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汗青蓦然之间清醒过来,脸色唰地下子变得惨白:“父皇,儿臣冤枉啊。”
“儿臣真的冤枉啊。”
说完,像是想到什么,他立马跪到了地上:“父皇,儿臣没有那么蠢啊,儿臣就算是对二弟心怀杀意,也不可能会拿着儿臣所管辖的筹剑局的剑啊!”
“父皇,请父皇明查,儿臣真的冤枉啊!”
此话一出,北凉皇倒是微拧了眉头,确实,这个儿子虽然是不够聪明,但确实也不可能会蠢到会用自己所管辖的剑来杀人。
他冷冷地道:“那这些剑你要作何解释?”
古汗青此时一脸的懵:“儿臣不知,儿臣真的不知道啊!”
北凉皇大怒:“好一个不知道。”
“这些兵器归你所管,如果不是你所为,怎么流出去的,又落入了何人之手,你也不知情,那你还如何掌握兵部,掌握筹剑局?”
古汗青脸色唰地一下子变得惨白,这才赫然之间反应过来,此事无论是否是他所为,他都没有办法摆脱得了嫌隙。
是他所为,他要杀二弟,罪无可赦。
不是他所为,他能力不行,死活可免,活罪难逃。
天啊,好一个一箭双雕,这,这是冲他来的!
他抬起头来:“父皇,儿臣这是被人陷害了,儿臣冤枉,儿臣真的冤枉啊!”
北凉皇脸色有遮掩不住的怒气:“废物,你身为太子,所管辖之事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竟然一无所知,你这个太子还有何用?”
古汗青脸色毫无血色:“父皇……”
北凉皇已经是冷冷地道:“即日起,兵部,筹剑局就归你二弟古流云所管,你就给朕回去好好地闭门思过。”
古汗青陡然之间抬起头来:“父皇,那是儿臣管辖之事,岂能交给二弟?”
北凉皇大怒:“你管就管出来这样子的事情吗?”
“还是此番谋杀你二弟乃是你所为?”
一句话,让古汗青彻底的闭上了嘴巴,还敢再说什么,他再说只怕就给他彻底的安上了这样一个大逆不道的罪名。
北凉皇这才抬头看向了古流云:“流云,你拿着这些剑,彻查此事!”
古流云看了一眼古汗青:“是,父皇。”
处理完此事,古流云跟着顾娇还有君元墨一起离开了王庭,刚刚准备出去,被身后的古汗青给唤住了:“二弟。”
古流云停下来了脚步,侧过头来:“大哥。”
古汗青此时神色阴鸷,阴阳怪气地道:“二弟好生手段啊!”
“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就从本王的手中把兵部给拿走了?”
古流云:“………”
“大哥此话是何意?”
古汗青咬着牙齿:“是何意?”
“你现在好生地站在这里,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难不成昨天晚上的事情不是属于你自己自导自演,就是为了今天?”
古流云:“………”
“大哥误会了,我不可能拿自己的性命冒险。”
古汗青冷冷地道:“所以你不是好端端地坐在这里吗?”
古流云:“………”
“大哥怕是还不知道吧?”“昨天晚上那些杀手,其实要杀的目标并不是我。”
古汗青一愣:“你什么意思?”
“不是你?”
“哼,所以你现在是承认你自导自演了??”
古流云:“………”
他叹了一口气,看向了君元墨,君元墨看着古汗青,淡声地道:“昨天晚上那些杀手要杀的是我与我的夫人。”
古汗青一见君元墨说话,微拧着眉头:“你又是谁?”
“你夫人又是谁?”
显然,他还没有想起来君元墨是谁,只是觉得有些面熟。
他也只是见过君元墨的画相,并未曾真正见过。
顾娇一副看傻子一样的看着他:“他夫人便是我。”
古汗青一愣:“你??”
“你是他夫人,那他是谁,他……”
话说到这里,古汗青徒然之间像是想到什么,他立马震惊的不可思议的抬头:“你你你你,你是君元墨?”
君元墨叹了一口气,也一副关爱傻子的样子:“正是我。”
古汗青:“!!!”
“你不是昏迷不醒着,快死了吗??”
君元墨:“………”
“拜昨天晚上赐杀所赐,我醒了,而且也彻底的康复了!”
古汗青:“………”
君元墨讥讽的看着他笑了笑,眼底没有一丝温度:“说到这个,本太子倒是想起来了一件事情,听说太子殿下想要抢本太子的太子妃?”
古汗青闻声,脸色变了变,哪怕北凉对婚嫁之事并没有那么高的道德标准,也没有强抢他人之妻的事情,尤其是人家相公还活着,还是东楚太子。
可这到底是北凉,他虽然知错,但依旧一副居傲的样子:“那是因为本王以为你要死了,你既然一死,那顾娇自然是有权利改嫁。”
君元墨幽深的黑眸掠过一抹冷意:“是吗?”
说到这里,他徒然之间盯着他:“所以,太子殿下是因为这个原因,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