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娇说：“当然。”
“贵妃娘娘得知自己的亲儿子与南凌的皇子勾结在一起，又岂敢杀我？”
沈贵忆脸色瞬间变得阴冷，死死的盯着顾娇：“好，好的很。”
随后，像是想到什么，深吸了一口气：“果真是伶牙俐齿。”
“跟你娘，还真是一个德性。”
她娘？
顾娇脸上神色不变：“我是我娘的女儿，自然是像极了我娘。”
这么一说，她突然像是想到什么，又盯着沈贵妃那一张脸看了起来，随后又看了看镜中的自己，又看了一眼沈贵妃……
她说怎么瞧着这沈贵妃的这一张脸有几分熟悉。
原来，她那一张脸，眉眼之间，竟然是与她有些相似。
不，不对。
她比她年长这么大。
不应该是与她相视。
而是应该……
想到她提起来她的母亲，她黑眸掠过一抹冷沉之色，若是她猜的没错，她那一张脸，只怕，是与她娘有些相似才对。
可她是楚皇的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