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渊微微转动一下小拇指上戴着的戒指,眨眼间,六道身影便如同鬼魅一般,从四面八方骤然浮现出来。
宇文渊嘴角微扬,轻声说道:“居士如此聪慧过人,想必也应当知晓眼前这几位究竟是何许人也!”
司马圣目光紧盯着那些身披重甲、威风凛凛的甲衣卫,不禁心生感慨:“早就耳闻甲衣卫一旦行动起来,必然是生死相搏之局,今日一见,果真名副其实。”
此时的宇文渊显得胸有成竹,语气坚定说道:“玄月居士,不知道此刻您是否愿意与在下畅谈一番呢?”
“那是自然,只不过……”司马圣的眼神迅速扫过周围严阵以待的甲衣卫,然后将目光停留在宇文渊身上,“还望殿下和太子妃能随我一同前往鄙人的居所。”
宇文渊瞬间明白司马圣的意图,他抬起手轻轻一挥,那些甲衣卫仿佛得到指令一般,顷刻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随后,司马圣带领着宇文渊和太子妃朝着京都郊外的一座别院走去。
这座别院坐落在群山环绕之中,四周环境清幽宁静,一旁还有一条潺潺流淌的河流。
当众人踏入别院内时,才发现此处竟是另有一番天地——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假山流水相映成趣,美景如画,令人陶醉其中。
司马圣引领着他们走进一间雅致的书房,只见房内布局精巧,陈设典雅大方,墙壁上悬挂着几幅精美的书画作品,更增添了几分书卷气息。
&34;请坐。&34;司马圣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宇文渊和太子妃落座,随即便转身亲自为他们二人斟茶。
宇文渊环顾四周,目光落在周围雅致的陈设上,忍不住赞叹道:&34;此地真是风雅之所。&34;
司马圣闻言轻轻一笑:&34;我平素喜好在此处读书习字,远离尘嚣纷扰,倒也能得一份清静自在。&34;
言罢,司马圣向二人告罪一声,便转身进入内室更换衣物。
宇文渊此时对司马圣已有些许改观,但同时又对他的真实相貌充满好奇,于是转头看向身旁的楚嫣然,开口问道:&34;嫣然,你前世应当见过司马圣的真容吧?&34;
楚嫣然颔首回应道:&34;那是自然。&34;
她说话时脸上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自豪神色。
宇文渊见状,心头顿时泛起一阵酸意,暗自嘀咕道:&34;哼,好一个司马圣,居然让嫣然如此念念不忘那孤倒是要好好瞧瞧,他究竟生得一副怎样的面容!&34;
没过多久,司马圣换好衣服从内室走出来。当他以真面目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宇文渊不由得愣住了——眼前之人与先前所见简直判若两人!
只见他眉宇间散发出一股英气,眼中透着睿智的光芒,嘴角微翘,显得既自信又谦和,再配上一身白衣,宛如天上谪仙。、
宇文渊不禁赞叹道:“没想到居士竟如此俊美!”
司马圣微微一笑:“太子殿下谬赞了。”
宇文渊好奇问道:“居士如此俊美,为何要以那副模样示人?”
司马圣轻轻叹息一声:“我虽归隐于此,但世间纷争仍会殃及此处。以假面示人,无非是想避开那些不必要的烦恼罢了。”
宇文渊点点头,以示理解。
“不过,既然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大驾光临,司马圣自然当以真实面目示人。”
楚嫣然面带微笑地说:“司马先生不仅才华出众,还生得如此仪表堂堂,着实令人钦佩。”
司马圣谦逊地笑了笑:“多谢太子妃夸赞。”
三人一边悠闲地品茶,一边闲聊,气氛甚是融洽。然而,宇文渊心中却一直挂念着正事。
终于,他按捺不住,开口问道:“司马先生,对于日前宫中发生的一连串事件,你有何高见?”
司马圣放下手中茶杯,沉思片刻后说道:“此事错综复杂,牵涉甚广。不过,依我所见,这背后恐怕暗藏着一场惊天阴谋。”
宇文渊眉头紧蹙,“我也有同感。只是如今线索寥寥无几,实难追查。”
司马圣宽慰道:“殿下莫急。欲破此案,需从蛛丝马迹入手,静心查探。”
&34;居士,请您出山相助!&34;宇文渊满脸敬意地站起身来,屈身行礼。
&34;殿下,万万不可行此大礼!&34;司马圣急忙上前扶住宇文渊,&34;我这人闲散惯了,真怕耽误殿下的军国大事!&34;
&34;嫣然曾告诉我,如果要请先生出山,必须展现出足够的诚意才行。&34;宇文渊边说边从怀里掏出一块金灿灿的令牌,小心翼翼地用双手递到司马圣面前,&34;这块令牌可调动三成的甲衣卫,我深信以先生的品行和才能,定能善加利用。同时,也有助于先生实现您为国家出谋划策、一展宏图的抱负。&34;
楚嫣然见势不妙,立刻附和着宇文渊