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得罪不起。
所以四处看了一眼,发现没有异样便准备离开,刚扭过头走,一眼就看到了房间内打开的窗户,一个少女在这里泡澡却还开着窗户??
想到这里,巡防营的侍卫瞬间眼眸徒然变得凌厉,“这窗户是怎么回事?”
顾娇咬着唇我见忧怜的样子,仿佛很是不明白他为何会这样说:“这窗我清晨起床的时候就打开了,有什么问题吗?”
巡防营的侍卫瞧着她半点不明白发生了何事的样子,冷的一笑:“没有问题,只是姑娘就不怕遇到宵小之辈或者是采花贼吗?”
顾娇一听这话,倒是轻笑了一声,漆黑的眸子盯着他们反问道:“京城重地,天子脚下,何来宵小之辈?”
巡防营的侍卫眉头微拧了一下,却还是不信她的话:“姑娘说的是,可为了京城安危,我们不得不仔细,打扰之处,还请姑娘谅解。”
说完大手一挥:“给我搜。”
“是。”
巡防营的侍卫四处搜查,这房间虽然是奢华,但并不大,所以能藏身于人的地方并不多,几个人四处搜查了一下,很快就搜查完毕。
顾娇仿佛生气的样子:“大人可以放心了吧!!”
巡防营的侍卫看了她一眼,目光落在了她所泡的木桶之内:“还请姑娘让我等查探一下木桶之内。”
顾娇心思一怔,还未曾反应过来,就感觉到水下那冰凉的匕首死死的抵住她的小腹,她暗自咬着牙齿,这该死的狗男人。
她神色冷沉地道:“放肆。”
“你是说我一女子的泡澡桶内能藏人??”
巡防营的侍卫道:“这木桶藏一个人,不在话下。”
顾娇立马冷声地道:“放肆,我乃顾家女,你敢在此败坏我的名声?”
巡防营的侍卫脸色一变,顾家女?
顾大人府的女儿??
巡防营的侍卫更是不信,顾家乃是伯爵人家,又住在京城,顾家的女儿又岂会住在客栈?
“胡说八道,若是顾家女,又怎会住在客栈,还在客栈之中是泡澡?”
顾娇道:“我自幼养在青山镇,多年未见祖母,如今祖母生辰将至,我一路风尘仆仆,特意沐浴更衣准备回家,大人倘若不信我的话,大可以调查顾家三房嫡女是否养在阳城青山镇。”
此言一出,巡防营的侍卫面色变了变,其实每个府上都或多或少会有一些龌龊事,他们知晓,但并不熟悉。
可顾家三房,他们恰好却是十分熟悉。
因为巡防营大部份兄弟,当年都是出自于顾家三房顾将军的手下,顾家能有如今的荣耀,也是因为顾将军。
而且时至今日,巡防营仍归顾家掌管,所以顾将军的遗孤嫡女养在阳城之事他们更是早就知晓。
巡防营的人念及顾将军当年的知遇之恩,态度变得恭敬许多,但还是谨慎寻问:“你即是已故顾将军之女,那为何不直接回府?”
顾娇回答:“我昨日天黑前进的京,未曾来得及回家,便在客栈落脚,大人若是怀疑,询问城门看守之人即可。”
此话言之有理,想着她是顾将军遗孤,又是一官家女,若那木桶之中当真有人,她又岂会不出声?
况且,他们进来的时间不算短,没人能在水下憋气这么久。
于是,巡防营的人抱手扶拳:“顾小姐,多有得罪了。”
那些人刚一离开,只见木桶中的男人立马“哗啦”的一声从水中钻了出来,大口大口的吸着气。
艹,巡防营那些狗东西再不走,他可真的要憋死了。
顾娇看着眼前的男人,想到水下她什么都没有穿,她一直藏身于手中的银针寒光一闪,毫不犹豫地朝男人狠狠地刺过来。
只是,下一秒,手腕便被擒住,手中的银针掉落到地上,男人将她的手臂反扣在她自己颈部,嗓音低沉:“怎么,想偷袭我?”
顾娇动弹不得,冷冷的提醒:“巡防营的人还没有走远,你信不信我叫一声,他们就会回来?”
男人轻笑了声,并没有回答,而是盯着她看着:“没想到啊,你竟然是顾家被发配到阳城的那个六小姐啊。”
看来,顾将军的遗孤这些年来过的很不好。
顾娇拧着眉头:“你到底是谁?”
男人看着那张瓷白的小脸如白玉般细嫩,勾唇莞尔一笑,依旧未回答:“今日之事,多谢了。”
说完,身形一闪,很快从窗户外面消失不见。
顾娇抬头看着窗外,身子微微弯了弯,从木桶中拿出来一块玉佩,她坐在木桶中看着那玉佩,对着窗外斜射的阳光看着,只见这玉上面雕刻着龙形缠绕,且玉的质地极好,一看就是上上品。
龙形盘旋玉佩之上,彰显着龙气。
这龙形玉佩,可不是人人都敢佩戴的。
据闻,当今圣上每生一个孩子就喜欢赐一个玉佩,公主以凤,皇子以龙,且每块玉佩下都有皇子皇子的名字。
顾娇仔细瞧着那玉佩,在玉佩的角落下面清楚的刻着一个墨字。
墨?
君元墨?
那这不是当今三皇子吗?
听闻当今三皇子身体极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