是顾东生之子,顾东生所犯是死罪,只是因为在那一次谋反当中,他及时替大殿下拨乱反正,自然,顾东生所犯之罪也并未曾影响到他。
他与顾长侦一起参加考试。
也正是因为如此,君元炎获得了负责此次秋闱科举考试的权利。
顾娇寻思着等顾长侦考完之后便离开京城,前往边关。
毕竟,她与武安候成婚也有两个多月的时间了,可是她与他却在成婚之后就一直未曾相见,所以,她想去见见武安候。
刚好,京城当中的事情也稳定下来了。
至于她父母与皇上之间的事情,皇上未曾主动告知,她也只能是慢慢细查,总不能逼问皇上,而身下京城,总是没有离开京城那么好查。
所以离开,也是最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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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楚边关毕城白帝谷中。
遮天蔽日的阴冷天气,仿佛是把整个毕城笼罩住了,到处泥泞践踏,尸横遍野,战火纷飞,杀气凌厉,透着森森入骨之气。
所到之处,皆是化作了人间炼狱。
南凌大军士气大作,凶猛无比,一刀接着一刀地往下砍,见人就砍,每一刀砍下去,都有阵阵惨叫之声响起。
这是南凌大军和东楚大军交手了三个月的时间,最惨烈的一战。
东楚大军因为楚景寒这一段时间在边关散播的流言,军心有些涣散,当然,这倒便也罢了,偏南凌大军此番是由楚景寒带兵出征的。
此时的楚景寒,仿佛是杀红了眼一样,完全不给东楚大军机会,直直的斩杀了几个将领的头颅,愣是逼着东楚大军节节后退。
偏楚景寒还是不肯死心,一直是追到了这白帝谷之中,势有一种想要将他们一网打尽斩杀这烈焰军十万大军的气势。
一时间如同鬼哭狼嚎,风声鹤唳。
墨一墨二和萧将军看得出来楚景寒的杀气,也知楚景寒是非要杀他们不可,原本还有想要退军的打算的墨一和墨二看到这一幕,心知若是越退,只怕东楚大军越是士弱,更何况,就算是退,楚景寒也未必会肯放过他们。
想到这里,墨一墨二手持着刀剑,目光猩红一片地看向了萧元飞:“萧将军,你去找援军,这些南凌狗贼就交给我与墨二。”
萧元飞脸色一变:“万万不可,墨一,墨二,你们两个乃是侯爷身边的心腹,如今侯爷不在军中,你们两个就代表着他们。”
“你们若是出事了,这可怎么是好!”
墨二双眸透着杀气:“那楚景寒分明也是知道,他铁了心的想要让我们军心涣散,我们若是再退,只怕所有的人都会跟着我们一起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