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皇太子接旨。”
他的话声一落,满朝文武立马齐声跪下道:“请皇太子接旨。”
“皇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异口同声的请求着君元清接旨,声音犹如宛如雷霆,威严鹤唳,听得让人震耳欲聋,仿佛群臣归心,并无异样。
君元清看到这里,双手的拳头牢牢紧握,掩饰住内心的激动,表面上则是眼眶一湿,俊雅的脸上露出来了笑意。
“既然诸位大臣一心,那本王接接下这圣旨,日后定当为这东楚的江山竭尽全力,护百姓周全,护东楚江山,护……”
话未曾说完,这时,大殿之外,有一个禁军上前来报:“报……”
君元清话说到一半,被禁军突然打断,眼神瞬间迸发着杀气,阴郁深沉,却双手拳头极力隐忍,“什么事?”
禁军距离远远之外,感受到这一股森寒之气,头也不敢抬地道:“殿下,三殿下得知皇上早朝,正在殿外在求见。”
此话声一落,众臣皆是扭过头来,三殿下?
三殿下怎么来了??
三殿下不是身体不好,最近一直是闭府不出吗??
君元清一听到君元墨过来了,黑眸带着森冷之气,露出来森白牙齿:“三弟不是最近一直称病,说身体不好,在府上休息吗?”
“他怎么进宫来了??”
这个废物到底是怎么会进宫来的?
禁军低头道:“三殿下拿着皇上的令牌求见,说如今得知皇上身体康复了一些来早朝了,身为儿子,特意求见。”
令牌!!!
这个废物手中竟然是有父皇的令牌??
他怎么不知道这个废物手中竟然有父皇的令牌??
君元清咬着牙齿,几乎是想要让他滚,可想着刚刚这一幕,他深吸了一口气,他如今已然是皇太子了,得顾全大局。
他道:“既然如此,请三弟进来。”
“是。”
很快,君元墨坐着轮椅从外面进来了。
他穿着一身蓝色的宽大衣衫,那衬着他整个人显得更加的虚弱,仿佛是风一次就会倒似的,面容也是那种冷白皮,透着更加的单薄。
君元清瞧着他这样子,眼底冰冷,面容上却道:“三弟的身子骨瞧着更差了,怎么还特意进宫来一趟非在见父皇呢?”
君元墨面容苍白地道:“正是因为我身子骨差,之前也不好见父皇,怕把病气过给了父皇,所以,听到父皇的身子骨稍稍好了一些,就立马来求见。”
君元清手中的拳头紧了紧:“那三弟来求见父皇,可有何事??”
君元墨摇了摇头:“我这样的一个废人,能有什么事??”
说完,抬头看着楚皇,泪眼朦胧地道:“我也不过就是身为儿子,担心父皇的身体罢了,想要进宫能来见见父皇罢了。”
君元清瞧着他这模样,只觉得惺惺作态:“原来如此。”
“只是如今正在早朝,父皇的身体也不过就是康复了一点点,三弟还是别耽误时间,先到旁边寝宫好好休息,待早朝之后,咱们兄弟二人好好的陪父皇用膳。”
君元墨点了点头:“是,我的身体也不好,确实不宜在这里久呆,不过刚刚我在殿外的时候,似乎是听到了皇太子……”
说完,他一脸茫然的抬头:“皇兄,父皇,可是册立了太子??”
君元清立马沉声道:“三弟,这是朝政社稷之事,你如何能讨论?”
君元墨仿佛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似的,一脸的茫然和委屈之色的样子,“这个,我不可以问一下吗,我毕竟,也是父皇的儿子。”
君元清眉头一拧,带着冷声之色,刚欲说什么,沈相国立马上前了一步:“三殿下这是哪里的话,你乃是皇上的儿子,事关皇太子之事,你自然是有权利知晓。”
说完,他朝君元清抱手扶拳:“太子殿下,圣旨已下,您如今乃是东楚的皇太子,消息已经一一通报出去,相信很快会传遍东楚各大城池。”
“如今三殿下既然来探望皇上,自然也是应当让三殿下知晓。”
君元清脸色一下子缓和了下来,“相国说的是。”
说完,扭过头来看着君元墨:“刚刚是本王考虑太过谨慎,三弟莫怪。”
君元墨立马摇头:“皇兄这是哪里话?”
说完,一脸欢喜不已的看向了君元清:“这么说来,父皇册立皇兄为皇太子了?”
君元清背后负立的站在那里:“正是。”
说完,他看着君元墨,只见君元墨脸上立马流露出来欢喜之色:“天啊,真的吗,这可太好了,我一直觉得皇兄是最适合的太子人选。”
“一直是在等这个好消息,没有想到竟然这么快就等来了。”
君元清一直是看着君元墨的那一张脸,甚至是没有错过他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的变化,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君元墨是真的替他欢喜,真的替他开心。
可是想着他的身份,他依旧敛着神色:“多谢三弟。”
说完,脸上多了一抹愧色地道:“只是三弟也是父皇的儿子,本来也应该有着大好的前程,未来也应该前途无量……”
君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