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算计于你,也就不会有武安候差一点落狱之事。”
“这所有的事情,都是因为这件事情。”
顾娇一听顾长安的分析,微挑了一下眉头:“哟,没有看到出来你竟然是这么聪明,能将所有的事情联系在一起呢?”
顾长安一下子没好气地道:“我又不是蠢。”
顾娇轻笑了一声:“既然不是蠢,那就应该明白,这件事情不是冲着你而来的,而是从头到尾,都是算计,你也是无辜的受害者,更没有必要如此。”
顾长安叹了一口气:“可若不是我这么蠢的中了算计,那哪里会有这么多的事?”
顾娇说:“那你可高看你自己了,没有你这么蠢,也会有其它的算计,他们也是看中了你的蠢,了解了你的蠢,所以才会如此算计。”
顾长安听到左一句蠢,右一句蠢的,有些扎心,“姐,你这样说就没有想到我听到会难过吗?”
顾娇看着他:“你要是会难过,就不会说出来了。”
顾长安嗯哼了一声,倒是也格外识趣,顾娇揉他的脑袋,可发现他太高了,只能是拍了拍他的手臂说:“行了,别想太多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顾长安也明白顾娇是在安慰他,他轻笑了一声:“好,姐,你也不用担心我,我也没事的。”
顾娇勾唇一笑:“那就行。”
水谢轩很大,是一个二进二出的院中院,这也是当初顾东生把这个院子给郑小娘居住时许若梅生气的原因,因为这算是府里面的主院,极为奢华。
顾长安住在东侧院,顾娇住在南侧院,中间也隔着一堵墙。
顾长安回去房间之后,顾娇也就歇下了。
**
午夜时分,二皇子府内。
君元清刚刚换上了药,全身依旧疼痛难奈,他气急败坏的人让人又给他上了麻沸散,这才是缓解了身上的疼痛。
想着朝他动手的武安候,他双眸透着森森寒气,武安候,他不会放过他的。
至于顾娇那个小贱人……
他眼眸多了一抹扭曲,她以为就这样就能逃得过他的手掌心吗?
她休想!
他是不会放过她的!
待他日后成为那权利之上的人,定会要把那个女人抓回来,好好的,每天折磨着她生不如死,让她明白谁才是她真正的男人。
想到这里,君元清这才是心底舒坦,想要找一个舒服的位置躺来,刚一扭过头来,一眼就看到屋内多了一道蓝色的身影,他吓了一大跳,刚想要叫出来声音,看着那身影的脸蛋,他一下子又认了出来,立马拧着眉头低声呵斥地道:“楚景寒?”
“你是不是疯了,你怎么会来这里?”
出现在他屋内的人,正是南凌的皇子楚景寒。
楚景寒瞧着君元清那一脸担心的样子,讥讽一笑:“二殿下这么紧张?”
“怎么,当初当时知晓本王的存在,与本王合谋的时候,怎么不紧张?”
君元清脸色一变,立马凌厉地道:“闭嘴,你如今潜入我东楚,还胆敢在本王面前如此嚣张,是不是找死?”
“你信不信本王一句话,你现在就死无葬身之地?”
楚景寒讥讽一笑,大大咧咧的坐下,完全不在意他的威胁。
“那正好啊!”
“刚好可以让东楚的人看见,皇上最宠爱的二殿下,与南凌皇子勾结在一起,到时候我们就看看,皇上是会忌惮南凌而放过我,还是因为二殿下勾结南凌而死无葬身之地??”
一句话,让君元清脸色一变:“楚景寒,你是不是疯了,竟然是敢威胁本王?”
楚景寒徒然抬头,一双吊梢的狐狸眼透着猩红之色,杀气凌厉:“君元清,该是本王问你,你竟然是胆敢对娇娇下手??”
君元清一怔,冷声道:“不是你与本王合作,希望本王毁掉她与武安候的婚约,也知晓本王的算计,不会在意她的名声吗?”
话声刚落,楚景寒卡住他的脖子:“本王是不在意这些!!”
“可本王没有说过,你配动她!!”
君元清没有想到楚景寒竟然是如此胆大,胆敢对他如此不敬,立马脸色大变:“楚景寒,你在干什么,你放开本王!!”
话说完,楚景寒非但没有半分惧怕,相反手指越收越紧,盯着他阴寒无比地道:“君元清,你要记得,本王与你合作,对付的是武安候,不是娇娇!”
“娇娇,更不是你这等无耻之辈能碰的。”
君元清脸色十分难看:“楚景寒,你别忘记了,这里是东楚!!”
“你放开本王!”
楚景寒仿佛是疯癫了一般:“东楚又如何??”
“本王说过,让人发现了,顶多是南凌与东楚之事,本王会毫发无伤,倒是你,东楚的二殿下,只怕没有好下场吗?”
君元清浑身发毛:“你就不把东楚和南凌再生战事??”
楚景寒哈哈大笑:“再生战事??”
“二殿下莫不是太过于天真?”
“东楚和南凌之间的战事,停过吗??”
楚景寒的那笑声太大,也太过于毫无顾忌,惊动了外面的人,“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