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毕城还在他们的手中呢。”
“若是他们也万一对毕城的百姓这样下手,那可如何是好?”
楚景寒心态扭曲得毫不在意:“那又如何??”
郑将军:“……”
他叹了一口气:“殿下,这样不妥。”
“两国交战,不伤百姓……”
话还没有说完,楚景寒陡然之间扭过头来,“啪”的一巴掌甩到了他的脸上,凌厉地看向了他:“怎么,你这是在教本王做事?”
郑将军脸色变了变,硬生生的挨下来了这一巴掌,“属下该死,属下不敢!”
楚景寒看到这一幕,这才是舒坦,想着如今的光影,他突然就朝郑将军道歉起来:“不好意思啊,郑将军,是本王刚刚失去理智要求太过分了。”
“对不起,不要了,不要了,就这样吧,他们爱出来不出来。”
“随便他们,我们回去吧。”
郑将军面色一僵,“是。”
随后,一行人回到了一座府邸,这是海城太守府,郑将军入城之后,便占据了太守府,原本的太守被关在家中,不许踏出府上半步。
楚景寒跟着他一起来到了正厅当中,正厅里面摆放着一沙盘,沙盘上面插着小旗子,有小旗子的地方就证明已经是与南凌交过手了。
他双手掌在沙盘上,仔细的数了数,说:“竟然已经交手十几次了?”
郑将军立马回答:“是。”
“已经交手十多次了,有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了。”
楚景寒看着,想到他千方百计的支到了边关的武安候,想到了京城当中突然之间横空出来的一个君元墨,他黑眸有几分扭曲之色。
那个三殿下,君元墨。
原本以为不过就是一个废物。
如今看来,倒是小瞧了那个废物。
他竟然是能调得动禁军对他步步紧逼!
还有那个君元清!
想到他,他手中的拳头紧握,他早就知道那是一个信不过的畜生玩意,从未曾信任过,也从未曾把他放在眼里。
可没有想到他竟然也敢借机追杀他!!
好,好,好一个君元清。
想到如今东楚京城当中的形势,他突然盯着这沙盘上的六城看着,嗓音低沉地问:“武安候还是在六城吗?”
郑将军说:“有时间在六城,有时候在毕城。”
说到这里,他眸中微冷:“殿下,我们的毕城落入了他们的东楚手中,相当于这一仗我们并没有胜,相反的还处在劣势。”
“唯一能做的,也就是拖住这武安候!”
“可长此以往下去,怕是会消耗我们在西凌的势力,这样得不偿失啊!”
楚景寒又岂会不明白?
他盯着沙盘看着,郑将军又在他的耳边低声道:“殿下,如今东楚京城乱成了这样,不如,我们把这个消息告诉武安候,同时退兵让他回京,彻底的搅乱整个东楚的局势。”
“皆时,殿下再趁乱收复边关,想要什么,岂不是如同囊中取物一样?”
郑将军的话,诱惑到了楚景寒。
是啊,若是他武安候得知东楚京城乱成了这样,岂能安心??
可是,他眸中微眯:“你也未免太小瞧了那武安候!”
“他一个无权无势只凭着一腔热血卖命走到了今天的武将,他又怎么会蠢到参与那些皇权之争当上,他只需要握紧手中的兵权,谁成为皇上,都与他无关。”
“更何况……”
话说到这里,他徒然之间神色一紧,若是他记得没错,那禁军似乎是在他武安候的手中,可他如今正在边关,那禁军为何会追杀他?
等等
难不成,他真正支持的人乃是三殿下??
三殿下是受他指使,所以这才是会来追杀他,带走娇娇?
还是,会有其它的可能性?
想到这里,他突然像是想到什么,立马扭过头来看着沙盘:“你们从到边关起,与武安候面对面的交战过多少次?”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他错过什么,可错过什么,一时半会也搞不清楚。
郑将军一愣:“臣与他交手过三次。”
其实,他是不愿意提及与武安候的交手的。
因为每一次面对武安候,基本上他都是被逼得节节后退。
可楚景寒哪里管得了那么多,立马问:“都在哪里?”
郑将军:“……”
他没有办法,只得手指着沙盘一一跟楚景寒解释,“一次是在河道沟,一次是在通城城外,还有一次是在白沙谷。”
楚景寒立马盯着这几个交手的地方,从交手的地方倒是实属看不出来什么异样,是正常的交手,也是正常的交战。
突然,他心思一怔,抬头问:“那这几次交手都是在什么时候?”
郑将军说:“就在上个月中。”
楚景寒立马问:“全都在上个月中吗?”
郑将军点头:“是。”
说完,很是不解地看向了楚景寒:“殿下,可有什么不对的?”
楚景寒看向了郑将军:“你最近可有见到武安候?”
郑将军一愣,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