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往下移就能清楚地看到那如白玉般的肤色上此时透着粉色,还有几处时不时有浅浅的青紫,像是受到了什么虐待似的。
这都是他的杰作。
他渐渐变暗的眸子又转为清明。
今天折腾坏了他的女孩儿。
只是有些事情没有偿过便也罢,偿过之后方才是知道入骨吸髓,欲罢不能。
其实以往他也不是不懂,营中那些已经成了婚的将士聚在一起时也会时不时地讲一些荤段子,以往他并不懂,也不明白这些话题有何好聊的。
如可今尝试了,方才明白这种滋味是有多痛快。
难怪呢!
想着营中听到的那些姿势,他看着怀里的女孩,原本还能忍得住的他此时似乎就再也按捺不住,再一次把她抱了起来。
顾娇惊呼了一声:“君元墨……”
下一秒,她所有的声音全被都吞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嘶哑之声。
只是心底到底是有些恼怒了起来这该死的君元墨……
他怎么就不知道累??
………
北凉的偏西北方向的乌达部族的大营内,此时正坐着一个年轻的男子,男子虽然年轻,但面容并不是很出色,只是一双黑眸冷峻冰寒,脸上看不出来情绪,但浑身下下透着一股肃杀之色,冰冷而又没有一丝的温度。
古安达从外面神色匆匆的进来,看到他的时候十分震惊,忙上前了一步:“殿下,你怎么过来我们乌达部族了?”
男子抬起头来,露出来了那一张平平无奇的一张脸,正是君元炎。
此时他一双黑眸没有一丝的温度,冷冷地问:“你怎么办事的,怎么非但是没有能杀了他们,相反的还让君元墨给醒了?”
古安达脸色僵了僵:“这我怎么知道他会在那个时候醒过来?”
君元炎冷笑:“是吗?”
“你不知道他会醒过来?”
古安达被这样子的质问脸上有些挂不住:“这我怎么知道?”
“我又不是大夫!”
君元炎讥讽一笑:“说的倒是极是。”
说完,他冰凉的眼神冷冷的盯着他:“可若是本王记得没错的话,你告诉过本王,这些年来在本王的帮助之下,这北凉早就是你的天下,你现在就是北凉最有权势之人,就连太子都是在你的掌握当中。”
“这如今呢?”
“我不过就让你除掉一个君元墨,你非但是没有除掉人,相反的人还醒过来了。”
“你告诉本王,如今这北凉到底是谁的天下,谁又在你的掌握当中?”
古安达被这样子的一个小辈质问,脸色十分难看,可却也清楚的明白他所说的是事实,他深吸了一口气,平息着自己的心底的不悦。
这才是走到他的对面坐了下来,并给他倒了一杯茶:“大殿下,这件事情是我小瞧了古流云,没有想到他在王府里面竟然是藏了那么多护着他们的暗卫。”
君元炎接过来了他倒的茶,饮了一口:“如今呢?”
“你还有机会可以除掉君元墨吗?”
古安达:“………”
他如实的抬头:“不能。”
他说:“大殿下跟他乃是兄弟,也查了他这么多年,应该清楚的明白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昏迷不醒都那么难解决,更何况他如何醒了?”
君元炎:“………”
是啊,他查了他那么多年,一个活死人的时候他都解决不了,更何况如今人还醒了?
他问:“他眼下的身体情况如何?”
这一点古安达知道,他道:“我派人去探查过,他如今的身体彻底的康复了,甚至是比中毒之前还要好,就连他之前做内的寒气,包括他的腿疾,全都痊愈了。”
君元炎愣了一下,手中的杯子僵在那里:“竟然康复的如此之好?”
古安达点头:“是。”
“我打听了一下,那顾娇给他用了这世间所有最好的药材,包括皇上,还有你们东楚的皇上,这相当于是倾两国之力最好的药材全都用到了他的身上。”
“那顾娇的医术又是如此惊人,哪怕再严重的病,怕不是也可以康复。”
君元炎大掌紧握着手中的杯子,“啪”的一声,那杯子瞬间在他的手中化变为粉碎,黑眸冰冷,仿佛是怒到了极至。
古安达看到这一幕,看了一眼君元炎,心底叹气,再有本事,到底还是年轻了一些,心性不定,也太过于天真。
他说:“殿下也不必动怒。”
“他就算是康复了,那又如何,东楚的兵权可全都在你的掌握当中。”
君元炎瞥了他一眼,黑眸冰凉,“就算是东楚的兵权全然都在我的手中,那又如何,我在东楚已经无立足之地。”
古安达一笑:“殿下有没有听说过一句?”
“置之死地而后生。”
“这是我听你们东楚人常说的一句话,好像是到了绝地之后,不如破死求生,也不知道我理解的对不对。”
“但我是真的觉得,如果走投无路的话,倒不如置之死地而后生,指不定未来还会有决绝处缝生的机会,也便不会如此。”
君元炎冷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