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娘娘,我真的只是担心父皇而已。”
沈贵妃神色冰冷:“你的关心,就是要看药方和药渣??”
“若不是别有所图,为何要看这些东西?”
君元墨一脸的慌乱:“什么别有所图,父皇乃是帝王,他的药方本就应该是公开的啊,这样才能让朝臣放心,我身为他的儿子,想看看也是很正常的吧。”
“我……”
话未曾说完,只见君元清淡声一笑:“三弟想要看,母妃就让三弟看看吧!”
说完,看向了君元墨:“只是三弟,那药渣可是不能给你看的,毕竟,若是这中间万一添加进去了什么东西,这到时候太医和母妃还有宫内的人就说不清楚了。”
君元墨面色苍白:“二哥这是怀疑我了?”
君元清淡声一笑,他说:“是三弟先怀疑我们的。”
君元墨摇头:“我没有,我只是……”
君元清抬头:“三弟不必解释,你开了这个口,就证明你是在怀疑,无论你如何狡辩,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毕竟,满朝文武,还没有人要看父皇的药渣和药方。”
君元墨听到这里,抬了抬眼皮:“但是,父皇乃是帝王,他的药方和药渣这些乃是应该公之与众,满朝文武有查看的权利。”
“哪怕是无人问看,我身为儿子,自然也是应该有权利查看才是。”
说完,目光如炬的看向了君元清,缓缓道:“不能就二哥能看,我这个病怏怏的皇子就无权查看了吧?”
沈贵妃听到这里,美眸多了一抹狰狞之色:“放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怀疑本宫与你二哥?”
君元墨淡声道:“贵妃娘娘息怒,我没有这个意思。”
只是话虽然是这样子说,但并没有半会的退让,这模样让沈贵妃怒火冲天,没有想到一个废物竟然是胆敢质疑起来她?
君元清盯着眼前的君元墨,眸过掠过一抹冷寒之气,突然一笑:“三弟说的没错。”
说完,他扭过头看向了沈贵妃:“母妃,既然三弟想看,就让他看吧。”
沈贵妃咬着牙齿,目光森森:“行,若是药渣日后查出来什么好歹,三殿下最好是能承担这其中的后果。”
君元墨淡声一笑:“我自是会承担。”
沈贵妃:“……”
她挥手道:“来人,把药方和药渣给三殿下查看。”
“是。”
很快,就有人拿过来药方和药渣给君元墨一一查看,君元墨接过来药方,细细的看了一眼,随后又还了回去,然后又看着药渣。
药渣跟药方倒是都对得上,看不出来任何问题。
沈贵妃目光冰冷:“三殿下现在看完了吧,可还满意?”
君元墨抬头勾唇一笑:“劳烦贵妃娘娘了。”
沈贵妃多一眼都不愿意再见到他:“三殿下若是没事还是请回吧,你这身体本就带着病气,若是出了什么事情,到时候再传给你父皇可就不好了。”
这话只差没有说父皇的身体病重是因他引起的。
君元墨倒也丝毫不在意,因为他们自己也清楚的明白,这些话说出来,只怕也未必会有人相信,所以就是故意恶心他的。
只是,他沦为废物这些年来,见多了比这更恶心,更不堪,更肮脏,更见不得人的事情。
这区区言论,又怎么可能会扎伤得了他?
比起来他经历的,这些,不过就是毛毛雨罢了。
他淡声一笑:“是,那我就先告辞了。”
说完,小路上前了一步,推着轮椅推着他离开了这里。
沈贵妃看着君元墨离开的背景,这才是狠狠的将旁边的碗摔倒在地:“那个废物,他竟然也配怀疑本宫?”
君元清看着她:“母妃别动怒。”
“他毕竟也是父皇的儿子。”
“如他所言,他有这个权利。”
说完,他扭过头看向了殿外的方向:“现在,儿子倒担心的是,这个废物要看这些药方和药渣是做什么,想要找人调查父皇的药方和药渣吗?”
沈贵妃回过神来,冷冷一笑:“药方和药渣都是对你父皇身体极好的药,哪怕是他有天大的本事,也查不出来任何猫腻。”
君元清点了点头:“母妃说的是!”
“只是如同母妃刚刚所担心,他与那武安候的夫人顾娇那个小贱人的关系不错。”
“她的医术不错。”
“儿子在担心那个废物会不会是在武安候与那个小贱人的授意之下,所以这才是进宫想要查看父皇的情况,看药方和药渣?”
沈贵妃一听君元清提起来顾娇,脸色变了变:“不会吧??”
“武安候远在六城,京城的情况就算是他知道,他也不能赶回来,否则,他武将带兵回京,那就是要意图谋反。”
君元清点头:“这倒是。”
沈贵妃说:“不过你担心那个武安候夫人倒是没错,你父皇待那个武安候夫人可非同一般,大婚第二天,就赐了一品诰命夫人。”
“况且,她又查到了顾伯爵谋害她父亲的证据,如今也正在查齐所有的证据,准备向你父皇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