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府能有什么消息?
只要他们别打那个小东西的主意,秦家满门就算是灭门了,也无所谓!
刚想到这里,只听到小路回答:“秦家五郎明日准备前往顾府向顾六小姐提亲。”
池子里面的男人:“???”
他抬起头来,那张惹眼的脸上再也没有刚刚如同妖孽般的淡定,随后噌的一下子站了起来,哗啦啦的水声响着他的身体滑落了下来,站起来的时候清楚的露出来那张妖孽惹眼的一张脸。
正是三殿下君元墨。
他想着刚刚所听到的,扭过头来看着小路,那张瓷白带着粉色的脸色瞬间变得凌厉森寒,似有几分不敢相信:“什么?”
那秦府竟然还敢打那小东西的主意??
活的不耐烦了吗??
小路一惊,殿下可此时什么都没穿,他生怕自己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长了针眼,赶紧低头再重复了一下刚刚所说的话。
君元墨那张张脸瞬间变得冷沉无比,带着森寒之色,再也没有刚刚的妖娆之气,周身的寒气四散,秦家的胆子,还真是大啊!
他都说了,这个女人他要。
如今竟然还敢跟他抢?
真是不知死活!
还有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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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大清早,秦五郎高高兴兴的带着早就准备好的聘礼前往顾府准备提亲,他提亲的东西都秦夫人准备的,四个人抬着两个红箱子。
说真的,对于一个伯爵府来说,这样的提亲,寒酸的很。
哪怕是一个五六品小官的儿子要来提亲,也不至于准备这一点聘礼,更何况是一个区区伯爵府,这分明就是为了羞辱顾娇。
这样提着东西,怕是遇到的人都没有想到会是提亲。
秦五郎自然也是知晓这点聘礼说是提亲没有人相信,他也不是真的那么蠢,可在他看来顾娇也不配,只是她那一张脸,他实在是喜欢的紧。
所以无论如何他都想要得到。
反正正妻不正妻的,他也不在意,只要能得到就好!
秦五郎刚出秦家没有多远,远远的就听到了“咚咚咚咚”的马蹄声在耳边响起,他下意识的本能的扭过头来,远远的,只见一个穿着黑色衣衫的男人骑着黑马飞奔而来。
身形高大威猛,看起来甚是可怕。
看到这一幕,秦五郎瞪大了眼睛,本能的就想起来了那一天在京城里面被武安候骑着黑马吓晕的时候的事情,再看着那骑着黑色穿着黑衣的男人。
如此嚣张狂妄的在京城里面骑着黑马的男人,那不是武安候又是谁?
秦五郎远远的看着那黑马,就吓得直接就是飞快的躲到了旁边,退到了旁边的最靠边缘,生怕那马揞以了他的身上。
只是他刚躲开,跟着他身后那四个提着聘礼的下人可就没有那么好运了。
黑马蹄子飞扬,张扬跋扈,奔驰而来,直接就是从那四个人抬着的箱子中间而过,那黑马的一蹄子直接就将一个箱子踩的稀烂。
随后,又抬起另外一个蹄子又将另外一个箱子踩的稀烂。
踩的稀烂之后,那马背上的男人像是这才反应过来一样,拉起来了缰绳,马儿仰头嘶叫了一声,前蹄子高高的抬起,形成了一个垂直的角度,随后直直的停下。
马蹄子落地之时,掀起来尘土飞扬,落到人鼻息之间,呛得人不断的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那四个下人看着那黑马的时候早就吓得面色惨白,直直的摔倒在地上,双手捂紧了自己的头,生怕会被马蹄而踩成了泥。
等了半响回过神来发现没有疼痛落到身上,微松了一口气,抬起头来看着那马蹄上的男人,张扬威武且又带着嗜杀之气,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早早的躲到了一旁的秦五郎更是脸色发白,浑身颤抖,看着那稳稳站下来的黑马,又看着黑马上高大威猛的武安候,浑身仿佛是散发着黑死之色,他缩在那里不敢动弹,想要等着他离开,可他等了半天,武安候并没有离开的意思。
他依旧骑在马背上,扭过头来看着踩着稀烂的箱子,而箱子里面只有几匹布和一些瓷器,还并没有装满。
看到这一幕,他浑身上下的寒气散发的越发浓郁,扭过头来,黑色面具之下那黝黑深邃的眼底掠过一抹阴寒之气,盯着秦五郎看着。
那眼神看着秦五郎瑟瑟发抖,这一次倒是没有晕倒过去,可是他也完完全全不知道怎么得罪了这一尊瘟神。
更不知道这一尊瘟神是几个意思。
他都不敢正眼看武安候一眼,声音瑟瑟发抖地道:“武,武安,安候,不,不知道,有,有何指,指教?”
武安候听到这话,看向了他,并未说话,周围一片死寂之声。
秦五郎只感觉到心突突的跳着,仿佛是心脏都要跳出来似的,害怕的要死,几乎是想要晕死过去,好半天,突然听到武安候声音低沉的响起:“刚刚我这马踩碎的是秦公子的东西?”
秦五郎立马点了点头:“对对对对。”
随后像是想到什么,他又赶紧抬头:“但是,但是没,没有关系,没关系,没有关系的,不是,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
武安候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