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无权无势无用的废物,他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重,他也配??
还是,他也看中了顾娇??
这样子一想,君元清似乎是觉得有几分不可思议,可仔细一想,那个废物在年初顾娇那个小贱人回来顾家的时候就替她出过头,后来顾娇的医术还无人知晓的时候,他就让顾娇来替他医治病情,他问过太医,他的身体还真的有所好转。
这么一想,他抬起来眼眸看向了三殿下府上的方向,不是吧,那个废物他还当真也看上了顾娇那个小贱人,所以这才是替她出头??
君元清冷的一笑,只是不知道他能不能在楚景寒的手下活下来。
顾紫嫣瞧着君元清那发呆的样子,微怔了一下,提醒着他:“殿下……”
君元清回过神来,冷冷的看向了顾紫嫣:“你到底是想说什么?”
顾紫嫣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看着君元清:“臣妾想请殿下,想请殿下护住臣妾的父亲。”
君元清一听,讽刺一笑:“护住你父亲?”
他看着她,直接就是将所有的事情一一全都道来:“你父亲,谋杀当年的顾大将军,这件事情谁能护得住他,谁又能护得了他?”
顾紫嫣面色苍白:“殿下,这,我父亲是冤枉的,他一定是被冤枉的。”
说完,她跪了下来:“殿下,求求你,救救臣妾的父亲。”
她除了求殿下,别无他人。
而父亲,不能出事,一旦是出事,她这个王妃也就完了。
君元清瞧着她跪在那里的模样,心底倒是大好,他说:“想要让本王护住你父亲的周全,也不是不可以。”
顾紫嫣立马道:“多谢殿下,臣妾多谢殿下……”
君元清冷淡地道:“别着急的谢本王。”
“你该明白,本王向来不做无用功。”
一句话,如同一盆冷水淋了下来似的冷,也让顾紫嫣赫然清醒过来。
她心底发凉的跪在那里:“殿下说的是。”
“不知道,殿下想要什么?”
君元清神色冷淡:“巡防营的令牌,你去问你父亲要来。”
顾紫嫣噌的一下子抬头,似有几分不敢相信的看着他问:“什么?”
“巡防营的令牌?”
君元清冷冷的盯着她:“没错。”
“你父亲倒是藏的极好,本王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
偏父皇哪怕是让他进了大理寺,巡防营还依旧交在了他的手中,既然如此,那他只能是自己想办法拿到手了。
顾紫嫣面色有几分慌乱:“这个,这个臣妾也不知道在哪里啊!”
巡防营是父亲最后的底牌了。
若是把巡防营交了出来,父亲也就彻底的无用了。
君元清一听,上前了一步,捏住了她的下颌,一字一句地道:“你不知道,就去问你的父亲,想办法给本王拿到手。”
“否则,本王让你陪着他一起,死无葬身之地!”
顾紫嫣被迫的抬头,看着君元清那一双阴冷的眼睛,丝毫不怀疑他这一句话中的真假,他真的,他真的会让她陪着一起死无葬身之地。
君元清瞧着她那害怕的模样,这才是满意的松开了她的下颌,冷冷地道:“记住,明天,本王看不到巡防营的令牌,那就别怪本王对你不客气。”
顾紫嫣一听这话,害怕的打了一个颤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到君元清阴沉的声音在耳边冷冷的响起:“滚!”
顾紫嫣回过神来,吓得立马道:“是。”
从书房里面连滚带爬的滚出来之后,森冷的寒风迎面扑来,让顾紫嫣稍稍清醒了一些,想到了刚刚的那一幕,她心冷到了极点。
殿下,殿下可真的是将翻脸不认人演绎的极好啊!
她对他那么好,她那么爱他,她为他做出来了那么多,他如今竟然是如此待她!
殿下,真的好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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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府内。
君元墨赤果着上身,下身也只穿着一穿极短的裹裤,露出来那精壮的胸肌和结实有力的大腿,昏暗的灯光下,那肌肤泛黑,跟之前白嫩的模样截然不同。
而在那胸口之上,赫然间出来一道极深的伤口,右腿大腿之侧,也有一道慎人的伤口,看起来极为可怕。
小路正在替他上着药,看着那些伤口,又紧张又心疼:“殿下何必这么着急的赶回来呢,瞧你这身上的伤口,又腐烂了。”
君元墨半躺在那里,倒是不以为然:“再不回来,只怕是京城要出大乱子了。”
小路微怔了一下,边上药边道:“可是殿下,如今那沈贵妃亲自照料着皇上,没有沈贵妃的允许,怕是我们也见不到皇上了。”
“而且今日属下让人传消息进宫,可沈贵妃那边的人说三殿下身上有病疾,皇上如今本就身体不好,说什么三殿下还是不宜进宫,免得过了病气给到了皇上。”
小路越说越生气,什么叫过了病气给皇上?
三殿下病了那么久,又不是今日才病的,怎么会过了病气给皇上?
君元墨倒是不以为然,“她掌管着后宫多年,如今父皇又是他在照料着,她既然说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