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万一有机会,老爷腿就好了呢?
顾紫嫣看着这一幕,手中的拳头死死的紧握,咬着下唇,脸色都有几分苍白,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传闻中向来脾气暴躁的镇国公会有如此和蔼的一面。
而且,还是在顾娇这个贱人的面前。
这怎么可能?
难道,难道就是因为三叔?
别说顾紫嫣不肯相信,就连宋雨微都怀疑眼前这个好说话的男人还是不是她的父亲,她身为他的女儿,可都没有见到过父亲如此温和的一面。
这顾娇到底是有什么魔力,竟然让父亲待她比她这个亲生女儿还要好??
本就对顾娇颇有几分意见的宋雨微此时对顾娇更是嫉妒的不得了。
而一旁的许若梅看着这一幕却是心沉到了谷底,不是因为宋国公对顾娇的态度,而是她是万万没有想到顾东青在国公爷的心底竟然还有如此重要的位置。
可按老爷所言,这两个人在军中不是向来针尖对麦芒吗?
为何一听说顾娇是三弟的女儿,这态度就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许若梅脸色十分难看,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见顾娇检查完镇国公的腿,眉头微微一拧,那模样像看得镇国公以为她是没有办法,只是爽朗一笑:“没事的,娇娇。”
“宋伯伯这腿是十多年的老毛病了,请了那么多的大夫了,都说就这样了,所以治不好也没事,你不要有压力。”
许若梅听到镇国公这么一说,那不舒服的心底舒坦了一些,忍不住阴阳怪气的出声:“还是国公爷宽宏大量。”
说完,看了一眼顾娇,冷声道:“倒是你,顾府纵的你不知好歹,平白耽误国公爷的时间,你还不快些向国公爷赔罪?”
顾娇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只是站直了身子,眸子懒散中带着一丝的笃定看向了镇国公,慢条斯理地道:“其实倒也不是治不好。”
镇国公一愣,抬头看着顾娇,下意识有几分激动:“娇娇,你有办法?”
顾娇点点头:“也不是多大的事。”
就是得动手术。
镇国公有些不敢相信:“真的吗???”
“娇娇,你真的有办法?”
许若梅听到她又是这般张狂的模样,看着镇国公竟然还真的有几分相信了,她顾不得其它,立马出声道:“国公爷,您不会真的信了她的胡话吧??”
“她一个阳城养大的丫头,哪里真的懂得医术?”
“她惯会信口开河,没有一句真话,你可万万不要相信了她。”
宋雨微一听,也立马看向了镇国公,“爹,这顾伯母说的有道理,您的腿那么多太医名医都没有办法,这顾娇一个养在阳城小地方的丫头,她怎么可能有办法?”
许若梅一副长辈的模样,扭过头看着顾娇冷声教训:“顾娇,你当这国公府是什么地方,国公爷又是什么人,是你可以拿着来开玩笑的人吗?”
“还不快跟国公爷道歉!!!”
顾娇终于是抬头看了她一眼,漆黑的眸子透着冷意:“左右跟你也没有关系,你在这里激动什么,整得好像跟你有什么关系似的?”
许若梅脸色青白交紫:“放肆。”
“你乃是顾家女,你背后便是整个顾家,你如今在镇国公府放肆,那便是整个顾府在镇国公府上方式,怎么跟我没有关系?”
许若梅的话声一落,镇国公扬了扬手道:“顾大夫人,无妨的。”
“是我信了娇娇的医术,顾大夫人不必说的如此严重。”
说完,他那浑浊的眼眸看了一眼许若梅,“况且,娇娇怎么在我国公府放肆,都不为过,倒是顾大夫人,不必在我国公府里面教训孩子。”
“再说了,她也说的不假,左右跟你没有什么关系,我也不会牵扯到你们顾府,顾大夫人就不必在这里说的如此严重了。”
此话一出,许若梅的脸色如同猪肝色一样,十分的难看,没有想到镇国公竟然是会如此的护着这个小贱人。
她再想要说什么,所有话卡在喉咙之处,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镇国公则是扭过头来看着顾娇,轻笑了一声说:“娇娇,你不用担心,你来告诉宋伯伯,你刚刚所说的话是真的,你真的有办法?”
顾娇那张瓷白如玉般的小脸颇有几分认真:“是。”
“不过就是宋伯伯这腿中毒后受伤的时间有些长了,中毒受伤部份的肌肉老死,可能是要受些罪。”
镇国公一听,立马激动无比地道:“受点罪也无妨啊!!”
“只要是能让我重新站直了腿,可以重新上战场,无论是受什么罪我都没有问题的,你且只管说出来是要怎么治?”
顾娇看着镇国公那激动无比的样子,她知道她在战场上见惯了生死各种残忍的手段,便直接将方法一一道来:“方法便是须得先忍受削肉刮骨之痛。”
“然后再断骨接骨治疗。”
此话一出,所有人皆是倒吸了一口冷气,削肉刮骨?断骨接骨??
这光听着就让人毛骨悚然,真的要在自己身上,那岂不是生不如死??
而宋夫人听到她这么说,却只是微怔了一下,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